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卡在喉咙。
他伸出手，想触碰她，却被她猛地甩开。
“够了！”
晓曼抓起包，声音哽咽，“我不想再听！
顾长明，你65岁，我35岁，咱们本来就不该开始！”
她冲出书房，雨水打湿她的外套，像在嘲笑她的狼狈。
徐然的晚餐周三晚上，陆家嘴一家日料餐厅，木质屏风隔出私密空间，桌上摆着精致的刺身拼盘。
徐然穿着裁剪完美的西装，举杯红酒，笑容像教科书里的标准答案：“林小姐，看你心情不好，最近压力大？”
晓曼抿了口酒，酒液苦涩，像她的心。
她低声说：“徐先生，你觉得，婚姻是什么？”
徐然挑眉，语气像在谈并购：“婚姻是契约，匹配条件，互利共赢。
林小姐，你我目标一致，35岁是最好的合作窗口。
你想要孩子，未来，我都能给。”
晓曼看着他，他的眼神冷静，像她曾经的择偶清单：收入稳定，年轻，完美。
可她脑海闪过顾长明教她写“缘”字的手，闪过他唱《月亮代表我的心》的嗓音。
她咬唇：“徐先生，我再想想。”
徐然点头，递上一盒包装精美的抹茶点心：“不急，林小姐，我的时间为你留着。”
他的笑容无懈可击，可晓曼的心却像被雨淋透，凉得发麻。
广告公司，舆论余波周四上午，晓曼回到公司，办公室的气氛像冰窖。
同事们的窃窃私语像刀，割在她耳边：“听说她跟那个教授分了，果然是图钱失败！”
她打开电脑，客户又取消了一单，理由刺眼：“您的公众形象影响合作。”
她点开X平台，热搜还在发酵，新视频标题更恶毒：“35岁女高管甩65岁教授，转投年轻富豪？”
视频剪辑了她和徐然在餐厅的画面，弹幕刷屏：“这姐翻车翻得快！”
“早该选年轻的，老头哪行！”
晓曼气得想砸手机，可心底却涌起一股空虚。
她想起顾长明的病历，那句“我怕你担心”。
她恨他的隐瞒，可为什么，他的眼神还在她脑海挥之不去？
深夜，公寓晓曼瘫在沙发上，茶几上摊着那张“缘”字书法，像在无声地控诉。
她点开顾长明的微信，他昨晚发来一条消息：“晓曼，对不起，我从没想伤害你。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幸福，哪怕不在我身边。”
附了一张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