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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罪,请上船无删减全文

白桃大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该撑完它的最后一程。”我喉咙发干,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他伸手,从自己肩胛上撕下一块灰骨。那骨头,竟在跳动。——等等,那不是骨头。是一把……船桨。嵌在肉里,早已长成一体。桨身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字——一百个名字,都是之前的乘客。他将桨从身体中拔出,血肉发出令人作呕的“滋啦”声,那一刻我几乎想吐。可我接住了它。它竟不沉,反而像有生命般自行贴近我的肩背。我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我的肩胛骨开始发烫。一条裂缝自内向外张开,疼得我几乎晕厥。我看见自己的肩里,浮现出一段桨柄,那是过去上万人的冤魂化骨而成。甲板自燃,灯盏自晃。一排排魂牌浮出水面,全是过去千年坐过此舟的冤魂、罪人、执念者。他们像在注视我,又像在嘲笑我。“你想逃吗?”船夫问。“你若不肯戴这...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26 1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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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赎罪,请上船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白桃大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该撑完它的最后一程。”我喉咙发干,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他伸手,从自己肩胛上撕下一块灰骨。那骨头,竟在跳动。——等等,那不是骨头。是一把……船桨。嵌在肉里,早已长成一体。桨身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字——一百个名字,都是之前的乘客。他将桨从身体中拔出,血肉发出令人作呕的“滋啦”声,那一刻我几乎想吐。可我接住了它。它竟不沉,反而像有生命般自行贴近我的肩背。我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我的肩胛骨开始发烫。一条裂缝自内向外张开,疼得我几乎晕厥。我看见自己的肩里,浮现出一段桨柄,那是过去上万人的冤魂化骨而成。甲板自燃,灯盏自晃。一排排魂牌浮出水面,全是过去千年坐过此舟的冤魂、罪人、执念者。他们像在注视我,又像在嘲笑我。“你想逃吗?”船夫问。“你若不肯戴这...

《赎罪,请上船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该撑完它的最后一程。”

我喉咙发干,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他伸手,从自己肩胛上撕下一块灰骨。

那骨头,竟在跳动。

——等等,那不是骨头。

是一把……船桨。

嵌在肉里,早已长成一体。

桨身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字——一百个名字,都是之前的乘客。

他将桨从身体中拔出,血肉发出令人作呕的“滋啦”声,那一刻我几乎想吐。

可我接住了它。

它竟不沉,反而像有生命般自行贴近我的肩背。

我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我的肩胛骨开始发烫。

一条裂缝自内向外张开,疼得我几乎晕厥。

我看见自己的肩里,浮现出一段桨柄,那是过去上万人的冤魂化骨而成。

甲板自燃,灯盏自晃。

一排排魂牌浮出水面,全是过去千年坐过此舟的冤魂、罪人、执念者。

他们像在注视我,又像在嘲笑我。

“你想逃吗?”

船夫问。

“你若不肯戴这斗笠。”

“这一舟……将沉于忘川。”

他不等我答。

直接将斗笠盖到我头上。

黑暗里,我只听见他最后一句话,像是贴着我的骨头说:“从现在起——你不是古夷。”

“你,是船夫。”

等我再睁眼,他不见了。

身后的舟身,已经破烂。

桅杆断了,舷角焦黑,船骨露出一排排烧焦的骨刺。

像是一具死尸。

我缓缓走到舵后。

那里,挂着那盏旧灯。

引魂灯。

第一次看见它,是它照着我登船。

现在,是它等我归位。

我抬手,轻轻握住灯柄。

指尖触到的那一刻,灯自动点燃。

火焰是冷的,蓝的,像冰灯。

灯内,映出一个影子。

是我。

可又不是我。

她不再穿冥衣,不再是那个跪在书阁中被血书吓破胆的小女官。

她一身黑衣,发挽高髻,袖口绣着舟骨花纹。

她望着我,嘴角微动。

“古夷。”

我轻声应她:“我在。”

脚步声响起。

我抬眼望去。

雾外,有人排队。

一队又一队,黑衣素裳,皆目光沉沉。

那些是,新的亡魂。

新一轮渡客。

冥舟,又要启航了。

我转身,走向船首。

船身残破,但那块舟铭牌还在。

我抬手,一笔一划,把前一任名字划掉。

用自己的血,写下新名。

船夫:古夷我挂好灯,走向舵前。

那灯轻轻晃着,火芯跳动,照亮水面上第一张熟睡的脸。

新客,登船。

我缓缓
,影子浮现。

我以为会是我认识的人——爹娘、手帕交、或者是旧邻。

都不是。

火苗升起的那一刻,我看见了那场迎亲。

我看见一个人,穿着嫁衣。

她坐在椅上,低头梳发,发极长,已披满地。

红盖头滑落,露出苍白脸庞,唇色艳红,瞳孔全黑。

她缓缓抬头,看着我。

她满身是血,盖头上、指尖下、红绸裙上,皆染成深红色,像从洞房里一路爬出来的死人。

她动了动嘴唇,朝我说了一句话。

我听不见。

火光忽然爆开,照得我眼前一白。

我踉跄着退后一步。

老妇坐在灯边,笑了,声音像咯血:“你终于照见你躲开的那一夜了。”

