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嘉欣萧佳怡的其他类型小说《密室与琴音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清道夫的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却不知道她的“私人事”是什么。她没走回宿舍,我在车上等了两个小时,直到夜色被城市灯火灼穿。风吹得雨刷微微晃动,玻璃上映出我疲惫的脸。十点零四分,她发来一条语音。我们之间,似乎越来越不像恋人了。我听了一遍又一遍,音频尾音断得很干净,像她拉完最后一个顿音时收弓的动作,毫不犹豫,干脆到残酷。我拨了回去,没接。发微信,也没回。半小时后,我收到一封邮件,附件是一个视频。我打开视频的那刻,呼吸骤然冻结。画面是她的卧室。灯光昏黄,背景是熟悉的钢琴与她的旧木书架。她坐在镜头前,穿着我买给她的那条灰蓝色针织长裙。她没有化妆,眼圈有点黑,但语气出奇地平静。“浩然,如果你看到这段视频,说明我已经离开了。”她顿了顿,像在斟酌用词,“不是逃避,也不是报复。只...
《密室与琴音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却不知道她的“私人事”是什么。
她没走回宿舍,我在车上等了两个小时,直到夜色被城市灯火灼穿。
风吹得雨刷微微晃动,玻璃上映出我疲惫的脸。
十点零四分,她发来一条语音。
我们之间,似乎越来越不像恋人了。
我听了一遍又一遍,音频尾音断得很干净,像她拉完最后一个顿音时收弓的动作,毫不犹豫,干脆到残酷。
我拨了回去,没接。
发微信,也没回。
半小时后,我收到一封邮件,附件是一个视频。
我打开视频的那刻,呼吸骤然冻结。
画面是她的卧室。
灯光昏黄,背景是熟悉的钢琴与她的旧木书架。
她坐在镜头前,穿着我买给她的那条灰蓝色针织长裙。
她没有化妆,眼圈有点黑,但语气出奇地平静。
“浩然,如果你看到这段视频,说明我已经离开了。”
她顿了顿,像在斟酌用词,“不是逃避,也不是报复。
只是太累了。”
我往前凑了凑,屏幕里的她轻轻低头,手指摩挲着膝盖上的褶皱。
“我曾经以为你是我会跟一辈子走下去的人,可后来我才明白,你爱的是舞台,不是我。”
她抬起头,眼里没有泪,却比哭还难看,“我走了,不要找我。
也别自责。
这是我的决定。”
视频结束的瞬间,我几乎要砸了笔电。
她不是那种会轻易离开的人。
她有计划、有控制、有情感上的分寸。
这个视频太不像她,就像一段经过编排的台词。
她不是逃避,也不是报复?
那她是“告别”?
告别什么?
一个即将步入婚姻的男人?
还是一个她不再信任的恋人?
我盯着黑掉的屏幕,像盯着一个已死的舞台。
听觉开始混乱,房间里的钟声比平常大了三倍,墙角有风灌进来,夹着隔壁住户炒菜的油烟味和楼下排练室还未散尽的铜管声。
我意识到,我彻底失去了她。
接下来的三天,我报了警。
警方开始介入,但因为她“主动告别”,不属于失踪案的处理范畴。
她的银行卡有取现记录,手机在视频发出后关机再未打开。
她的母亲来了一趟,看着我眼里满是疑问和隐忍的责备。
“浩然,她从小就不是逃避问题的孩子。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张了张嘴,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该说什么?
说她怀疑我对她感情
我家?”
我回忆那日情景,她确实最后一个上楼,拿走了何嘉欣练习用的松香。
“那把钥匙,她怎么会有?”
“是我大意。
你也信了她所有的话。”
她眼神一寸寸冷下去,“你们,谁也没问过我。”
我感到胸口像被灌了铅,站都站不稳,“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嫉妒我。”
嘉欣冷笑一声,“不是嫉妒我这个人,而是嫉妒我能演奏、能被你爱、能成为乐团的‘光’。”
我捂住额头,世界在倾斜,“那你为什么不揭穿她?”
