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灿灿霍恩的其他类型小说《捡来的夫人她总在吃瓜第一线贺灿灿霍恩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在下不吃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做将军了,倒是能靠这门手艺混口饭吃。”我真心诚意地赞许。“……”霍恩默然片刻,自己也剥了一个咬了一口。“承你吉言,不过我想我大抵不至于沦落至此吧。”“那可未必。”我吃得开心,没过脑子地脱口而出。“你也晓得过几日宫宴,陛下有意相邀,我猜想赴宴是假,为郡主说亲是真,你若铁了心抗旨不从,难说宫宴过后我们是回将军府还是推个小车沿街卖烤红薯。”我嘴太快,话说完了才觉得不妥,可为时已晚,只能默默后悔着又塞了一大口红薯。可他不曾生气,甚至连惊讶也没有,反而挑挑眉问了我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你说’我们’?”“不然呢?”我吃完一个意犹未尽,又拿起第二个红薯,自然地接过话。“你我夫妻一体,你荣华我跟着享富贵,你落难我也自然要与你一起。”我顿了顿,又觉得...
《捡来的夫人她总在吃瓜第一线贺灿灿霍恩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不做将军了,倒是能靠这门手艺混口饭吃。”
我真心诚意地赞许。
“……”霍恩默然片刻,自己也剥了一个咬了一口。
“承你吉言,不过我想我大抵不至于沦落至此吧。”
“那可未必。”
我吃得开心,没过脑子地脱口而出。
“你也晓得过几日宫宴,陛下有意相邀,我猜想赴宴是假,为郡主说亲是真,你若铁了心抗旨不从,难说宫宴过后我们是回将军府还是推个小车沿街卖烤红薯。”
我嘴太快,话说完了才觉得不妥,可为时已晚,只能默默后悔着又塞了一大口红薯。
可他不曾生气,甚至连惊讶也没有,反而挑挑眉问了我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你说’我们’?”
“不然呢?”
我吃完一个意犹未尽,又拿起第二个红薯,自然地接过话。
“你我夫妻一体,你荣华我跟着享富贵,你落难我也自然要与你一起。”
我顿了顿,又觉得自己太不知足。
“况且烤红薯算什么落难?
我小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天天烤红薯,卖不完的就自己吃,神仙日子不过如此。”
我话多,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
从烤红薯说到要怎么挑选红薯品种,再到哪条街的人流量大,一天卖出多少红薯才够支应生活……霍恩也不阻止我,只静静听着,偶尔抬手擦掉我蹭在嘴边的红薯屑。
我说得累了,才发觉他只吃了半个红薯就没再动作,一直在听我废话。
我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不吃了,是怕我不够吃吗?
我其实也没有那么能吃的。”
霍恩不答,目光幽深地盯了我许久,再开口时语气莫名变得柔软:“你真的愿意……跟我一起过苦日子?”
“当然,这有什么,我最擅长过苦日子了。”
我信誓旦旦地拍拍胸脯。
“你们富贵人家没过过苦日子,这事儿还是我有经验,到时候我养你!”
我自认为这话说得掏心掏肺,可霍恩听罢忽而勾起嘴角。
“我是说真的!”
我以为他不信在笑话我,一下子有些急了。
“我信你。”
他沉声安抚我,“真有那一天,我就全仰仗你了。”
我郑重点头,他笑得更加开怀。
我头一次见他连眼睛里都透出明晃晃的笑意,一时看失了神,举着红薯都忘了吃。
只觉得那笑比冬日里稀罕的艳阳天还要让人喜欢。
11.从郡主
我自己做的,还算入得口,郡主不妨赏脸一试。”
我给她铺足了台阶,嘉柔郡主这才施施然就坡下驴。
“我是看不上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吃食的,只是看在霍将军面子上才给你这个殊荣,姑且浅尝两口吧。”
说着话碗筷上来了。
嘉柔郡主矜持地坐下,矜持地拿起碗筷,矜持地夹了一小筷子上不得台面的荷包仔鸡。
然后吃光了一整份仔鸡和半碗米饭,并大半盘清脆茭白。
半靠在椅背上抚着肚子撑得直打嗝。
“嗝,也就那样吧,比我在宫里的小厨房还差得远——嗝。”
我赔着笑点头称是。
心底默默庆幸这回虽然样数做多了些,但所幸菜量不大。
否则高低落一个“做菜太香活活撑死当朝郡主”的罪名。
许是吃人嘴短,吃饱喝足的嘉柔郡主虽然还有不满,但不再冲着我炮火连天。
她边打着嗝边问我怎么心这么大,一点都不担心霍恩。
我正琢磨着把吃剩的茭白和烧鸭留到晚上做一道茭白鸭丝,闻言几乎没过脑子地回答:“他原就是将军,带兵打仗是他职责所在,难不成我担心他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他就不用去打了?”