我脸色一白。

“那不是我。”

“那只是……一个梦。”

那不是梦,是我躲了整整三年的痛苦回忆。

我本应该坐上花轿,但我跑了。

花轿里坐着另一个人,穿着我的嫁衣。

老妇抬手指着我的心口,像针一样戳进我脑子里:“你不记得她,是你在骗自己。”

“可她记得你。”

“她一直在等你开这盏灯。”

灯火熄灭。

塔后再次传来沉闷声响,像有人在尸柜中翻身。

我站在原地,指尖血还在滴,落在赎罪录上,渗进纸页。

下一页自动翻开:她入红帐,你退白墙。

她埋骨,你失言。

船夫收起灯,声音沉得几乎听不出情绪:“下一站开始,你走的每一步,都是回头路。”

“只是你走得太远,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06我回到船上时,风停了。

那盏引魂火灯不知何时熄了。

我一身冷汗,血仍在指尖滴着,渗进了袖口,染了一小块深红。

众人都坐回原位,没人说话。

只有我,站着。

赎罪录在我怀里,不安分地动着。

“哗啦——”它自己翻开了新一页。

我低头。

那一页上画着一幅图。

我跪在堂下。

红盖头歪斜地落在地上,像死鸟扯断的翅膀。

我额头磕地,衣摆沾血,血水一直漫到那块红布边缘。

而我抬起头——看着一个女人倒在面前。

她也穿着嫁衣。

脸朝下,脖颈扭断,手里还握着半根红绳。

我浑身冰凉,喉咙发紧。

这幅画……不是假的。

不是画的。

那是我的记忆。

我眼睛死死盯着那幅画,仿佛能从纸上嗅到血腥味。

船轻轻晃了一下。

船夫出现在我面前。

斗笠下,那只白眼睛依旧
是无辜?”

“你从来不是被迫的。”

“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是那些孩子里最早一个,看懂令和命有什么区别的人。”

我后退一步,脚下一空。

一本卷宗猛地落下,像刀一样,“哧”地从我脸侧划过,割出一道血口。

我倒在地上,赎罪录从怀中掉出,自动翻开一页:“你虽不是刀,但你是,送出刀的那只手”我跪在书阁中央,四周都是血书翻飞,似哭似笑,似冤似罪。

我低下头。

“对不起……我没有停下笔。”

08我回到船上。

脚刚踩到船板,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骨头,软了下来。

我没哭。

只是脑子嗡地响,响得像书阁里那些卷宗还在翻。

我走回角落坐下,赎罪录攥在手里,书页还开着,血字正晃着眼:你不是刀,是送出刀的那只手我看着那行字,忽然开始恍惚:我真的只是“照写”?

我低头。

指甲缝里,还有墨痕。

从九岁就开始的墨痕。

风起了。

这次,冥风带着焦糊味。

船身那头,忽然亮了起来。

有人跪在船边,自焚。

他没哭,也没叫。

就那样安静地坐着,点了自己的一身冥衣。

火焰从脚烧到膝,再到肩,再到眼睛。

他始终低头。

直到整个人烧成了一节残骨,被船身自动卷入甲板下,“咔哒”一声,嵌进某个船舱角落。

另一个女人站起。

她手里拿着“未完成的赎罪录”,嘴角发颤:“我……我承认……我该死。”

她往身上泼了油。

然后自己举火。

火焰烧起她的头发,声音“呲呲”响,像油纸包在内脏上。

她一点点烧没。

骨灰被吸入船篷,“哗啦”一声,变成一道新的隔帘。

火,是从一个个“悔者”自燃开始的。

他们一个个点火,说的是:“我罪太重了。”

那些说“我罪太重了”的人,把香火往自己胸口塞。

我站在他们中间,看到他们一张张脸,从人变纸,从纸变灰。

我看着他们化成灰,魂散无声,连名字都不会留下。

这一站站,一幕幕,都在诱导他们自己赎罪,赎罪录就顺理成章将他们清除。

真正没有轮回机会的,是那些先放弃自己的人。

我坐在那,整艘船像炉子,越来越亮,越来越快。

甲板泛红,船篷收紧,舟身的每一寸都在“长”,都在“吃人。”

我抱着
离开。

我以为赎完了就能走。

可脚刚一落地,水没了。

只剩火。

冥舟自己燃起来了。

先是舟尾,火从地板缝隙里爬出,像黑蛇翻身。

接着是篷布、船骨、舱门,全都像泡了油,燃得快得可怕。

船上的尸骨开始蠕动,一节节爬回原位。

它们不想死。

它们要我留下。

我转身就跑。

却撞上了一整面人脸。

不是墙,是人脸——烧黑的、剥皮的、缝线的,全都挤在船身上,一张一张对着我笑。

“你要去哪?”

