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许弃芷柔的其他类型小说《白玫瑰与夜莺江许弃芷柔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五花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妆容精致,发型完美,活像个橱窗里的假人。这就是江许弃想要的妻子吗?一个漂亮的花瓶,一个听话的摆设?“时间到了。”父亲推门进来,看到我时明显怔了一下,“芷柔,你今天很美。”他伸出手臂,我机械地挽上去,跟着他走向教堂正厅。管风琴奏响婚礼进行曲的瞬间,我的双腿几乎失去知觉。长长的红毯尽头,江许弃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阳光透过彩绘玻璃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梦幻的光晕,却融化不了他眼中那片冰原。我一步步走向他,感觉自己在走向一个未知的深渊。婚礼仪式比我想象中还要简短。神父念完誓词,江许弃用冷静清晰的声音说了“我愿意“,轮到我时,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当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时,我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江许弃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紧张。他只是轻轻碰了...
《白玫瑰与夜莺江许弃芷柔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妆容精致,发型完美,活像个橱窗里的假人。
这就是江许弃想要的妻子吗?
一个漂亮的花瓶,一个听话的摆设?
“时间到了。”
父亲推门进来,看到我时明显怔了一下,“芷柔,你今天很美。”
他伸出手臂,我机械地挽上去,跟着他走向教堂正厅。
管风琴奏响婚礼进行曲的瞬间,我的双腿几乎失去知觉。
长长的红毯尽头,江许弃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梦幻的光晕,却融化不了他眼中那片冰原。
我一步步走向他,感觉自己在走向一个未知的深渊。
婚礼仪式比我想象中还要简短。
神父念完誓词,江许弃用冷静清晰的声音说了“我愿意“,轮到我时,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当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时,我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江许弃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紧张。
他只是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颊,一个比社交礼仪还要克制的接触,引来宾客们一阵善意的起哄。
整个过程中,他的表情始终完美得像个面具——唇角微扬,眼神平静,看不出喜悦也看不出厌恶。
就好像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商业活动,而我是他今天需要应付的又一个项目。
婚礼晚宴在江氏旗下最豪华的酒店举行。
香槟塔、鲜花拱门、三层高的婚礼蛋糕...极尽奢华的布置让宾客们赞叹不已。
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带着在各桌间敬酒,脸颊因为强颜欢笑而发僵。
“江太太真是好福气啊,江总年轻有为又体贴。”
一位珠光宝气的夫人拉着我的手说,“听说这婚礼全是江总亲自操办的,连餐桌上的花都是他指定的呢。”
我勉强笑笑,偷瞄了一眼不远处的江许弃。
他正被一群商界人士围着,举杯谈笑,举手投足间尽显精英风范。
体贴?
他连婚纱都是派人送来的,我们之间的对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
晚宴持续到深夜。
当最后一位客人离开,我和江许弃被送到他在市中心最高层公寓的新婚套房。
电梯上升的过程中,沉默几乎令人窒息。
套房比我想象中要简约,现代风格的装修,大片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
我的行李箱已经被整齐地放在卧室一角,上面还贴着一张便利贴——“祝新婚快乐,明天早上九点
如果不愿意…我愿意。”
我轻声说,“我想...试试。”
王管家的眼睛亮了起来:“少爷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我摇摇头:“先别告诉他...我想...给他个惊喜。”
下午三点整,门铃准时响起。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心跳加速。
王管家引进来一位中年女性,穿着朴素的灰色套装,面容和蔼。
“江太太,我是林医生。”
她微笑着在我对面坐下,“很高兴您愿意见我。”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我们聊了很多——关于失去,关于悲伤,关于如何继续生活。
她告诉我,痛苦不会消失,但会变得可以承受;告诉我允许自己悲伤不是软弱;还告诉我,江许弃为了预约到她,亲自打了十几个电话。
“他很关心您。”
林医生温和地说,“虽然不太会表达,但他的每一个行动都在说我爱你。”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紧锁的心门。
是的,江许弃的爱从来不是甜言蜜语,而是深夜的钢琴声,是心理学书籍,是尊重我的沉默和悲伤的空间...是即使自己遍体鳞伤也要先治愈我的决心。
送走林医生后,我径直走向画室。
一个月没碰画笔,颜料已经干涸在调色板上。
我换了新颜料,铺开一张干净的画纸,然后开始作画。
我不知道江许弃什么时候回来的,直到画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我转身,看到他站在门口,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带松开,眼中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
“你...在画画?”
