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云霄清荷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从战场带回个女子凌云霄清荷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有点好吃的蓝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卷起几片落叶,像在低语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时光。6岁月如歌夜色深沉,清幽院里只余一盏孤灯。凌辰睡得正熟,我轻抚他的额发,心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从前。我自幼便知自己灵根寡淡,修炼无望。在那个小小的门派里,我从不争抢,只求一隅安身之地。可即便如此,八岁那年,门派还是将我抛弃。走投无路之下,我站在荒山野岭,手握白绫,心如死灰。正要了结残生时,婆母出现了。她一袭青袍,风尘仆仆,见到我的脸时,先是愣住,随即泪水涌出,又哭又笑,紧紧将我抱在怀里,像找回了失落多年的珍宝。她带我回了云霄宗,给了我一个家。那时,凌云霄的父亲尚在。凌云霄尚年幼,常与我一同修炼。他性子顽劣,总爱捉弄我。有一次,我正闭目凝神,他竟偷偷剪了我一缕头发,笑着看我慌乱的样子。我气恼却...
《夫君从战场带回个女子凌云霄清荷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卷起几片落叶,像在低语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时光。
6 岁月如歌夜色深沉,清幽院里只余一盏孤灯。
凌辰睡得正熟,我轻抚他的额发,心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从前。
我自幼便知自己灵根寡淡,修炼无望。
在那个小小的门派里,我从不争抢,只求一隅安身之地。
可即便如此,八岁那年,门派还是将我抛弃。
走投无路之下,我站在荒山野岭,手握白绫,心如死灰。
正要了结残生时,婆母出现了。
她一袭青袍,风尘仆仆,见到我的脸时,先是愣住,随即泪水涌出,又哭又笑,紧紧将我抱在怀里,像找回了失落多年的珍宝。
她带我回了云霄宗,给了我一个家。
那时,凌云霄的父亲尚在。
凌云霄尚年幼,常与我一同修炼。
他性子顽劣,总爱捉弄我。
有一次,我正闭目凝神,他竟偷偷剪了我一缕头发,笑着看我慌乱的样子。
我气恼却不敢声张,生怕一个不慎被赶出宗门,只能默默忍下,心底却暗暗讨厌他。
后来,婆母想请剑术长老教我剑法,凌云霄却跳出来,自告奋勇说要当我的师父。
练剑时,他总借着指点,贴近我的后背,手握着我的手腕,矫正我的动作。
他的气息拂过耳畔,带着少年独有的清冽,我的心跳得像擂鼓,脸颊烫得像被火燎过。
他似乎也有些不自在,耳根微红,却故作镇定,偶尔抬头对上我的眼,彼此的目光便匆匆躲开。
那时的我们,懵懂而羞涩。
回忆如潮水退去。
我低头看着熟睡的凌辰,胸口泛起一阵钝痛。
如今的凌云霄,已不是当年的少年,而我,也不再是那个满心期盼的少女。
想到清荷,她言辞间满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执着。
我心底却泛起一丝复杂。
生辰儿时,我元气大伤,五天四夜的难产,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
婆母为此忧心不已,甚至暗中打算为凌云霄纳妾,好为凌氏开枝散叶,分担我的重担。
如今清荷既要独占凌云霄,这延续血脉的重任,便全落在了她一人肩上。
凌氏子嗣本就稀薄,凌云霄的父亲早逝,只留他一根独苗。
婆母最是疼爱孩子,每每抱着凌辰,眼中总有掩不住的慈爱。
可生育之苦,又岂是轻易能承受的?
我垂下眼,脑海中浮现清荷那张明艳的脸庞,不
易点亮。
比起她的单纯,我竟有些羡慕,羡慕她能那样不顾一切地去爱,去争。
风从山门吹来,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轻声道:“清荷,起来吧。
孩子是无辜的,你若不为自己,也为他活下去。”
她愣愣地看着我,泪水又落,却终究点了点头。
14 云霄之死云霄宗因彻底清扫魔渊,迎来难得的太平。
凌云霄不再出征,转而留在宗门教习弟子,日日与年轻修士切磋指点,宗门上下焕然一新。
婆母的身体竟意外好转,气色红润,笑声多了起来。
她兴致高昂,召集全家在正殿设宴,辰儿、香儿、凌昊围着她撒娇,清荷也难得收敛了锋芒,安静地陪在一旁。
我看着这一幕,心底生出几分暖意。
凌云霄却有些心不在焉,目光常飘向远处,似有心事藏在眉间,未曾吐露。
一夜,月色如霜,凌云霄不在宗门。
我守在婆母床边,陪她说了半宿的话,哄她入睡。
次日清晨,苏媚儿却突然归来,面色沉重,带来一个惊天噩耗。
凌云霄死了。
“昨夜,魔渊余孽潜伏宗门外,云霄与他们激战,灵力耗尽,被我……亲手杀了。”
<我愣在原地,心跳似停了一拍。
苏媚儿目光如炬,缓缓道出真相。
她是为复仇而来。
凌云霄清扫魔渊时,杀伐果断,却误杀不少无辜凡人,其中包括苏媚儿的父母。
她自幼拜入奇门遁甲一脉,苦修多年,只为这一刻。
她接近凌云霄,待他灵力枯竭时,给了他致命一击。
我脑中一片混沌,却听苏媚儿继续道:“夫人,你可知这世道对女子的压迫?
你身为前任宗主血脉,为何不站出来,改变这不公的规则?”
她的话如惊雷,我瞪大了双眼。
她又道:“云霄虽死,但宗门的男尊女卑未变。
你若愿与我联手,我助你重塑宗门,让女子也能顶天立地!”
