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赞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我发现男友在直播我们的生活高赞热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你好好想想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像极了直播间里不断滚动的弹幕。周延的手滑进我睡衣里,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涌,却听见他在耳边说:“对了,你的某乎账号我已经举报了,理由是传播虚假信息。”我浑身血液凝固,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你……傻瓜,”他轻笑一声,拿走我手里的鸡蛋,“在这个房子里,你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次呼吸,都属于直播间。”他把鸡蛋轻轻磕在台面上,蛋黄缓缓流出,“就像这颗蛋一样,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把你捏碎。”下午三点,护士服准时送到。周延拆开快递,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白大褂、短裙、听诊器……还有这个。”他举起一对黑色长筒袜,袜口缀着粉色蝴蝶结,“蝴蝶标本说,要你穿着这个做深蹲。”我攥紧床单,指甲刺破掌心:“周延,求你了,别这样……别这样?”他挑眉,忽然扯掉我身上的睡衣,...
《当我发现男友在直播我们的生活高赞热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像极了直播间里不断滚动的弹幕。
周延的手滑进我睡衣里,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涌,却听见他在耳边说:“对了,你的某乎账号我已经举报了,理由是传播虚假信息。”
我浑身血液凝固,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你……傻瓜,”他轻笑一声,拿走我手里的鸡蛋,“在这个房子里,你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次呼吸,都属于直播间。”
他把鸡蛋轻轻磕在台面上,蛋黄缓缓流出,“就像这颗蛋一样,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把你捏碎。”
下午三点,护士服准时送到。
周延拆开快递,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白大褂、短裙、听诊器……还有这个。”
他举起一对黑色长筒袜,袜口缀着粉色蝴蝶结,“蝴蝶标本说,要你穿着这个做深蹲。”
我攥紧床单,指甲刺破掌心:“周延,求你了,别这样……别这样?”
他挑眉,忽然扯掉我身上的睡衣,“你以为观众喜欢你什么?
喜欢你的清高,你的反抗,你眼里的眼泪。”
他把护士服扔在我身上,“穿上,否则今晚就直播你被绑在椅子上挨饿的样子。”
直播间准时开播,标题是“护士姐姐的私密护理时间”。
我穿着不合身的护士服,站在镜头前,能看见弹幕里疯狂刷着“哥哥快让姐姐打针求看长筒袜”。
周延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听诊器,突然伸手扯开我领口:“这里好像有问题呢,需要仔细检查。”
我后退半步,撞上床头柜的摄像头。
听诊器的金属头贴上我皮肤,冰冷刺骨。
弹幕瞬间爆炸,礼物特效遮住了半个屏幕,我听见周延说:“观众说,要姐姐含着听诊器做深蹲,直到哭出来为止。”
“我不……”话没说完,他已经抓住我的手腕按在墙上。
长筒袜的蕾丝边磨着大腿,我数到第十个深蹲时,眼前开始发黑。
周延的声音混着弹幕的嗡鸣,像来自另一个世界:“哭出来,快点,观众要看你的眼泪……”就在这时,窗外传来消防车的警笛声。
周延皱眉看向窗外,我趁机踉跄着退到墙角,看见床头柜上的闹钟——那是个隐藏摄像头,镜头正对着我膝盖的位置。
“周延!”
我突然大喊,“你看窗外!”
他转头的瞬间,我抓起梳妆台上的香水瓶,用力砸向摄像
01我对着镜子涂口红时,手突然抖了一下。
豆沙色的唇釉在下巴划出歪扭的红痕,像条丑陋的蜈蚣。
我盯着浴室镜里的自己,后颈的碎发被汗水粘成一缕缕,锁骨处还留着昨晚周延掐出来的红印。
“宝宝怎么涂得这么乱呀?”
周延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三分笑意。
他倚在浴室门口,手里转着那台黑色手机,屏幕蓝光在他脸上晃出细碎的光斑。
我慌忙拿纸巾擦拭,余光瞥见他手机屏幕——界面不是他说的球赛直播,而是个陌生的 APP。
屏幕里有个穿着白色睡裙的女孩,正对着镜子笨拙地补妆。
她发尾翘起的弧度,和我今早起床时一模一样。
“看什么呢?”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却仍扯出个笑,“不是说今天有英超联赛吗?”
周延走过来帮我擦干净下巴,指尖沾了点唇釉,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临时换了个直播,比球赛有意思多了。”
他低头亲了亲我额头,手机屏幕恰好对着浴室镜子,我清楚看见直播间弹幕正在刷屏——“姐姐侧脸好乖想知道她睡衣什么牌子哥哥什么时候亲亲她呀?”
我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耳朵里嗡嗡作响。
那些弹幕像无数只细小的蚂蚁,顺着耳道往脑子里钻。
周延的手指还搭在我肩膀上,带着温热的触感,却让我想起实验室里解剖青蛙的镊子——冰冷、精准,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
“小满?”
