这几天观察监控画面里，王小小的一举一动都很正常。
她做饭、洗衣、关心我的身体，甚至还会在深夜起来给我倒水，上厕所也是和女人一样没什么问题。
“这女人太会装了。”
父亲咬牙切齿，“必须抓到她的把柄。”
张佳恒点头：“我们轮流跟踪她。”
“我就不信抓不到她的狐狸尾巴。”
第一天张佳恒跟踪，回来后摇头说没发现异常。
第二天父亲跟踪，王小小去菜市场买菜，和卖菜大妈聊天，完全就是个普通女人的样子。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九天，下午三点，王小小说要去商场买孕妇装给我。
王小小前脚刚走，父亲后脚立马跟了出去。
晚上七点，父亲提前回来了，脸上完全没什么血色，手都在发抖。
“怎么了？”
我和张佳恒同时问。
父亲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到底怎么了！”
张佳恒急了。
“她...她...”父亲指着王小小的房间，声音颤抖，“她是男人！”
我愣住了。
张佳恒直接跳起来：“不可能！
你眼花了！”
“我亲眼看见的！”
父亲激动地站起来，“商场里，她进了男厕所！”
我心跳加速，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以为她走错了，就等在外面。”
父亲继续说，“可她在里面待了很久，我忍不住进去看...看到什么了？”
“她站着上厕所！”
父亲的声音都变了调，“她，她从裤子里掏出...掏出男人的东西！”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我张大嘴巴久久没合上。
张佳恒脸色铁青：“不可能！
我和她睡了这么久，男女我还分不清？”
“那你看清楚她的身体了吗？”
父亲反问。
张佳恒一愣，想起每次两人刺激的夜晚并没发现什么端倪。
“这...这不能说明什么...那她的胸...”我声音发抖。
“可以隆的！”
父亲斩钉截铁，“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什么做不出来！”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
如果王小小真的是男人，那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行，我要亲自验证！”
张佳恒咬牙，“今晚我就要看清楚！”
晚上，王小小回来了，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孕妇装。
“姐姐，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她笑得很开心，“这件粉色的特别适合你！”
我看着她的笑脸，只觉得嗓子里像是吞了个石头，上不去也下不来，非常难受。
“小小。”
张佳恒突然开口，“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王小小眼睛一亮，毫不犹豫一口答应：“好啊！”
此时我的手机突然的振动让我挪开了视线，不再看他们二人。
我低下头看着手机里新的一万倒账，心里五味杂陈。
如果父亲说的是真的，那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在骗我。
张佳恒早早躺在床上等待着，王小小则哼着小曲钻进了浴室，哗哗的水声都盖不住她愉悦的调子。
“宝贝快点。”
张佳恒催促着“马上就好了！”
王小小在浴室里娇声喊道。
门开了。
她裹着浴巾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丰润的胸部在浴巾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看着王小小极好的身材，他忍不住心里嘀咕着。
“岳父和雨沫真是把我当傻子！
虽然小小一定是有什么瞒着我们，可岳父说小小是男人？
呵，她一定是个女人！”
“我和小小睡了这么久，男女都分不清？
开什么玩笑！”
第二天一大早，我贴着门听到外面王小小和父亲说要出门买我喜欢吃的菜，听到她开门离开的动静。
我立刻开门出来，刚和父亲对视一眼，我们就一起冲向了客房。
门一推开，一股混杂着酒精和荷尔蒙的污浊气味扑面而来。
满地狼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