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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二嫁邪王,前夫跪,养子求沈云枝谢辞结局+番外小说

晚来风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玄舟则花钱找人来操办后事。离开之际,一把火将那破烂小屋烧成灰烬。坐上马车赶往林县的途中,贱生怯生生地蜷缩在一角。天寒地冻,她身上单薄破烂的衣衫不足以御寒,一张小脸被冻得青紫。沈云枝心疼将她招到怀中用披风裹住,温柔地道:“我给你改个名字,叫沈珠仪好不好,往后你就唤我阿姐,我会将你视作亲妹妹般疼。”闻言她暗淡的眸子似有光束照进。受宠若惊地仰头对上沈云枝的眼,问:“是珠帘玉幕,有凤来仪的那个珠仪吗?”沈云枝很是诧异她才三岁,竟能说出珠仪二字的隐意。点了点头,温声问她:“你识得这几个字?”她摇了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诚挚:“我路过学堂时,总听先生念这几个字,先生说珠仪二字是指珍贵的女子,枝枝姐,我是珍贵的人吗?”沈云枝重重点了点头,道:...

主角:沈云枝谢辞   更新:2025-03-31 2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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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枝谢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死遁后二嫁邪王,前夫跪,养子求沈云枝谢辞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晚来风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玄舟则花钱找人来操办后事。离开之际,一把火将那破烂小屋烧成灰烬。坐上马车赶往林县的途中,贱生怯生生地蜷缩在一角。天寒地冻,她身上单薄破烂的衣衫不足以御寒,一张小脸被冻得青紫。沈云枝心疼将她招到怀中用披风裹住,温柔地道:“我给你改个名字,叫沈珠仪好不好,往后你就唤我阿姐,我会将你视作亲妹妹般疼。”闻言她暗淡的眸子似有光束照进。受宠若惊地仰头对上沈云枝的眼,问:“是珠帘玉幕,有凤来仪的那个珠仪吗?”沈云枝很是诧异她才三岁,竟能说出珠仪二字的隐意。点了点头,温声问她:“你识得这几个字?”她摇了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诚挚:“我路过学堂时,总听先生念这几个字,先生说珠仪二字是指珍贵的女子,枝枝姐,我是珍贵的人吗?”沈云枝重重点了点头,道:...

《死遁后二嫁邪王,前夫跪,养子求沈云枝谢辞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裴玄舟则花钱找人来操办后事。

离开之际,一把火将那破烂小屋烧成灰烬。

坐上马车赶往林县的途中,贱生怯生生地蜷缩在一角。

天寒地冻,她身上单薄破烂的衣衫不足以御寒,一张小脸被冻得青紫。

沈云枝心疼将她招到怀中用披风裹住,温柔地道:

“我给你改个名字,叫沈珠仪好不好,往后你就唤我阿姐,我会将你视作亲妹妹般疼。”

闻言她暗淡的眸子似有光束照进。

受宠若惊地仰头对上沈云枝的眼,问:

“是珠帘玉幕,有凤来仪的那个珠仪吗?”

沈云枝很是诧异她才三岁,竟能说出珠仪二字的隐意。

点了点头,温声问她:

“你识得这几个字?”

她摇了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诚挚:

“我路过学堂时,总听先生念这几个字,先生说珠仪二字是指珍贵的女子,枝枝姐,我是珍贵的人吗?”

沈云枝重重点了点头,道:

“从今往后,你于我而言,就是珍贵之人。”

珠仪红着眼圈扑进她的怀中,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落了下来,奶声奶气地道:

“谢谢……阿姐,这个名字我很喜欢,以后我就叫沈珠仪。”

“我保证会好好听你的话,不让你操心的。”

她的懂事让沈云枝很是心疼。

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

赶到林县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裴玄舟让无羁寻一处客栈停下,打算先修整一夜,第二日再动身前往南离。

几人踏进林县最奢华的悦来客栈。

珠仪睡着被沈云枝抱在怀中,随店小二前往客房时,一个肥壮的男子突然从拐角处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

因体型差异太大,直接将沈云枝和珠仪撞倒在地。

沈云枝都还没说什么,他竟如一头被惹怒的疯犬般,动作利索地抽出别在腰间的骨鞭。

扬起欲抽在沈云枝身上时,沈云枝恰好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只见此人裹在一袭宽大的黑色衣袍中,脸被面纱蒙住,只露出一双满是戾气的眼。

