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昭容谢澜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心老夫人重生后,侯府变天了卫昭容谢澜》,由网络作家“京墨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了,你回去歇着吧。”“是,母亲。”安和院恢复了宁静。午膳过后,卫昭容让齐嬷嬷找人带着薄礼去张府。“到了张府,就说谢澜丢了祖传玉佩,听闻被张修撰捡到,特带着薄礼以示感谢。”侯府以德报怨,又是老夫人出面,张修撰哪有脸继续霸占玉佩。果然,他放班后没一会儿,张府派人送来了玉佩。卫昭容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让齐嬷嬷送到兰院去。“诶,奴婢这就去。”短短两天,齐嬷嬷已经摸透了老夫人的意思。她不再偏心两个亲生儿子,有意扶持三爷谢澜。齐嬷嬷是奴婢,奴婢随主子改变,到了兰院,她恭敬地跟谢澜问安,递上玉佩。“呀,找回来了!”谢澜惊喜地捧着玉佩,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失而复得的遗物,让谢澜双眼蒙了一层水雾。“多谢齐嬷嬷,多谢母亲。”“三爷,老夫人说了都是一家人...
《偏心老夫人重生后,侯府变天了卫昭容谢澜》精彩片段
“好了,你回去歇着吧。”
“是,母亲。”
安和院恢复了宁静。
午膳过后,卫昭容让齐嬷嬷找人带着薄礼去张府。
“到了张府,就说谢澜丢了祖传玉佩,听闻被张修撰捡到,特带着薄礼以示感谢。”
侯府以德报怨,又是老夫人出面,张修撰哪有脸继续霸占玉佩。
果然,他放班后没一会儿,张府派人送来了玉佩。
卫昭容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让齐嬷嬷送到兰院去。
“诶,奴婢这就去。”
短短两天,齐嬷嬷已经摸透了老夫人的意思。
她不再偏心两个亲生儿子,有意扶持三爷谢澜。
齐嬷嬷是奴婢,奴婢随主子改变,到了兰院,她恭敬地跟谢澜问安,递上玉佩。
“呀,找回来了!”
谢澜惊喜地捧着玉佩,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失而复得的遗物,让谢澜双眼蒙了一层水雾。
“多谢齐嬷嬷,多谢母亲。”
“三爷,老夫人说了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气,你这样反显疏离。”
谢澜高兴坏了,真不知该如何表达。
“三爷,兰院有需要帮忙的直接去安和院说一声,老夫人说了,搬院子是大事,需要人手,早点搬完,早点安宁。”
“母亲她……” 真好。
谢澜觉得这两天跟做梦似的,脚踩着云朵,虚虚软软,很不真实。
曲阳院,
谢昇刚放班回来,就被沈枝枝拉住了。
“夫君,母亲让谢澜搬进兰院了。”
“什么!谢澜这个野种也配住兰院,母亲脑子老糊涂了吗。”
谢昇昨晚从安和院回去后,心里一直不爽快,本想踩谢澜一脚,结果没踩成,反倒让他钻了空子。
早上出去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又出幺蛾子了。
“谁知道谢澜给母亲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连兰院都肯给。”
沈枝枝撇嘴。
“不行,我得去找母亲,问问她怎么想的。”
沈枝枝却拦住了他。
“夫君,你别冲动,母亲近日看着有些反常,待我再观察观察。”
“枝枝,” 谢昇抓住沈枝枝的手:“你想的一向比我周到,我听你的。”
沈枝枝依偎在谢昇胸膛:
“对了,还有一件事,今天母亲请肖太医去了瑞祥院,给大哥和大嫂两人做了诊断。”
谢昇一脸不屑:“诊断什么?大嫂嫁进来三年都未有孕,自然是大嫂的问题。”
“不一定。”
“有什么不一定的,大哥外面养的女人已经有孕了,用不了多久便能进侯府的门。”
谢昇肯定地说。
沈枝枝立刻变脸:
“你可不准学他,我要知道你在外面养女人,我便与你和离。”