他轻声问,好像害怕惊扰了什么珍贵的时刻。
“嗯。”
我放下画笔,向他走去,“林医生今天来了。”
他的眼睛微微睁大:“你见她了?”
“见了。”
我在他面前停下,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江许弃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变得柔软:“不需要谢我。”
“需要。”
我坚持道,然后鼓起勇气,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我知道你也很难过...关于孩子...关于江月…”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中闪过一丝脆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没事。
重要的是你…不。”
我打断他,“我们都重要。
我们的感受都重要。”
江许弃沉默了片刻,然后慢慢低下头,额头
一瞬间,所有零碎的线索似乎都串联起来了——那件与我素描本上一模一样的婚纱,房间里完全符合我喜好的布置,江许弃看我时那种穿过我的眼神...我弯腰捡起画笔,胸口突然闷得发疼。
也许在这场婚姻里,我从来就不是主角,只是一个替代品,一个江许弃无法拥有的过去的影子。
3婚后第三周,我已经完全适应了江家别墅的生活节奏——如果“适应“意味着学会如何在一个大房子里做一个透明人的话。
江许弃的生活规律得像瑞士钟表。
每天早上七点准时起床,七点半吃早餐,八点整林助理会准时开车来接他。
晚上七点回家,我们一起吃晚餐,然后他要么去书房工作,要么在客厅看财经新闻。
十点整,他会礼貌地道一声晚安,回到自己的卧室。
我们之间的对话少得可怜,且大多围绕着“今天过得怎么样“、“饭菜合口味吗“这类客套话题。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我们是不是在演一出名为“模范夫妻“的荒诞剧,唯一的观众就是我们自己。
这天早晨,我比平时起得早了些。
下楼时,发现江许弃已经坐在餐厅里,面前摊开着几份文件,右手无意识地转着一支钢笔。
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完美的轮廓线。
“早。”
我轻声说,不确定他是否希望被打扰。
他抬起头,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恢复了平常的冷静。”
早。
睡得好吗?”
“还行。”
我在他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橙汁,“你今天有重要会议?”
他微微挑眉,似乎惊讶于我会主动提问。”
嗯,一个并购案。”
他顿了顿,补充道,“可能会回来得晚些,不用等我吃饭。”
王管家适时地送上了早餐——煎蛋、培根、吐司和水果,摆盘精致得像高级餐厅。
我注意到江许弃的咖啡杯已经空了,便顺手拿起咖啡壶给他续了一杯。
“谢谢。”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温度。
我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睛。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冰封湖面下的一丝波动,转瞬即逝。
“不客气。”
我低头切着盘中的水果,心跳却莫名加快了几分。
早餐后,江许弃像往常一样离开了。
我站在窗前,看着黑色轿车缓缓驶出大门,突然意识到这
地交流和理解。
“这周过得怎么样?”
林医生微笑着问,笔记本放在膝上。
“我们种了玫瑰。”
我说,“为了纪念那个孩子。”
林医生赞许地点点头:“这是个很有意义的仪式。
江先生,您参与了这个过程?”
江许弃坐姿端正,但比刚开始治疗时放松多了:“是的。
我...查了些资料,帮芷柔选了品种。”
“您为什么觉得需要做这些准备?”
林医生敏锐地问。
江许弃思考了一会儿:“我想...确保一切顺利。
不想再...搞砸任何事。”
林医生轻轻点头:“江先生,您是否意识到,您对搞砸的恐惧,很大程度上源于童年失去妹妹的经历?”