“你还没坐完。”

我尖叫着往外冲。

水没了。

火成了海。

我看见船夫站在最前方,嘴角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他慢慢,消失了。

像一团纸灰,被风卷走。

我疯了一样抓住最后一根桅杆。

桅杆在烧,火沿着绳子一路往上窜。

我手指都烧破了。

可我还在爬。

一步,一步,往舟首走。

火中,有魂影低语。

是她。

穿嫁衣的她,站在船头,看着我,唇不动,声音却满船都是:“你该回来。”

“你应该要来救我的……姐姐……”我颤着声音吼回去:“我不是!”

“我没有——我是个罪人!

我以后会赎罪的!”

她笑了。

我还是没有松手。

我一步一步爬上最后一块船板。

冷汗浸透了衣服,我猛然睁开眼,才惊觉刚刚的发生的一切都是幻梦。

而那些原本低头不语、面色呆滞的乘客,一个接一个,站了起来。

他们的眼神开始聚焦。

不再是茫然,而是……兴奋。

“到了吧。”

一个女人笑着说,拿出香火往自己身上点。

“我该走了。”

她低声补了一句。

第一团火,从她的裙摆烧起。

“等我烧完,就能轮回了。”

“我儿子在那边。”

“我是被冤枉的!

我要超脱!”

“我要进入轮回。”

更多人跟着点燃自己,嘴里念着“火化是渡自焚即净”……很快整艘船成了火狱。

我惊恐地四处张望,试图阻止,可火势太快,我甚至看见一个男孩笑着说“娘亲等我”,然后扑进火海。

他们不是被点燃,是自愿的。

“为什么你们要自燃?”

我吼。

一个烧得焦黑的脸凑到我面前,沙哑地笑:“你没看见吗?

我们已经轮回了。”

我猛地明白过来,这不是渡口,也不是彼岸。

我们和之前的人一样,产生了幻觉。

接着,冥舟停了。

没有撞岸
赎罪录,眼前发黑。

有人开始对我说话。

不是真的人。

是那本书。

是那盏灯。

是那口井底的声音。

“你也该下去了。”

“你是罪魁。”

“你认了,但也没用。”

“你逃不了。”

我把火油瓶拿在手里。

真的有一瞬间,我差点也要点火。

直到我看见她。

那个新娘,穿着我的嫁衣,站在火海中央,一动不动。

她看着我,眼里没有恨,只有一句话:“你若忘了我,我就真的死了。”

我咬着唇,泪水冲出来。

火焰就在我面前跳。

——我也想结束了。

“啪!”

我猛地把火瓶砸出去。

瓶子滚进船边,“砰”地炸开。

我跪在那里,剧烈喘息,手发抖得不受控制。

船夫的声音悠悠响起:“没点?”

“还想活?”

我没回答。

我只是在流汗,流血,流……我不知道是什么了。

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船身的甲板上,多了一块新牌。

是刚刚烧完的那些人留下的部件。

那块牌上刻着:申家·制骨舱我瞳孔一缩。

再往旁边看去——还有几块旧牌子。

最边上一块,木色泛黑,早已被岁月磨得模糊,但还能认得出:古家·筑舟组古家。

——我的姓氏。

我扶着舱门走进舱室。

船身摇晃,一面铜镜在墙上晃了晃。

我下意识地望进去。

镜子里的人站着不动。

我动了动手指,镜子里却没有跟上。

她在看我。

她的嘴角微微翘起,那种笑……我打从心底发冷。

“你在看谁?”

我倒吸一口凉气,转身就想走,舱门却“砰”地关上。

耳边再次响起那种撕裂耳膜的嗡鸣声,像是千万人在低语:“你记得了吗?

你做了什么?”

我紧紧握住那张船票,它依旧黏在我手心,血红的“酆都夜航”四个字,这回渗出了新的字迹:你该还债了。

09第五站,一靠岸,我的脚就陷进一地红泥里。

泥是温热的,软得像是踩在皮肉上。

岸上只有一条路,一条通往嫁魂台的路。

两旁悬着喜幔,颜色暗红,像是血泡久了的嫁衣。

台阶笔直地通向一座“喜堂。”

喜字斜斜贴着,歪得像裂了的嘴。

我不想走。

可风却一直吹,像是有人在我耳边轻语:“你该下轿了。”

喜堂门口立着一顶空轿。

是旧时女儿家的八抬红轿。

轿帘轻晃,一点风都没有,却自己扬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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