“我怎会干这等事,我家夫人貌美如花,与我心灵合一,不似大嫂那般古板无趣,我去哪里找比你更好的女人。”
谢昇一席话把沈枝枝哄得花枝乱颤。
“讨厌,就你嘴甜。”沈枝枝轻捶谢昇的胸口。
其实,谢昇没有说实话。他鄙视出身低贱的柳怡儿,嫌弃大哥品味差,什么都吃得下,有辱侯府门楣。
若真遇到家世人品上佳的姑娘,他自然也想娶妾室。
不过嘛,他只是想想,毕竟他现在爱沈枝枝,至于将来,他自己也无法保证。
没一会儿,有小厮前来送信,是张修撰写来的。
看了信,谢昇才知道母亲竟然让人去张府要回了谢澜的玉佩。
“这……母亲这般做,岂不是打了我的脸。”
谢昇与张修撰,不仅是简单朋友的关系。
他与张修撰结交,另有目的。
所以即便知道张修撰为人嚣张傲慢,他也捏着鼻子与他狼狈为奸。
他答应过张修撰,会解决谢澜,可现在,非但没解决谢澜,连到手的玉佩都还了回来。
谢昇的夫人沈枝枝满脸笑容:“母亲,早上安。儿媳方才正要去安和院给您请安,没想到这儿碰上了 。”
沈枝枝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兰院,心中虽犯嘀咕,面上却不显:“兰院今儿个好热闹啊,是三弟要搬进来吗?”
卫昭容淡淡地看着这个格外嘴甜,讨人喜欢的二媳妇,眸色发暗。
上一世,要不是她的怂恿和推动,谢昇可不会绞尽脑汁争爵位。
当初分家,也是沈枝枝提的,她和谢昇,可谓不是家人不进一家门,极度自私又善于伪装。
既然她找上门了,卫昭容干脆把话说明了,不然别又像谢川那样,又欺负到谢澜头上。
“以后谢澜住在兰院,一切吃穿用度与你们一样。”
沈枝枝暗吃一惊。
吃穿用度,与他们一样,简单几个字,蕴含的内容可大有来头。
从前谢澜一人住后院,与下人们同吃住,一年到头用不了几个银子。
可现在他住进了兰院,按照谢川,谢昇的规格,光是小厮,丫鬟的,至少五六人,还有每个月固定的份例,这些都是从公中支取的。
这么一来,可不是多一张嘴吃饭那么简单。
凭什么呢。
沈枝枝心里头很不舒服,可当着卫昭容的面,她又不敢多说什么。
“如此也好,三弟可住的宽敞些。”
她口是心非地说完,人倒是没走,陪着站在院子里。
卫昭容没有多留,指点一番后,回了安和院。
见婆母走了,沈枝枝来到谢澜跟前,装作这才发现他受伤的事:“哎哟,三弟,你的脸怎么了?怎么摔成这样?”
其实昨晚她早就从谢昇嘴里知道了谢澜与张修撰之间的冲突,也知道母亲给谢澜找府医,留他用膳。
可万万没想到,仅仅过了一夜,母亲竟然连兰院都赏给了他。
沈枝枝压着心里的痛快,嘴上依旧贴心。
“二嫂,不是已经从二哥那里知道来龙去脉了吗。” 谢澜笃定地说。
沈枝枝没想到谢澜这么直接,真是有人撑腰后,说话不一样了。
小人得志。
哼。
沈枝枝虚伪地说:“二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好心好意关心你,你却这般误解我,还扯上你二哥,你说你这样,以后在外面犯了事,哪个哥哥愿意站出来拉你一把呀。”
谢澜眼神古井无波,昨天,张修撰的马车颠簸之际,掀开了门帘,他看见自己二哥正在里面坐着。
他被马车夫踩在脚下时,他二哥隔着帘子看他笑话,并未伸出援助之手。
并且,在他提出要告到官府去,二哥立刻去找母亲,试图阻止自己这一行动。
兄友弟恭,在明德侯府,不过是个笑话。
谢澜三岁时就知道,大哥和二哥,跟他不是亲兄弟。
他在侯府,只能靠自己。
“二嫂的教诲,我记下了。若是没事的话,我先去忙了。”
逐客令已下,沈枝枝再留着也没意思,她扯了扯嘴角:“你忙去吧,我走了。”
下午,用过午膳后,肖太医上门了。
卫昭容亲自迎接。
中午谢川回来后,卫昭容就让齐嬷嬷前去盯着,下午他哪儿都不许去。
卫昭容带着肖太医,来到瑞祥院。
“肖太医,您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谢川见了肖太医,一脸高兴。
侯府与肖太医私交甚好,谢川只当他来拜访母亲的。
“来人,上茶。”
卫昭容坐在主位,肖太医则坐在左侧。
窦书遥白着张脸,与谢川坐在肖太医对面。
昨天从安和院回去后,窦书遥一夜没睡。
今天为什么又请他一同用早膳。
难道,她要收回兰院?