江许弃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扶手:“我知道这个联系。
但知道和...感受是两回事。”
“那么现在,当您为芷柔准备玫瑰时,您是在试图控制什么?”
“不是控制…”江许弃皱眉,寻找着合适的词,“是...弥补。
给芷柔...给我们...一个完美的纪念。”
“但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事物,江先生。”
林医生温和地说,“有时候,正是那些不完美让我们更真实地连接在一起。”
我伸手握住江许弃的手,他的掌心有些潮湿。”
我喜欢那些玫瑰,“我轻声说,“正因为你花了心思,它们才更特别。
即使将来长得歪歪扭扭,那也是我们一起种的。”
江许弃紧紧回握我的手,眼中闪过一丝领悟。
林医生微笑着看着我们互动,这是她最乐见的时刻——我们不再各自挣扎,而是共同面对。
治疗结束后,我们去了一家新开的意大利餐厅。
江许弃点了我喜欢的柠檬虾和提拉米苏,还特意要了蜡烛,营造了一个小小的约会氛围。
“敬我们的玫瑰。”
他举起酒杯,烛光在他深邃的眼睛里跳动。
“敬我们的玫瑰。”
我轻轻碰杯,红酒在杯中荡漾,像一抹温柔的晚霞。
晚餐后,我们散步回家。
春夜的风带着花香,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又缩短,再拉长。
江许弃的手一直紧握着我的,仿佛害怕我会在夜色中消失。
“林医生今天说得对,“他突然开口,“我一直追求完美...是害怕再次失去。”
我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他:“但你不会失去我。
不是因为你
创伤中恢复,是否真的想要这个新生命。
“我确定。”
我微笑着回答,“我们一起。”
江许弃紧紧抱住我,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与我的一样快。
当我们分开时,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但嘴角却上扬着。
“这次会不一样的。”
他说,声音里充满坚定的温柔,“我们会一起面对一切。”
接下来的日子充满了谨慎的喜悦。
我们告诉了林医生这个消息,她帮助我们处理那些偶尔冒出来的焦虑和恐惧。
江许弃开始阅读关于孕期心理的书籍,每天晚上都会给我按摩浮肿的脚踝,即使有重要会议也从不缺席产检。
“你太紧张了。”
我常常这样取笑他,但心里却暖暖的。
这种被珍视的感觉,是我在原生家庭中从未体验过的。
随着肚子一天天变大,江许弃的呵护也越发无微不至。
他在每个房间都放了防滑垫,把家里尖锐的家具边角都包起来,甚至学会了做各种营养餐。
“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一天晚上,当他端着一碗亲手熬的鸡汤进来时,我忍不住说。
江许弃坐在床边,轻轻抚摸我隆起的腹部:“让我宠你吧。
这是我...一直想做的事。”
我明白他的意思。
宠爱我,照顾我,保护我,某种程度上也是在治愈那个无力保护妹妹的小男孩。
这不是病态的替代,而是爱的自然延伸。
十月的一个周末,江许弃神秘地说要带我去个地方。
他亲自开车,路线越来越熟悉——我们正前往当初相遇的地方,阮家的别墅。
“为什么来这里?”
我有些紧张地问。
自从那次事件后,我再没回过阮家,只偶尔与明哲通电话。
“了结一些事。”
江许弃简短地说,但眼神温和,“如果你不舒服,我们随时可以离开。”
阮家别墅看起来比记忆中萧条许多。
花园里的植物缺乏打理,喷泉也干涸了。
明哲在门口等我们,看到我时明显松了口气。
“姐。”
他拥抱了我,然后对江许弃点点头,“姐夫。”
这个称呼让我和江许弃都愣了一下,但谁都没有纠正。
父亲在书房等我们。
他看起来老了很多,头发几乎全白了,但眼神中的锐利不减当年。
看到我隆起的腹部时,他的表情复杂地变化了一下。
“听说你们要见我?”
他开门见山地问,目光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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