周身透着一股高位者的桀骜与轻蔑。

瞥见沈云枝抬起的脸时,阴戾的眸顿时染上几分想将人玩弄于鼓掌间的戏蔑。

收起手中的骨鞭,弯腰就想伸手将沈云枝一把扛走。

好在裴玄舟及时挡了过来,看向他的眼神满是警告。

那男人这才深深看了沈云枝两眼,径直转身上楼。

裴玄舟感觉此人身上的煞气太重。

担心他会盯上沈云枝,带她回房叮嘱她将房门锁好后,让无羁暗暗去查。

沈云枝回到房,叫来热水让珠仪泡澡。

她身上满是长年累月积下的污泥,一泡一搓,浴桶中的水黑得似染了墨。

觉得很不好意思,她万分羞涩低着头不敢看沈云枝的眼。

沈云枝将裴玄舟拿来的衣服为她换上。

看出她的尴尬,现编故事逗她开心。

将她哄睡着后,沈云枝拿出膏药将烧伤的地方涂抹一遍。

刚准备吹灯睡觉,门外突然传来阵阵急切的敲门声。

沈云枝心头咯噔一下,下意识地将藏在枕边的匕首握在手中,冷着声问:

他哪里想到小小年纪的谢渊竟会说出如此不知感恩的话。

一气之下忍不住脾气,直接一脚将谢渊踹倒。

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呵:

“渊儿你说这话难道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云枝虽不是你亲娘,可是她呕心沥血的亲手将你养大,为了照顾好你弄得满身是伤。”

“你张口闭口叫她瞎子,读的四书五经都烂肚子里了不成!”

谢渊痛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白月莲赶忙跑去将他抱在怀中,落着泪如慈母一般安抚。

谢渊越发觉得委屈,缩在白月莲怀中,一抽一抽地哭着对谢辞道:

“爹爹你忘了吗,我叫她瞎子可是你默许的。”

“是你说让我多陪陪白姨,说我们才更像一家三口的……”

谢辞听到此处,心口猛地缩了一下。

这才想起谢渊一开始很黏沈云枝。

是他将白月莲带来府中后,言传身教让他多与白月莲相处,他才逐渐对沈云枝疏远不敬的。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这个当父亲的都没做好榜样,又如何能指望儿子三观正、道德清?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从前做的事错得离谱,他万分懊悔痛心地踉跄倒坐在椅子上。

眸中的泪无声落下。

白月莲生怕真要被赶走,拉着谢渊一起跪在谢辞面前,哽咽着求:

“侯爷,求你不要赶莲儿走了好不好,你若看莲儿不顺眼,莲儿以后就呆在兰月轩思过,在侯爷你没原谅莲儿之前,莲儿绝不来你眼前晃行不行。”

谢渊也哭着求:

“爹爹,渊儿不想当没娘的孩子,求你让白姨留下来给渊儿当娘,渊儿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学习,再也不贪玩了。”

谢辞沉浸在懊悔与悲痛中。

对白月莲和谢渊的话充耳不闻。

眼见说不动谢辞,白月莲心一狠,直接拔下簪子对准自己的胸口哭道:“侯爷,莲儿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若无侯爷保护,顶着这张美丽的脸定会遭贼人觊觎。”

“既然侯爷执意要赶走莲儿,那莲儿便以死向夫人赔罪!反正离了侯爷,莲儿也不想活了。”

她说着,直接将簪子插进血肉之中。

因只是想博得谢辞的怜悯,加之探一探在他心中的地位。

这一簪子恰到好处的避开了要害。

一旁的谢渊见她流了好多血,被吓得紧紧抱着她冲谢辞哭:“爹爹,白姨都受伤了,你快看一看她,我不想让白姨死啊,呜呜呜……”

谢辞也被白月莲的举动震惊到。

记得她最是怕疼。

平日里手不小心划破道口子,都要眼圈红红扑他怀中喊痛。

如今却抱着必死的心,往自己身上戳了一簪子。

生怕她一死,这世间便再也寻不到与慕容遥那么相似的脸了。

终是心一软,沉着声道:“既然连渊儿都为你求情,今后你就呆在兰月轩思过吧。”

说着起身出门,唤来侍卫吩咐:“从今日起,将兰月轩大门小门皆封住,没我的允许,不许白姑娘踏出房门半步。”

白月莲知自己赌赢了。

只要她还顶着这张与慕容遥极其相似的脸,谢辞便永远不可能狠得下心对付她。

只要她能留在侯府,来日方长,有的是法子重获谢辞的欢心。

慕容遥和沈云枝即便真在他心中占有重要地位又如何,如今还不是死人一个?

随着时间流逝,谢辞终会慢慢忘记她们,只将她视作唯一!