还是说,让他把玉佩还回去。
毕竟张修撰与谢昇是好友,只要谢昇在卫昭容耳边说几句软话,卫昭容肯定答应。
过来的一路上,谢澜在心中想了无数个可能。
他已经做好了失去一切的准备。
虽然母亲生前住的兰院里,早就没了关于她的任何东西,可能在兰院安住一日,谢澜觉得够了。
他劝自己莫要贪心。
“澜儿,过来坐,坐我身边。” 卫昭容看出了他的窘迫,更明白他此刻内心的彷徨和不安。
谢澜微微吃惊,又压住眼底的情绪,轻声道:“是,母亲。”
等坐下后,一张圆桌正好六个人。
沈枝枝在桌子底下碰了一下谢昇,谢昇回给她一个眼神,两人心知肚明,都未开口。
倒是平时很少说话的窦书遥开口了:“三弟,你的脸怎么了?”
谢澜第一次被除了大姐谢婉柔之外的人关心,一时分不清对方的用意。
他微微低下头,搬出常用的说辞:“不小心摔了一跤,多谢大嫂关心。”
窦书遥只是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既然人都到齐了,吃饭吧。”
卫昭容发话,大家自动闭了嘴。
食不言寝不语,侯府的规矩。
谢澜喝着碗里的粥,几乎不动筷,卫昭容看在眼里,不过并没有向上次一样给他夹菜。
人多眼杂。
如今的她,与上一世一样,做不到一碗水端平。
她愿意给谢澜夹菜,可不愿意给谢川和谢昇两个白眼狼夹菜。
干脆,一个都不夹,省得两人眼红。
卫昭容看着三个儿子,压下心头繁琐的思绪。
用完早膳,卫昭容在桌上宣布了一件事。
“从明天起,谢澜进私塾读书,他需要一个书童,你们说说咱府里有谁适合?”
一句话,毫无疑问给本就不平静的湖面,扔下一块巨石。
“母亲,你要送谢澜去私塾?”
一直低着头的谢川终于从“绿帽子”的打击中醒过神来,震惊地瞪大双眼。
“嗯。” 卫昭容一脸平静。
有谢川起头,谢昇立刻跟着说:“母亲,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送三弟去私塾,他都十五了,这个年纪去私塾,怕是没有先生愿意收。”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又响起来。
“不是,母亲,您到底怎么了?” 谢川越发察觉到不对劲起来:“您又是给他搬院子,又是请他一同吃饭,现在又让他进私塾,您,是不是病了?”
谢昇想说,您是不是脑子有病。
不然,怎么突然对整个侯府,最讨人厌的谢澜这么好。
谢澜不过是小妾之子,没有任何倚仗,人又不聪明,大字不识几个,与府里的下人没区别。这会儿,他突然与自己平起平坐,谢川觉得很生气。
凭什么!
他谢澜算个什么东西,也敢住兰院,也敢像京城的公子哥儿一样,带着书童进私塾,做梦!