“你觉得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嘉欣的声音低下来,眼底竟带了点悲哀,“我怀疑过她。
但没有证据,而你——从来不愿相信她会害我。”
她顿了顿,“直到我在密室里听到你吻她的声音那一刻,我明白了。”
“你不再是值得我捍卫的人。”
我喉咙哑了,“嘉欣——别叫我。”
她一字一句,“我来,只是为了告诉你,这场游戏结束了。”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录音带,递给我。
“那里面,是她给我的留言。”
我手指发抖,按下播放器。
你永远不懂浩然多么脆弱,他不是爱你,是爱那个你演出来的‘你’。
所以,我要把你变成他无法触碰的幻想。
这样他才会回头看我一眼。
我听见自己的心,轰然倒塌。
嘉欣望着我:“你以为你是背叛者,其实你只是她手里最容易操控的棋子。”
我捂住嘴,痛苦几欲发疯。
她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音乐厅的灯灭了,留我站在黑暗中,像一尊没有指挥棒的空壳。
我回到公寓,所有声音都像死了一样。
那张录音带我反复听了三次,耳朵已经麻木,但那段告白却像毒素一样渗入神经——我成了嘉欣的受害者,又成了佳怡的道具。
两人都在“爱”里完成了自己的实验,而我,是那个实验中最可笑的变量。
一个礼拜后,嘉欣离开了城市。
她留下一封信,没有责怪,只有一句话:“别再试图用音乐补救破碎的灵魂。
音乐不是救赎,它只是回响。”
一年后,我辞去了指挥的职位,在小镇开了一家琴行。
有时会有人来问我,还拉琴吗?
我只是摇头。
琴声对我而言,不再是共鸣的语言,而是回荡不去的审判。
有时午夜梦回,我会听到德沃夏克
碰它。
它曾是我们的“第三人”。
她的大提琴,我的钢琴,是两个孤独的灵魂借以靠近的媒介。
它们懂得彼此的犹豫、炽热、妥协、试探。
而现在,我却不知道,嘉欣是否还愿意听我弹一曲。
门没有锁。
我等着她回来。
这几日,我们几乎没有说话。
她白天去医院接受心理治疗,晚上住在隔壁母亲留下的老宅。
她不愿看我,我也无从解释。
我知道她需要时间,或者说,需要一个思考是否还值得继续的空间。
手机震了一下,是短信。
明晚音乐厅,你来。
没有署名,但我知道是她。
音乐厅空无一人,只有舞台上的灯亮着一束温柔的黄光。
她坐在中央,怀抱那把我们共同挑选的大提琴。
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长裙,素面朝天,却比我记忆中任何一场演出都耀眼。
我走上前。
“你来了。”
她的声音轻而稳。
我点头,心口跳得比每一次登台前都要猛烈,“你……要演奏吗?”
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如水:“不,只是想让你听一样东西。”
她低下头,拉出第一个音——空弦,b小调。
是德沃夏克。
这首曲子在她失踪前曾拉过不止十遍。
每一遍,都像她对命运的一次辩白。
而此刻,她的音色比从前更冷冽,像湖水覆上一层冰,优雅,却有危险的边缘。
她一直没有看我,只专注在琴弓下的每一道弧线,每一个颤音。
直到尾声渐慢,她才收弓,看向我。
“你知道吗?”
她轻声说,“密室里,没有窗,没有时间。
唯一让我活下去的,就是我脑子里反复拉着这首曲子。”
我张口,嗓子里却仿佛被棉絮堵住,“对不起。”
“你以为我需要你的道歉吗?”
她冷冷一笑,“浩然,我约你来,不是为了重修旧好。”
我怔住,“那你是……”她走下舞台,脚步缓慢却坚定。
站在我面前。
“你觉得佳怡真的是为了我测试你?”
我一怔,心口一跳。
她继续:“你可曾想过,如果密室是她锁上的?”
我脑子一空,“不……她说是你安排的。”
“那只是她说。”
她轻轻一笑,仿佛早已预见我的反应,“她早就知道我父亲的那道机关,知道我会藏东西,知道我最近情绪不稳,很容易掉以轻心。
你可还记得,出事那天,是她最后一个离开
下。
是佳怡。
她还好吗?