裴玄舟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边伸手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掉眼角的泪,边将母亲已赶往南离派他来接的事道了出来。

拧着眉一脸严肃的问沈云枝:

“枝枝,你身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谢辞欺负你了!”

沈云枝哭了一会,一五一十地将这段时间在侯府发生的事都道了出来。

得知谢辞竟辜负沈云枝,纵容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对她蹬鼻子上脸,还意图致她于死地,裴玄舟气得捏紧了拳。

面上青筋暴起,满脑子都是要以牙还牙将谢辞和白月莲丢进火中,让他们也尝尝被烧伤的滋味!

已忍不住要去侯府找他们算账。

裴玄舟强压心中怒火,温柔地对沈云枝道:

“你伤得重,估计得养上好几日才能下床。”

“快先休息,我去给你熬药,呆会再来陪你。”

虽已五年未见,但裴玄舟在沈云枝心中永远是那个处处对她娇宠上心的表兄。

她太了解裴玄舟,知他现在定是想冲去侯府剐了谢辞和白月莲。

忙叫住他:“表兄,哪也别去,就留在我身边陪我好不好,我……我怕。”

她现在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青儿被活活烧死的画面。

裴玄舟对上她那双通红的眼,同小时候那般,伸手轻轻抚着她的额头,沉着声道:

“枝枝别怕,我去去就来。”

见他铁了心要离开,沈云枝赶忙伸手去抓他的衣服。

却扯动伤口,疼得“嘶”了一声。

已转身迈出步子的裴玄舟听见声音,急得连忙伏在她的床边,急切地问:

“怎么了枝枝,是不是伤口又开始疼了?”

沈云枝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哑声道:

“表哥,你别去侯府找谢辞好不好?”

见她猜穿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裴玄舟这才压不住火气恼怒地道:

“那个见异思迁的匹夫把你害成这样,不剐了他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

“表兄知你对他仍有余情,但是枝枝,他真的不是良配,你既已答应要回南离,就该与他斩断一切,这件事不必多管,表兄自有主见。”

裴玄舟如今是一城之主。

因在云城时大公无私地平定内乱,而得罪很多重臣。

如今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就等着他犯错,将其添油加醋的上报。

他虽是文士,但自小跟着父母习武,加之骨骼惊奇,武功并不在谢辞之下。

他向来护短,沈云枝很清楚倘若他真找去侯府,谢辞和白月莲定会非死即残。

而一旦事情闹大,参他的帖子定会蜂拥呈上圣上跟前。

如今她已对谢辞心死,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牵扯,更不想让裴玄舟为她冒险。

伸出被裹成肉粽的手轻轻碰了碰裴玄舟,小声道:

“表兄,其实我已经看透谢辞,不再喜欢他了。”

“我的侍女青儿为救我死在大火中,我现在只想赶紧去完成她的遗愿。至于谢辞和白月莲纵火烧我之仇,我想将来谋划好了,自己来报。”

“你答应我先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姨母和姨父,以免他们担心,也不要背着我去找谢辞好不好。”

怕裴玄舟不答应,眼巴巴地看着他,红着眼央求:

“表兄,答应枝枝好不好?”

裴玄舟根本无法拒绝沈云枝提出的任何要求。

纵然心中不悦,可还是点头应下,沉着声问她:

“那为救你而死的青儿有何遗愿?”

沈云枝泪眼盈盈如实道:

“他父母重男轻女,将家中女儿全卖掉换钱,她不想妹妹走上她的老路,想让我帮她救出妹妹。”


沈云枝神色恹恹地抬眸看向白月莲。

只见她穿了身淡蓝花色的真丝曳地裙,满头华丽珠翠,身姿婀娜,软娇惹怜。

手中捧着个镶金的木匣子,宝贝似的小心护着。

脸上明明在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看得沈云枝不由得起了身鸡皮疙瘩。

觉得与她无话可说,冷着声逐客:

“我喜静厌扰不需要你陪,请你离开。”

白月莲闻言呵呵笑了一声,慵懒地从美人榻上起身,径直走到沈云枝身前。

边将手中的木匣子打开,边扬着瘆人笑意问沈云枝:

“你猜猜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木匣子刚一被打开,一股浓浓的腥臭味便排山倒海般扑入沈云枝的鼻中。

瞥见里面放着的竟是一坨鲜血淋漓、且已经开始腐烂的死肉。

沈云枝忍不住呕了出来。

白月莲见状眸中温和退散,取而代之的,是想将人千刀万剐的阴毒。

似条毒蛇般恶狠狠瞪着沈云枝,戾声道:

“你有什么好呕的,这可是拜你所赐啊。”

“我的孩子才两个月大,从我肚子里流出的时候他已初具人形,还是个男娃娃呢。”

“我跟了侯爷那么久,本想着借子谋个妾位,可你个贱、人善妒成性,表面装清高大度,背地里却卑劣无耻地谋害我的孩子,若不是你,他现在还乖乖巧巧地躺在我肚子里等着出世。”

“沈云枝,你给我跪下给他道歉!!!”