“放肆,一大早的咒我。” 卫昭容猛地拍桌子,桌上五个人同时吓得一哆嗦。
“母亲,息怒,我不是这个意思。” 谢川连忙解释,可卫昭容的脸色没有半点缓解。
谢昇眼珠子一转,推了推谢澜:“三弟,大哥因为你,惹母亲生气,你可别躲在后面不吱声,倒是说句话啊。”
谢澜唇色发白,他腾地站起身,撩起长袍跪下:“母亲,不要生气,都是我的错。大哥他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我不去私塾了,你们都别生气。”
谢澜哐哐给卫昭容磕头。
卫昭容急了,赶紧让齐嬷嬷扶他起来。
声音听不出情绪,但齐嬷嬷下意识觉得,自己擅自作主,惹老夫人不高兴了。
身为贴身奴婢,离开主人这么久,实在不该。
齐嬷嬷跪下:
“奴婢未经允许擅自去了临水阁,请小姐责罚。”
卫昭容不说话,直到用完午膳才让齐嬷嬷起身。
这一跪,齐嬷嬷算是彻底明白卫昭容的意思。
二小姐往后,怕是再也不能耍性子了。
阴沉沉的天气一直持续到傍晚。
临水阁,沈枝枝带着药,正在给谢婉宜涂抹。
“天哪,母亲怎的下手这么重。”沈枝枝压住心头的嘲笑之意,语气关切又心疼:“母亲似乎从来没有打过二妹妹,今儿个怎么了,一点都不怜惜你。”
一听到这话,谢婉宜忍不住抽鼻子:“哼,我不会原谅母亲的。今日她打我,明日我便搬出侯府,反正这里容不下我。”
沈枝枝眼珠一转,顺着她的话说:“是啊,母亲这次真的太过了,一点都不顾及你的脸面。虽说窦二小姐是大嫂的亲妹妹,可怎么比得上金枝玉叶的你呢。”
谢婉宜和窦书心不合,沈枝枝早就知道,她此刻主动提起窦书心,居心不良。
谢婉宜看不出二嫂的坏心思,只觉得有人与自己统一战线,越发委屈得难受。
“二妹妹,要我说,你可千万别走。这里是你的家,你一走,窦二小姐岂不是……”
宋枝枝说话留白,但内里意思,谢婉宜怎会听不出。
她走了,窦书心在侯府岂不是过得更舒坦自在。
明明她才是外人,凭什么自己离开。
谢婉宜本就是说的气话,她才不会真的走呢。
她刚从侯府别院回来,出去过几日的新鲜劲儿早就过去了。
别院虽然景致不错,但庄子太小,吃的喝的用的比侯府比起来大打折扣,她处处不习惯。
“二嫂,我就是不服气,母亲凭什么打我。”
谢婉宜的脸火辣辣地疼,刚抹了药,难闻的药味在鼻尖萦绕,熏得她想吐。
“母亲……哎……”
沈枝枝欲言又止。
谢婉宜立刻抓着她的手:“二嫂,你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快告诉我好不好。”
沈枝枝被谢婉宜追着问,一副不好推却的模样,小声嗓子说说:“母亲她啊,偏心。”
偏心!
大家族子女多,做父母的,没几个人能做到一碗水端平。
撇开谢澜这个庶子,侯府共有四个嫡出子嗣。
谢婉宜一直觉得母亲很偏心,这会儿被二嫂提出来,一下子说到了她的心坎上。
“母亲就是偏心,她偏心大哥大嫂,还偏心大姐。”
自然还有二哥一家。
但谢婉宜不是傻子,当着二嫂的面,她可不会直接说出来。
宋枝枝连忙“嘘”:“二妹妹小声点,今日母亲的做法,确实偏心过了,连我都看不下去。你二哥放班回来,听闻这件事,正要去安和院替你要个说法呢。”
“真的?”谢婉宜傻愣地抬头,感动万分。
她平日里与二哥二嫂更亲近,谢昇为她出头,她自然一百个相信。
宋枝枝面不改色道:“当然了,夫君有多疼爱你,你还不知道吗?”
