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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树下的秘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场前,林晚忽然想起什么,从兜里摸出颗水果糖塞给他:“草莓味,治低血糖。”
她模仿他曾经的语气,看见他愣神的样子,忽然踮脚在他脸颊上啄了下,“等我出来,一起去看星星好不好?”
沈砚之的耳尖瞬间红透,却仍装出镇定的样子:“笨蛋,考完试要先吃饭。”
他顿了顿,又轻声补了句,“……星星随时都能看。”
林晚转身走进考场时,阳光忽然穿透云层,在他身上洒下片碎金。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铅笔,忽然觉得掌心充满力量——那些被质疑的梦想,那些藏在心底的恐惧,在他目光所及之处,都化作了笔下的星光。
联考结束那天晚上,沈砚之带她去了城郊的天文台。
穹顶之下,星轨在夜幕中缓缓旋转,他指着北斗七星,给她讲它们的名字:“天枢、天璇、天玑……就像我们,各自有不同的轨迹,却始终在同片星空下。”
林晚靠在他肩头,闻着他身上的雪松味,忽然觉得眼眶发酸。
她想起母亲今天发来的短信,“你要是敢报美术系,就别认我这个妈”,但此刻,头顶的星空如此辽阔,身边的少年如此真实,那些曾经以为无法跨越的障碍,忽然变得渺小如尘埃。
“沈砚之,”她轻声说,“等我考上京大,我们就去看真正的星空好不好?”
他低头看她,眼里倒映着亿万光年外的星光:“好。”
他说,“我会在樱花树下,等你带着你的星光来。”
夜风带来远处的蛙鸣,林晚忽然想起画室里的那幅画——裂缝里长出的花,此刻正在星光下轻轻摇曳。
她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在心底根深蒂固,比如对画画的热爱,比如对眼前少年的喜欢,而这些,终将成为她穿越黑暗的勇气,照亮她走向未来的路。
第六章:樱花与眼泪九月的京大樱花大道落满碎金,沈砚之站在树下,第三次删掉给林晚的消息。
屏幕上“恭喜你考上大学”的字样刺得他眼眶发酸,远处新生们的笑闹声混着蝉鸣,他忽然想起去年此刻,她在画室说“我会努力考上京大”时,眼里跳动的光。
林晚的录取通知书来得比预期更早。
那天她站在邮局门口,盯着“XX师范大学美术学院”的字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母亲在身后轻轻说:“
第一章:铅笔与月光林晚第一次注意到沈砚之,是在高二的深秋。
振华中学的百年梧桐正抖落金箔般的叶子,她蹲在操场角落写生,铅笔尖在画纸上沙沙游走,试图捕捉夕阳穿过枝桠的碎光。
远处传来篮球撞击地面的声响,男生们的笑闹声混着风里的桂花香,忽然,所有声音都被一声清越的“沈砚之,传球!”
打断。
她抬头,看见穿白色卫衣的男生站在三分线外,手腕翻转的瞬间,篮球划过一道漂亮的抛物线,空心入网。
午后的阳光掠过他微卷的发梢,在睫毛下投出扇形阴影,林晚的铅笔尖突然一顿,在画纸上洇开小块铅灰。
“又在画树?”
同桌陈小雨抱着作业本路过,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忽然压低声音,“别看了,那可是沈砚之,年级第一的冰山美人,咱们文科班没人敢招惹。”
林晚没说话,目光追着男生走向教学楼的背影。
他的校服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露出后颈一小片白皙皮肤,在秋风里晃成一片模糊的月光。
那天傍晚,林晚在教室留到很晚。
夕阳把黑板报上的“距高考还有200天”染成橘红色,她站在梯子上补画花边,突然听见楼下传来争执声。
“沈砚之,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是隔壁班班花林小婉的声音,带着哭腔,“我送你的巧克力,你为什么要扔进垃圾桶?”