白月莲说着,发了疯地将木匣子往沈云枝鼻边凑。

沈云枝昨日被绑徒追时本就不慎摔伤了腿,被她这么一逼,重心不稳地踉跄倒地。

见白月莲紧逼上来,一副要将这腐肉塞她嘴里的模样,沈云枝忍无可忍地一脚踹在她的身上,戾声呵道:

“白月莲,害你落胎的人是谢辞,你滚去他面前发疯!”

那一脚将白月莲踹倒在地,木匣子里的东西也黏糊糊地落在地上。

白月莲咬牙切齿恨恨瞪着沈云枝,扯着嗓子怒道:

“你胡说,这是侯爷的孩子,他得知我怀孕时还温柔的摸着我的肚子同孩子说话,许诺将来要用心将我们的孩子培养成材。”

“你个毒妇为了逃脱责任,竟连这种让人笑掉大牙的慌话都编得出口,真是令人作呕!”

“赶紧给我的孩子道歉!”

她说着,又朝沈云枝扑了上来。

似要将这段时间所受的委屈都发泄出来般,死死掐着沈云枝的脖颈不肯松手。

沈云枝挣不脱,只好用力掐她腰上的肉。

趁她吃痛,起身退到一旁,拿起放在桌上的破云剑指着她呵道:

“白月莲,你再敢在我面前发疯,信不信我砍了你!”

“谢辞有个死去多年的白月光,正是因为你这张脸与她长得七分相似,他才留你在身边的。”

“谢辞此人最重名声,你一个身份不明之人若在我之前生下他的孩子,他会被当初为他与我证婚的尚书令大人带头喷得体无完肤,再者女子怀孕后会身材臃肿容貌变样,他贪恋你如今的身子,所以才落了你的胎让我背锅。”

见白月莲被说得有些愣住,赶忙继续道:

“你落胎那日,我一直被谢辞关在屋中没有出门,这点你随时可以找府中管事婆子询问,且那药是府医给你开的,府医只听谢辞的话,我平日里找他开副风寒药都得谢辞点头,如何有那么大的本事将手伸去你房中。”

“你若还是不信,现在可以将谢辞叫过来当着我的面对峙!”

白月莲闻言恍然想起跟谢辞的这段时间,每次夜里与他欢好,他情到深处叫的都是遥儿。

她明明喜穿红衣,可谢辞却说她穿白衣好看。

且每次送给她的脂粉首饰虽然昂贵,却全都非她所喜。

知她爱吃,却不止一次地打量着她的酮体,近乎变态地控制她的饮食,不让她长胖。

给她名分只不过是随口一提之事,偏偏次次糊弄拖到如今……

回想着这些从前从未放在心上的桩桩小事,白月莲顿时红了眼圈。

不敢相信她在谢辞眼中竟只是个缅怀心上人的替身。

更不敢相信她肚中孩子是谢辞亲手所害。

气得紧咬牙关,白月莲有些崩溃地呜咽出声。

可难过了片刻,似想通什么,又突然恶狠狠地瞪着沈云枝,戾声呵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挑拨离间的手段,我才不会轻易信你!”

“就是你害了我的孩子,今日我要杀了你为他偿命!”

说着快速退后几步,喊了声“来人。”

铃萝顿时带着几个抱着坛子的丫鬟,飞速冲进屋中。

快狠准地将手中的坛子猛地砸在沈云枝的身侧。

鼻中漫进一股浓浓酒味,沈云枝顿时意识到情况不对劲。

想要冲出门去,可白月莲已吹燃火折子,以极快的速度朝她脚边扔来。

火一沾酒,熊熊大火顿时从沈云枝脚边燃起,逼得她不得不朝后退。

没想到白月莲竟会如此大胆要再侯府害她,沈云枝满眼震颤地喊:

“白月莲,谢辞需要我帮他铸出梅花袖箭,我若出事,他不会放过你的!”

白月莲站在火圈外笑得花枝乱颤,眸色阴狠道:

“忘了告诉你,放火将你烧死可是得侯爷点头应允的。”

“他视你为累赘,早就有心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你,我只是帮他助一把力而已,不然守门的侍卫是他的人,没他点头,岂会在我进门后默默离开?”