嘉柔郡主显然没想过我这个思路,愣了一下,缓了好半天才又打出一个嗝:“那,无论如何你也该要担心一点吧,这是妻子该做的。”
可能是上一句被我怼了回去,她再说这句时底气明显不足,带着些犹豫的意味。
“担心有什么用呢?”
我笑着把没碰过的菜留到一个盘子里。
“我不懂带兵打仗,给不了他任何助力,我能做的就是打理好这个宅子,过好自己的日子,不惹事不给他添乱令他分心,等他回来的时候能看到我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我是个普通的民间女子,不精诗画,不通政事。
除了喜欢听八卦就是对吃食还算感兴趣。
霍恩选了我,却从不曾拘着我,我做什么他都觉得好。
我在官眷聚会上见那些官夫人都仪态万方优雅从容,也曾忐忑地问过他我这个将军夫人是不是太给他丢脸。
可他不答话,只忙着生火添柴,问我今日可曾听得了什么新鲜趣事,烤红薯的火候怎样拿捏才最好吃……我也不太懂一个妻子到底该做些什么,但我想,他应该是希望我这么做的。
我抬眼看向边疆的方向。
天
不如就将嘉柔许配给你做平妻,既能帮着夫人处理府上事宜,你我君臣也能更近一层,岂不美哉?”
来了来了——我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心里惊涛骇浪。
我倒不介意霍恩再娶,只是想来当初他宁可娶我一个流浪街头的孤女也不肯娶郡主,此时必定也不会低头。
事到如今,还是趁早筹谋我们的红薯生意吧。
就在这样箭在弦上心在嗓子眼的危急关头,桌下忽然探过来一只手,轻而稳地覆住我的手背。
我感受着那只手掌上的薄茧和温度,怔愣抬头。
霍恩并不看我,只用那只手微微紧握了我一下使我宽心。
接着不紧不慢地举杯敬向上首。
“承蒙陛下抬爱,只是微臣武将出身,行事粗鄙不拘小节,郡主千金之体,怎能屈就微臣这等莽夫?
请陛下三思。”
他三言两语把自己贬得一无是处,陛下却不吃他这套。
“爱卿太过妄自菲薄了,霍氏三代忠良,护国有功,嘉柔能嫁入此等忠烈之家是她的福气才是。”
霍恩和陛下明枪暗箭有来有回,我定定坐在他身边一言不发,可周围的人却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
“陛下这回是铁了心要给郡主保媒,霍将军百般不从,怕是要抗旨啊。”
“郡主也太过执念,方才我也瞧见了,霍将军同夫人伉俪情深,何苦硬要勉强?”
“你瞧霍夫人年纪轻轻倒是沉稳得很,这样的场面居然神色不变,难怪霍将军如此爱重,倒是我小看了。”
“说得是,霍将军眼光确有独到之处啊。”
我回过神来,找不到声音的源头,只能心虚地扯出个笑。
他们委实抬举我了,我没表情只是因为在发呆。
而发呆则是因为在想我和霍恩烤红薯的摊子该支在西街还是东巷。
眼见皇室咄咄逼人,霍恩又摆明了宁死不肯迎郡主进门,我们俩卖红薯谋生的生意迫在眉睫。
我答应了霍恩要养他的,断不能食言。
可还没等我想出门道来,郡主却先按捺不住了。
她提裙起身,走到台阶下,面向陛下,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陛下,嘉柔不嫁。”
声音清脆,铿锵有力。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
连霍恩都微微挑了眉,略带诧异地看过去。
来前我们都以为这是陛下同郡主共同谋划的一出戏,为的就是强迫霍恩迎
的。”
霍恩瞥我一眼,目光幽深,略带哀怨。
“……”我总算知道方才我处处觉得不对劲是因为什么了。
“这你也要同她辩驳,敢问你今年年方几何啊?”
我觉得好笑,霍恩今天幼稚得不像个已过而立的将军,倒像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竟同一个小丫头片子争论吃醋。
“瞧,你果然嫌我年纪大了。”
霍恩搁下筷子,一下子变得落寞,轻轻叹了口气。
“我,我是开玩笑的!”