林晚探出头,看见男生站在梧桐树下,身形被暮色拉得瘦长。
他垂眸盯着脚边的落叶,声音轻得像风:“抱歉,我有喜欢的人了。”
林小婉跺脚跑开后,沈砚之忽然抬头,目光直直撞上三楼窗口的林晚。
她猛地缩回脑袋,梯子在水泥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慌乱中抓住黑板槽,却碰落了一盒粉笔,“噼里啪啦”砸向地面。
楼下传来隐忍的笑声。
林晚蹲在梯子上,心跳如鼓,听见男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教室门口。
“需要帮忙吗?”
他的声音带着清冽的薄荷味,林晚抬头,看见他手里捏着她掉落的铅笔盒,金属外壳上还沾着几片梧桐叶。
那天傍晚,他们一起擦完了黑板。
沈砚之的手指修长干净,沾了粉笔灰也像覆着层薄雪。
林晚偷偷看他侧脸,发现他睫毛真的很长,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像振翅欲飞的蝶。
“你
的铅笔声很特别。”
他忽然开口,吓了林晚一跳。
见她瞪大眼,他又补充,“在画室听到的,你画画时,铅笔和纸摩擦的声音……很规律。”
林晚这才想起,每周三下午的美术课,她都会在顶楼画室写生,而沈砚之总是在隔壁的物理竞赛教室刷题。
原来那些被她当作背景音的翻书声,早就被他记住了铅笔的节奏。
离开教室时,梧桐叶已经铺满了走廊。
沈砚之走在前面,影子被路灯拉得老长,林晚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脚下的沙沙声。
路过操场时,他忽然停住,从卫衣口袋里摸出颗水果糖,递到她面前。
“草莓味。”
他说,声音轻得像怕惊飞什么,“治低血糖的,看你刚才在梯子上晃得厉害。”
林晚的指尖触到他掌心的温度,糖纸在夜风里发出清脆的响。
她忽然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而这颗糖,是她二十天来吃到的第一口甜。
第二章:声波与心跳深冬的振华中学裹着层薄雪,林晚站在画室窗前,看沈砚之抱着作业本从操场走过。
他的围巾是浅灰色,在风里轻轻扬起,她想起昨天物理课,老师拿着他的试卷感叹“沈砚之同学又双叒叕满分”时,他耳尖微微发红的样子。
“林晚,发什么呆呢?”
美术老师敲了敲她的画架,“下周三省里的素描比赛,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她低头看自己的画纸,纸上是棵被风雪压弯的梧桐,枝干扭曲得像道伤疤。
最近半个月,她总是画不出满意的作品,铅笔尖在纸上反复涂抹,却始终逃不开心里的压抑。
晚自习结束时,教学楼已经没什么人。
林晚抱着画具往宿舍走,路过物理竞赛教室时,听见里面传来轻微的翻书声。
她鬼使神差地停下,透过门缝看见沈砚之独自坐在课桌前,台灯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幅寂静的水墨画。
“进来吧。”
他忽然开口,林晚惊得差点打翻颜料盒。
她推开门,看见他面前摊着《量子力学导论》,书页间夹着片干枯的梧桐叶——是她上周打扫画室时丢在垃圾桶里的。
“睡不着。”
他指了指桌上的咖啡杯,眼神有些疲惫,“从初三开始,就很难入睡。”
林晚这才注意到他眼下淡淡的青黑。
想起陈小雨说过,沈砚之父母都是科研工作
释然的笑意,“你知道吗?