我盯着那行字,好半天才回了两个字:还活着。
我关掉手机,靠在椅子上,闭上眼。
耳边开始响起一段熟悉的旋律。
是她常拉的那段《德沃夏克的b小调大提琴协奏曲》,第三乐章,最动人的片段。
我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放音乐。
那旋律,是从脑海深处浮现出来的。
断断续续,像她锁在密室中,一个人哼唱了十几遍的旋律,萦绕不去。
第二天,我回到乐团,排练厅比往常冷清得多。
每个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既不是同情,也不是敬畏,而是一种看“故事里的人”的目光。
乐团管理层找我谈话,说希望我暂时休整,考虑指挥人选的替代方案。
我没有辩解,只是点头。
我失去的不只是嘉欣。
而是我身上最后一点权威与可信。
离开时,碰见佳怡。
她靠在琴房门口,手里抱着大提琴,神色平静。
“她好了吗?”
她问。
“你明知道她不好。”
她抬眸,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漠然。
“我只是……执行了她的计划。”
我愣住:“什么计划?”
佳怡垂下眼,“她早就知道你对我有欲望。”
我后退一步,整个人像被冻住。
“你说什么?”
“她找我那天,说如果有一天她突然‘消失’,我就来代替她的位置——不仅是在乐团,也是在你身边。”
“你胡说。”
我喃喃。
“你自己不是也知道吗?”
她轻轻一笑,“你对我动心的时间,远比你愿意承认的要早。”
我站在那里,像个被揭穿了的罪人。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问。
佳怡的唇角慢慢抬起,像拉弓前最后一抹弧度。
“因为她想知道,在你爱她七年之后,到底能有多快移情。”
我脑中嗡地一声,退后一步,撞在门上。
“你们合谋?”
“你可以这么理解。”
她淡淡道,“但结果呢?
你没辜负她的预判。”
我说不出话,只觉胸口像坠了一块冰。
她最后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5夜色像一张湿冷的绒布,铺天盖地。
我坐在旧公寓的钢琴前,指尖搭在冰冷的键盘上,却迟迟没按下第一音。
窗外雨声密集,像无数颗钉子从天而降,把城市钉进潮湿的悔意里。
我许久未弹这架琴了。
自从嘉欣回来,我再没有
未婚妻何嘉欣突然消失,只留一段诡异告别视频。
乐团临时替补萧佳怡入席,雨夜里的一个吻,却引出更深的谜团。
密室里,她的呼吸、她的哭泣,都在提醒我:这场“失踪”背后,隐藏着谁都想不到的真相。
1我掀开指挥谱时,指尖蹭到纸角的一道细痕。
它像某种预兆,轻微刺痛,却足够真实。
“你今天的情绪不对。”
嘉欣靠在琴盒旁,手中那把老大提琴像她的第二层皮肤,连神色都透出木质的沉静。
我没立刻回应,只看着排练厅尽头挂钟上的秒针,缓慢又沉重地移动。
“怎么不对?”
我压低嗓音,不希望乐团其他人听见。
“你在看我,但像在看别人。”
她站起来,眼里有一点凉意,“我演奏的时候你从来不出神,今天却出神了三次。”
我避开她的目光,不是心虚,而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说得没错——今天,我的确走神了。
不只三次,也不止在她拉琴时。
脑子像堵塞的木管,旋律卡在某处,怎么也流不出来。
“你太敏感了。”
我低声说。
“我不该敏感吗?
你连‘我爱你’都三天没说了。”
她走近我,脚步很轻,却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胸腔上。
我盯着她脸上那一点倔强的阴影。
她不是第一次质问这种事,但这次不同。
这次,她的眼睛里没有委屈,只有一种让我不安的沉静。
“你想听的话,我现在说。”
“别说了。”
她打断我,“说出来的爱和排练稿一样,只是纸上的安排。”
我一时说不出话。
排练厅里传来弦乐调音的微响,空气中飘着些许松香的味道,像落满灰的日光,一点一点渗进来。
我嗅到她身上的那点茉莉香,是她习惯喷的香水,混着琴弓摩擦松香后那种微焦的木味,像一种旧的习惯,正缓慢地崩解。
“我们晚上还去嘉禾餐厅吗?”
我试图岔开话题。
她低头看了看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划了几下。
“不了,我今天晚上有点事。”
“什么事?”
“私人事。”
她没再看我,转身离开排练厅。
大提琴盒在她背后晃了一下,像一个快合不上的棺盖。
我没有追出去。
我知道她今晚不会去嘉禾。
那是我们第一次正式约会的地方。
十几次纪念日我们都在那儿度过。
今天是我们订婚一周年,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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