“沈云枝,你方才说的话挑拨不了我和侯爷的关系,我说孩子是你害死的,就必须是你,你安心去地狱给他赔罪吧。”

沈云枝这才发现一直在门外守着她的那两个侍卫果真不见身影,怒得捏起了拳。

想冲出门去,可火势太大,白月莲还一个劲地往她身上泼酒。

火苗蹿上裙摆将她点燃,滚滚浓烟更是不停蹿入她的鼻孔。

身体传来阵阵炽痛,沈云枝不得不手忙脚乱地将被点燃的衣衫脱掉。

白月莲看着她这副狼狈的模样,笑得越发癫狂。

见火势燃得差不多了,转眸朝铃萝瞥了一眼。

随之不怕死地将小腿放在燃得通红的铁片上烙伤一片,竭力忍住痛意,疯笑着问沈云枝:

“你猜呆会侯爷赶来看到我们二人同时身陷火海,会不会心软救你出去?”


所有人都说她活不成了,可她偏偏撑了下来,不仅亲手剐了背叛她的夫君,还率领手下的女将屠了敌国,成为玄商唯一一个名留青史的女枭雄。”

他说到此处便停了下来,一双深邃的眸似古潭中的清水般,意会万千地望着沈云枝。

沈云知他跟自己说斛珠夫人的故事,是想提醒自己振作起来,不要被风花雪月困住。

长睫颤动,话音柔柔却异常坚定地道:

“人生南北多歧路,只有亲自走一遭,才知道哪条路适合自己。”

“王爷的意思我明白,放心吧,云枝拧得清,撞了南墙会回头。”

萧冥夜满意地“嗯”一声,从怀中拿出一枚金质玉牌交到沈云枝身前,道:

“南离地偏物稀,常有悍匪烧杀抢掠,这枚金牌你拿着,若遇见解决不了的大事,可拿着金牌去邻县求助。”

金牌上刻着一个醒目的萧字,象征着萧冥夜尊贵的王室身份。

沈云枝有些诧异他会将如此贵重之物交给自己。

想要拒绝,萧冥夜却直接将金牌塞到她的手中,不容拒绝地道:

“宁宁担心你,你就当这是她托我给你的。”

沈云枝这才将金牌收下,福身朝萧冥夜行礼道谢。

萧冥夜本想再与她多说说话,可羁无命急匆匆寻了过来,似有大事要禀。

萧冥夜只好同沈云枝告辞,转身没走多远,恍然停下脚步,回头朝她道:

“沈姑娘,下次见面,希望你乌云尽散,炫目如初。”

沈云枝愣住,脑海里回响着萧冥夜方才对她说过的那些话,心中五味杂陈。

捏紧手中的金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声回他:

“一定!”

呆在原地吹了一会冷风,直到脑子清醒,心情平静下来,沈云枝才折回裴玄舟身边。

珠仪已困得睡了过去,小小一只蜷缩在裴玄舟的怀中。

林县浓烟滚滚,到处是烧杀过后遗留的血腥凄凉。

怕再生变故,裴玄舟带沈云枝和珠仪坐上马车,快马加鞭连夜赶往南离。

南离地势偏远,小道崎岖不平。

接连赶了六个时辰的路,沈云枝只感觉浑身骨头似要散架。

进入南离城内下车时,双腿颤得险些站不稳。

安平县主提前收到消息,早早命人准备和热水和吃食,守在城门口接。

见沈云枝下轿,小跑着冲过去将她抱了个满怀,话音哽咽道:

“枝枝,你瘦了好多,是不是侯府亏待你了?”

被姨母抱着,沈云枝的眼圈顿时红了起来。

姨妈还不知道她在侯府发生的事,不想让她担心,沈云枝摇着头道:

“这一路风尘仆仆,我只是赶路太累了,姨母放心,枝枝会胖起来的。”

安平县主想起沈云枝以前可是个实打实的大馋丫头。

这一路山高水远,估计路上只能吃些干饼充饥。

怕饿着她,连忙拉着她的手道:

“姨母准备了好多你爱吃的食物,先去吃饱睡个好觉,等你醒来,姨母再好好跟你聊聊。”

姨母与母亲是孪生姐妹。

外貌虽长得一模一样,但两人的性子却天差地别。

母亲温婉娴静,是深居简出、琴棋书画无所不通的世家小姐。

而姨母则泼辣闹腾,最喜舞刀弄枪。

早些年她脾气一点就燃,因一心想成为劫富济贫的江湖侠女,动手将不少作恶多端的世家贵子打得屁股尿流。

惹得家中祖父祖母一月中,有半个月都在送礼替她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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