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孤独是可以分享的人。”
那天晚上,他们在画室里待了很久。
沈砚之给她讲小时候跟着父母去天文台的经历,讲星星的轨迹和黑洞的奥秘,林晚则把自己偷偷画的他的画像拿给他看,从侧脸到背影,从阳光下的瞬间到深夜刷题的模样。
“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
他指着其中一幅画,那是他在画室听铅笔声入睡的样子,睫毛轻阖,嘴角微微上扬,像个终于安心的孩子。
林晚的耳朵发烫:“因为你……很像一颗星星。”
她轻声说,“看起来遥不可及,其实一直在发光,照亮别人。”
沈砚之忽然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个吻。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远处的教学楼亮着零星的灯光,像散落的星星。
林晚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指尖在她发间的温度,忽然希望时间就此停住,让这个充满蝉鸣和月光的夜晚,永远不要结束。
然而分别还是来了。
高考前一个月,沈砚之收到了京大少年班的保送通知。
那天傍晚,他在操场角落找到正在写生的林晚,手里攥着那张烫金的通知书,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
林晚看着他眼里的挣扎,忽然笑了。
她放下画笔,从速写本里抽出张画纸,那是她昨天画的,画面上的少年站在樱花树下,手里捧着本书,背后是漫天飘落的花瓣。
“京大的樱花一定很美吧。”
她把画塞进他手里,指尖划过他手腕上淡淡的疤痕,“你看,我早就知道,你属于更广阔的天空。”
沈砚之猛地抓住她的手,力道大得让她皱眉:“我可以不去……笨蛋。”
林晚打断他,声音里带着哽咽的笑意,“这是你的梦想,我怎么能让你放弃?”
她抬头看他,目光坚定,“而且,我会努力考上京大的美术系,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看樱花了。”
那天的夕阳格外温柔,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沈砚之忽然弯腰,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个吻,像片羽毛,又像颗流星。
远处传来上课铃响,林晚听见他在她耳边说:“等你,在樱花树下。”
梧桐叶落在他们肩头,像一场不会融化的雪。
林晚握紧手中的铅笔,忽然觉得,那些曾经以为跨不过去的坎,那些藏
见自己的倒影在他瞳孔里摇晃,像落在湖面的星光。
沈砚之盯着画纸,良久未说话。
林晚的心跳得厉害,直到看见他唇角慢慢扬起,才敢抬起头。
“原来在你笔下,我是这样的。”
他指尖划过画中人的睫毛,“像被月光泡软的雪。”
窗外忽然滚过闷雷,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
林晚想起今天是谷雨,母亲从前总说“雨生百谷”,可她的未来,却像被雨雾笼罩的山路,看不清方向。
“我妈又让我放弃美术。”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混着雨声,“她说,我爸当年就是为了画画,才……”沈砚之忽然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力度大得让她生疼。
他的眼睛在阴影里亮得惊人,像两颗坠落的星:“你父亲的事,不是你的错。”
他一字一顿地说,“而且,你画画时的样子,比任何人都要耀眼。”
林晚猛地抬头,看见他眼里的认真,像破云而出的日光。
她忽然想起第一次在画室遇见他的那个傍晚,他站在梧桐树下,说“裂缝里也能长出花来”。
此刻雨声渐急,她忽然伸手抱住他,将脸埋在他颈间,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那是她画过无数次的、属于他的味道。
“沈砚之,”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闷在他校服里,“我好怕,怕自己考不上京大,怕你在樱花树下等不到我……”他的身体忽然僵硬,随即又慢慢放松,像片被春风拂过的雪。
他伸手揉乱她的头发,指腹轻轻擦过她泛红的眼角:“你知道吗?”
他说,“北斗七星的位置看起来永远不变,但其实它们都在以不同的速度远离地球。”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可是有些东西,即使隔着光年,也依然会互相吸引。”
林晚抬头看他,发现他耳尖红得要滴血。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从云层里探出头,在他侧脸镀上层银边。
她忽然想起他送的CD,封面上那棵在裂缝里开花的梧桐,此刻正被月光浇灌,在她心里长成参天大树。
美术联考那天,沈砚之坚持要陪她去考场。
清晨的雾气未散,他站在考场外,手里捧着袋温热的包子,校服外套披在她肩头,带着他的体温。
“别紧张。”
他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就当是在画室,画你最喜欢的风景。”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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