我慌了神,搬着凳子往他身边紧贴了些。
“我只是觉得你今日格外孩子气些,忍不住就想口头上逗逗你,实在没有这样的隐喻你可千万不要多想——”我生怕他真往心里去,拉着他的衣袖一迭声地解释。
“真的?”
霍恩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闷闷地开口询问。
“当然,我对天发誓!”
我连忙举起手。
“可仔细想来,你的确从不曾主动亲近我。”
他语气越发怅惘低落,“我在军中,听闻手下将士的娘子都十分亲近他们,会喊他们夫君,还有许多亲密之举……”他说的我耳朵都烧起来。
我的确从不曾喊他夫君,可那是因为我们最初成婚就没什么感情,后来也习惯了连名带姓地喊他,没想过要改。
亲密之举什么的……霍恩后来倒是会为我绾发描眉,情动时至多一个吻轻轻落在我额头。
他总是克制的,希望我再长大些,也怕我后悔同他的婚事。
可如今我们依然同生共死了一遭,彼此的心意早在不言中。
他不碰我是他有所顾虑怕我后悔,可我不晓得他竟如此没有安全感,是不是我真的该主动一点?
我想了好半天,手里的绢帕都快扭成麻花,终于还是下定决心,四下瞧了瞧没人,心一横把唇对准他的脸颊印了过去。
因为紧张,我双眼紧闭,自然也就错过了霍恩黑眸里滑过的那丝笑意。
他仿若不经意地扭头,正正用自己的唇迎了上来。
察觉唇上触感不对的我诧异地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质问他,就被他按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闭上眼睛,专心。”
唇齿厮磨间,泄出他含混沙哑的声音。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只能听从他闭上了眼睛。
唇舌间都是另一个人算不上熟悉的温度和气息,我的脸颊烧得发烫。
这个吻持续到我快要喘不上气才终
系,让陛下对霍恩起疑。
那场宫宴八成也是他的主意,只是他算差了嘉柔的气节,没能达到让霍恩抗旨不从的目的。
可也足够顺水推舟让心中有气的陛下把霍恩派去边疆。
陛下大概以为这只不过是小惩大诫,让霍恩吃几天沙子长长教训罢了。
可事实上,平亲王已经万事俱备,不惜勾结外族围剿霍恩。
此番霍恩如果真的回不来,朝廷改名换姓便是已在眼前的事。
我将我的猜测告诉了嘉柔。
“如果我猜的是对的,那平亲王动手的日子就在这几天,他以为霍恩身死,必然志得意满,要抓他的破绽就要趁现在。”
我想了想,又提醒道:“切莫把这事告诉陛下,我们没有证据,以陛下的脑子和对平亲王的信任,他若知道了难保不会打草惊蛇。”
嘉柔颇为认同地点头:“你说得对,我知道了,我会暗中收集证据。”
接着她又好奇地问:“可听你的语气,你好像很笃定霍将军还活着,是有什么消息传来了吗?”
“没有,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
我垂眼看向桌上已经凉透的葱烧鳝丝,不自觉想起霍恩临行前坐在这里,替我细细挑出不爱吃的葱丝的样子。
“但是我相信他。”
他说过会平安回来的。
15.霍恩遇险是军情密报,连嘉柔都是通过她母亲才得知一二。
因此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依然按时去参加官眷聚会,笑意盈盈地同她们闲谈八卦,同时竖起耳朵希望能捕捉到一点点有用的信息。
算是上苍眷顾,还真让我听到些内容。
圆脸夫人是兵部侍郎林士哲的家眷,闲谈间提起她家夫君近日忙得很,总是入了夜又被召进宫里。
带累她也睡不好觉,总得起身为夫君打点穿戴。
只提了这么一句,看得出是想要炫耀自家夫君深得圣上器重。
席间没人当回事,象征性地恭维两句就去聊别的了。
而我暗暗记在了心里,第二日趁着嘉柔来吃饭,就同她讲了。
“深夜进宫?
从前倒是有的,可是近来陛下龙体不虞,虽然没有外传,但连续几日下了朝都要静养,按理说不会再召见他人,何况区区侍郎。”
嘉柔想了想,神情逐渐变得凝重:“要说进宫的事,平亲王这些日子倒是以不放心陛下龙体的缘由留宿宫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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