“多谢二哥,二嫂,你们对我真好。”
雪中送炭,总归比锦上添花要温暖百倍。
宋枝枝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谢婉宜的感谢。
其实,谢昇根本就没去。
自从卫昭容安排谢澜住进兰院,又让谢澜去私塾读书后,谢昇心头一直有股气。
他也在气恼母亲偏心。
这几日,除了每天不变的早晨问安,谢昇一步都不愿踏进安和院,更别说了为了谢婉宜去找母亲要说法。
“肖太医,你的意思是,我没有问题?”窦书遥惊喜中带着疑虑,战战兢兢问道。
“是,大夫人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窦书遥差点泪洒现场,鉴于屋里人多,她硬生生忍住了。
“至于大爷……”
卫昭容:“太医直言。”
“大爷脉沉细涩,乃先天精气不足,肾元虚损之相。”
“什么?”谢川跳起来,“肖太医,此话何意?”
“肖太医,你的意思,我川儿,肾元亏虚,以致精寒难育?“卫昭容直接挑明。
“却是此意。”
“不可能!”谢川红润的面色顷刻崩塌,一张脸黑得发沉:“肖太医,我敬你是神医,一向尊重你,今日你为什么如此编排我。”
窦书遥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暴跳如雷的谢川。
所以,不是她的问题,而是谢川?
“川儿,不可无理,肖太医曾是皇上御用太医,他的水平,怎由你置喙。”
“母亲,孩儿绝对没问题,因为,因为怡儿她……”
“川儿!”卫昭容呵斥,打断他的话:“且听听肖太医可有医治办法。”
肖太医道:“大爷不用太着急,你的身体并非无法医治,只需开杜仲、鹿茸、肉苁蓉三味药,以鹿血酒送服,佐龟甲胶固本培精。同时,我用太乙神针温通任脉,大爷需要戒酒色百日,待精室充盈,方得延续宗嗣。”
“百日?”谢川瞪圆双目,这不要他命嘛。
色乃天性,他可控制不住自己的天性。
“那就麻烦肖太医了,川儿,你莫要急,这并非什么不治之症,肖太医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母亲!”此时,谢川身上如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原先的得意洋洋早就被羞愧替代,更是没脸看窦书遥。
肖太医不愿掺和侯府的家事,他起身作揖:“老夫人,我就先走了,药方子待我写完,派人送到府上。”
“那我也不多留了,来人,送肖太医。”
等肖太医走后,卫昭容问:“川儿,方才你说柳怡儿,她怎么了。”
“她……”谢川支支吾吾,“她……”
“她到底怎么了?”卫昭容追着问。
“她已怀有身孕,两个月。”
一听这话,窦书遥恨得咬牙切齿,手里的帕子都要被绞碎了。
“哦?已有身孕。方才肖太医的话,你也听见了,他说你精寒难育。你与书遥成婚三年,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怎么柳怡儿这么快就怀上了。”
“自然是因为肖太医误诊,母亲,怡儿怀孕,正好证明我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是她!”
谢川指着窦书遥。
“谢川,你胡说。今儿个,母亲和齐嬷嬷都在,肖太医说了,我的身体只有血亏,吃点温补之药就可。明明有问题的是你,赖在我身上,算什么男人。”
窦书遥有了底气,声音比谢川还大。
“都给我闭嘴,嚷嚷什么,要让整个京城的人知道川儿有隐疾吗?”
卫昭容猛地拍桌子,一下子把两个争吵的人惊得同时闭嘴。
家丑不可外扬,关起门来怎么骂都没事,可一旦传出来,整个侯府都要蒙羞。
“明日,你让柳怡儿进府见我。”
“母亲!”窦书遥震惊,她原以为经过肖太医这一遭,柳怡儿那个狐媚子绝不可能进府,可母亲竟要见她。
不同于窦书遥的震惊,谢川惊喜地说:“母亲,多谢母亲。”
谢川心道,母亲还是偏爱自己的。
哪怕肖太医查出自己有隐疾,可哪有长辈不爱小辈的,母亲盼孙子盼了几年,眼下现成的孙子,她当然高兴。
想起柳怡儿的善解人意,温柔善良,事事围着自己转,谢川恨不得立刻跑回温柔乡。
卫昭容看着儿子一脸重欲色相,只觉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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