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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理寺卷宗

发表时间: 2023-03-20

乐雨感觉自己想通了,又似乎没有想通。

脑袋一时间居然痒痒的。

“啧,该不会要长脑子了吧?”

不过有一件事可以确定,既然爹爹的书房大哥已经翻找过,那么他就没必要再翻找了。

直接进大牢找大哥就好了。

为了保险,乐雨又偷偷的跑到大哥的房间里好生一顿翻找。

“反正大哥也出不来,到时候就说是风吹的。”

只不过,确实和乐雨所想差不多,大哥早就把有用的文件和书籍全都转移走了,留在房间内的只有些无用的杂学书籍和个别几本藏的特别深的小人书。

“嗯,这么大了还看小人书,是得讨媳妇了。”

其实也不怪岳云平时躲房间里看小人书,乐家是御史出身,为了不落人口实,乐典一辈子都是只拿俸禄,就连这大宅子都是皇帝御赐的。

否则他们一家可能还要在外城居住,每天上朝还要三更天起床。

所以平常那些大门大户给少爷们豢养的暖床侍女,这乐家少爷就无福消受了。

不过托这事的福,乐家在京城的名声极好,岳云尚未及冠之时,来乐家说媒的媒婆就络绎不绝。

就连乐雨这样的“京城疯少”,都是偶有大门大户慕名前来说媒。

只不过乐雨因为上辈子的记忆,根深蒂固的想要自由恋爱。

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在他这里都比不上一个平安县城的秀芹。

“我好歹也是十里八乡的俊后生呀。”

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乐雨绕过大堂,从侧门偷偷溜了出去。

乐府大堂内,乐典等白石溪换好了干衣,这才一齐坐下。

“白老弟,不瞒你说,今日这事......”

“哎......”

乐典刚刚开口半句,又是叹气一声,引得一旁白石溪唏嘘,乐典任官之时可是意气风发说一不二的主,哪会有这般无奈之时。

“老哥莫急,我来之前遣人去多方打听,云儿这事似乎只是陛下一时气急,并不是犯了多大的错。”

“应当还是有不少回旋余地的。”

说着,白石溪从怀里掏出几张地契抵到乐典身前道:“咱们孩子既然已经订婚,我也看好云儿这小子,无论要多少银子,咱们白家都给掏了。”

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地契的阴影恍惚又巨大。

晚风凉飕飕的在两人面前飘过,一下子吹醒了乐典。

老头子今年才五十几,之所以早早隐退就是怕外面的人说自己儿子是靠自己爬上去的——皇帝最忌讳这种事情了。

而今这才事发当晚,就有人来给自己送钱,虽说是亲家,但是如此迅速的反应,很难想象背后没有人在谋划。

这银子一旦接了,怕是后面就上了贼船。

只是不知这谋划之人拉拢自己这个下野老人是有什么考量,难不成是为了延续八年前的党争积攒人脉?

想到这里,乐典赶忙将白石溪的手推了回去,连带着地契一起。

“老弟先不急,我今日也是听到宫中来人宣旨才知道老大遭了祸,实属突然。”

“不知老弟可有打听到什么缘由?那柳台诗案又是个什么案子?”

见到乐典不肯轻易收受地契,白石溪便将地契直接放在了桌上不再理会,思索片刻后回答道:“事出突然,我也只探查到一些零碎消息,看老哥能否分析出来些什么。”

“首先,这柳台诗案的事情是从通政司那里上报的。起因是今年科举中增添了一项诗词考试,为了即将举行的那个文武大比挑人才。”

“所以今年的考生到京城以后就经常举行诗会,以锤炼学问。”

“结果,就在上月初七,那柳台红颜楼里举办了一场诗会,听说各州各府的才子全都去了,一时间在学生中反响也不小。”

“而这其中最出名的,就是伍首辅的一个族侄儿,名叫伍应桓,号称一坛佳酿一首诗,令人陶醉令人痴。”

“这天晚上,他更是超常发挥,一口气与七名才子鏖战,竟是丝毫不落下风。”

“只不过其中一首被有心人听了去,说是自古女子不如男,陛下,陛下恐怕还是不如其他那些皇室子侄。”

“于是第二天就有人在早朝上状告黄州伍家谋反。”

乐典听了心惊,皱了皱眉欲言又止。

白石溪看到乐典的表情后忙说道:“老哥别急,我在大理寺那边听到的又是另外一个版本。”

“同样是上月初七,那柳台红颜楼里。只不过当晚有小厮说,那晚伍才子早早的就醉了,后面是和一个带着青色面具的男人在包间内与他聊了足足一个时辰后,伍应桓才在诗会上力敌七才子的。”

“当真是青色面具?”乐典闻言也是不信,急忙确认道。

“那小厮信誓旦旦的。”白石溪口干舌燥,举起茶杯抿了口茶水继续说道:“事发之后,通政司将案件移交给了大理寺不是?整个柳台楼的人都被大理寺抓了,上上下下没一个跑了的。”

“听说那小厮在狱里受了好多折磨,但是这个供词一直没变。”

乐典听完沉吟了片刻,理不出什么头绪。

那个青色面具,是伍白生八年前在西北平乱时所带的面具。

等他当上首辅以后,全京城就只有他一人带青色面具了。

如果这样说的话,那无论是通政司的问询结果还是大理寺的审问结果,最后的矛头都指向了伍白生。

“但是,如果要针对伍白生,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于简单了?” 乐典望向白石溪,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伍白生全程没有参与,更没有证据能证明那青色面具是他,到最后还是无法定罪呀?”

“大理寺那边自然也是知道这个事的,所以他们对伍应恒的审问及其认真,听说陛下每天都会派人去询问呢。”

“那?”

还不等乐典详询,白石溪居然又从怀里掏出来一份卷宗,纸非常的新,就连红色批注都是未经氧化的鲜艳颜色。

“这是我花了大价钱才从大理寺那里买来的口供,虽然只有伍应桓第一日的记录,但是也只能买到这个了。”

乐典听了表示理解,大理寺愿意将卷宗卖出来已经是非常给面子了,只不过这也代表着这卷卷宗的价值非常有限。

“希望可以看出来些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