我沉默良久,脑海中闪过这些年的隐忍,婆母的期盼,辰儿的聪慧,香儿的委屈,还有清荷的挣扎。
苏媚儿的话,像一柄钥匙,打开了我心底尘封的门。
我终于点头:“好,我愿一试。”
自那日起,我暗中安排亲信,伪装成魔渊余孽,散布凌云霄死于暗杀的传言。
清荷无意间发现,却未告发。
她低声道:“我不想再被男人绑住一生,这宗门
竹,仿佛早已料定我会点头应允,先说服我,再借我的口去动摇婆母的决心。
我心底泛起一阵凉意。
凌云霄是云霄宗的顶梁柱,修为高深,声望无人能及,即便婆母以孝道暂时压他一头,又能压多久?
婆母年事已高,若有朝一日仙逝,我和凌辰又该何去何从?
回想起早年参加宗门聚会时,那些女眷私下议论的宗门争斗:正妻被侧室暗害、子嗣被夺、甚至家族覆灭的惨事,历历在耳。
我曾天真地以为,婆母掌权,能护我一世周全。
可如今,我才明白,婆母的庇护也有尽头,而我,该站出来护她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酸涩,抬头看向凌云霄:“若我应下,出家门后,我仍是你唯一的正妻?
宗门事务的管理权,依旧归我?”
凌云霄眉心微动,似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接。
他沉默片刻,点头道:“自然。
你仍是正妻,宗门事务也由你掌管,我绝不干涉。”
他像在许下承诺,可我却不敢全信,只在心底暗暗记下。
当夜,我推开婆母的房门,屏退左右,与她彻夜长谈。
烛火摇曳,映着婆母鬓间的白发,我将凌云霄的打算和盘托出,又说了自己的思量:“母亲,云霄是宗门支柱,若一味压制,恐生嫌隙。
清荷虽来历不明,但既怀了他的骨肉,不如以平妻之礼纳入宗门,堵住悠悠众口。
名分上,我仍是正妻,掌管宗门之权不失,凌辰的未来也能保全。
如此,宗门内外,皆可安稳。”
婆母起初怒不可遏,拍案道:“那女子也配与你平起平坐?”
可我再三劝说,言辞恳切,细数利弊,她终于软了神色,长叹一声:“罢了,是我老了,终究要你来操这份心。”
天色将明时,婆母点头应允,以平妻之礼迎清荷入宗。
5 清幽院风波第二天清晨,我便带着凌辰,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衣物和日常用具,搬到了离婆母最近的清幽院。
那院子虽雅致,却远比主院狭小。
婆母闻讯赶来,拉着我的手,眼眶泛红,声音哽咽:“好孩子,是我没用,护不住你母子的名分,竟让你受这委屈,搬到这偏院来。”
她的手指冰凉,带着岁月的粗糙,我心头一酸,却不敢让她再多想,怕她伤了身子。
“母亲,院子清净,离您近,我和辰
,湿发贴在额间,孤傲的身影却纹丝不动。
婆母站在窗前,隔着帘幕看了他一眼,终是拂袖而去,整整一夜,未曾召见。
天色微亮,雨停了。
婆母才命人将他唤进正殿。
她端坐高堂,冷淡道:“清荷最多以平妻之礼入宗。
此事再无商量的余地。”
凌云霄闻言,脸色一沉,眼中怒意翻涌。
他未多言,起身离开,直奔我的居所。
房门被他猛地踢开。
我正整理宗门事务的账册,抬头望去,只见他浑身湿透,眉间戾气未散。
他大步上前,大声质问:“是你,是你在母亲面前说了什么?
让她如此固执?”
我心头一颤,却早有准备。
我放下账册,缓缓起身,跪在他面前,眼泪无声滑落:“云霄,我何曾蛊惑过母亲?
这些年,我尽心侍奉她老人家,从不敢有半点懈怠。
你新婚一月便出征,我发现怀孕时,一个人守着偌大的宗门,大着肚子打理事务,宗内上下哪一件不是我亲力亲为?
凌辰出生那日,我难产五天四夜,险些连命都丢了……”我的声音哽咽,泪水模糊了视线,“我只盼你平安归来,可你却带回了她……我又何曾说过一句怨言?”
凌云霄愣住,眼中怒意渐渐散去,化作一抹复杂。
他沉默良久,终是俯身扶我起身。
“这些年,确实是你辛苦了。”
他顿了顿,郑重行了一礼,像是承认了我的付出。
可他随即又道:“但清荷……她对我情深义重,救我于生死之间。
她心心念念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无法辜负。”
我心底一凉,泪痕未干,却听他继续说:“我思来想去,有个两全之法。
对外,你仍是正妻,名分不动;在家门内,我认你为义妹,凡事以清荷为先。
对外,清荷是平妻,但在家中,她是我唯一的妻。”
他眼中带着希冀,像在等我的回应。
我站在那儿,手指攥紧衣袖,心像被风吹散的烛火,摇摇欲灭。
窗外,天光渐亮,可那光却照不进我心底,只余一片冰冷的灰。
4 两全之法我低头擦去泪痕,抬起眼,直视凌云霄:“母亲知道你这‘两全之法’吗?”
凌云霄一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恢复平静,笑了笑:“你若同意,我自会去禀明母亲。”
他的语气笃定,带着一丝胸有成
温馨的画。
我驻足片刻,心底泛起一丝暖意。
清荷曾为爱迷失,如今却在孩子身上找回了自己。
她炼的灵丹,不仅治愈了香儿的小伤寒,还送来几瓶给婆母调养身子。
婆母服下后,咳疾渐缓,笑着说:“这丫头,总算长大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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