他晃了晃手,“发什么呆呢?
快换衣服,不是说要去看电影吗?”
我机械性地转身打开衣柜,目光扫过周延坚持要装的全身镜。
镜子右下角有个极小的黑点,上周他说是“装饰贴纸”,此刻却像只瞳孔,正无声地吞噬着我的倒影。
客厅传来路由器的嗡鸣,我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周延兴高采烈地抱回一堆智能家居设备。
他说要给我“科技感满满的生活”,于是扫地机器人、智能音箱、带摄像头的台灯次第住进我们的出租屋。
我当时还笑他“小题大做”,现在才明白,那些亮晶晶的摄像头,都是他撒向我的网。
02电影院的冷气打得很足,我缩在周延怀里,盯着屏幕上晃动的光影,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的手搭在我腰间,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我的
想起第一次见到周延的那天,他站在梧桐树下对我笑,说:“我叫周延,延长的延”。
那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延”字,会成为困住我的牢笼,让我在暗网的深渊里差点再也无法呼吸。
我想起第一次见到周延的那天,他站在梧桐树下对我笑,说“我叫周延,延长的延”。
那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延”字,会成为困住我的牢笼,让我在暗网的深渊里差点再也无法呼吸。
女警拍拍我的肩膀:“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需要心理疏导的话,我们可以……不用了,”我摇摇头,拿起小夏送的外套,“我想先去晒晒太阳,然后……”我看着窗外的阳光,嘴角慢慢扬起,“去学怎么保护自己,不再让任何人把我的人生当成直播节目。”
我看着窗外的阳光,嘴角慢慢扬起,“去学怎么保护自己,不再让任何人把我的人生当成直播节目。”
走出警局时,小夏冲过来抱住我。
她身上有柠檬味的香水味,是我送她的生日礼物。
远处传来孩童的笑声,有人在放风筝,风筝线在蓝天上画出一道细细的痕,像极了我终于挣断的、那些看不见的锁链。
手机弹出一条新闻推送:“警方破获特大非法直播案,涉案主播及观众已全部抓获。”
我关掉页面,抬头看向天空——今天的云很白,风很轻,阳光落在脸上,暖融融的,像重生的温度。
雾呛进喉咙,我剧烈咳嗽起来。
直播间里弹幕立刻沸腾:“姐姐呛到的样子好可怜哥哥坏坏,居然喂烟求口对口人工呼吸!”
周延忽然笑了,把电子烟按在我胸口。
剧痛袭来,我尖叫着往后躲,却被他拽进怀里。
摄像头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我的眼泪、颤抖的肩膀、胸口新添的烫伤,都在直播间里被放大成可供观赏的画面。
“看到了吗?”
他在我耳边低语,“他们就喜欢你这样又怕又躲,却又不敢真的反抗的样子。”
我忽然想起知乎上那个匿名回答:“他会一步步突破你的底线,用爱和观众喜欢做借口,让你在羞耻和快感中混淆对错。”
凌晨三点,周延终于睡着了。
我躺在床上,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慢慢伸出手。
枕头下藏着我偷偷拆下来的智能音箱零件——昨天趁他洗澡时,我用发卡撬开了外壳,取出了里面的微型麦克风。
“……喂?”
我把麦克风贴在耳边,轻声说,“有人吗?”
电流声沙沙作响,就在我快要绝望时,一个低哑的男声传来:“你是……小满月儿?”
我浑身血液凝固。
这个 ID,是周延给我起的直播名,而这个声音,我在直播间听过——他是榜一大哥,ID 叫“蝴蝶标本”,每天打赏金额都过万,最常说的话是:“姐姐的眼泪,是世界上最美的蝴蝶。”
“救、救我……”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他在直播我,未经我同意……嘘——”男人打断我,“我知道。”
他顿了顿,“你以为周延只是个小主播?
延之传媒旗下有上百个这样的直播间,你们这些素人主播,在暗网里可是明码标价的商品。”
我感觉浑身发冷:“暗网?”
“对,”男人轻笑一声,“你以为那些打赏都是普通观众?
错了,我们买的是定制权——比如,让你穿特定的衣服,做特定的动作,甚至……”他声音低下来,“让周延对你做特定的事。”
浴室传来水管的轰鸣,周延翻了个身,手臂压在我腰间。
我屏住呼吸,听见“蝴蝶标本”继续说:“小满月儿,你知道为什么你的直播间流量这么高吗?
因为周延给你贴了反抗系标签——观众就喜欢你这种半推半就
头。
玻璃碎裂声中,我听见直播间里传来惊呼声。
周延咒骂着扑过来,我转身跑向客厅,却被扫地机器人绊倒在地。
“你找死!”
他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回卧室。
破损的摄像头还在工作,镜头里映出我满脸血痕的样子,弹幕疯狂刷着“发生了什么姐姐受伤了”。
周延拿起手机,对着镜头笑:“不好意思各位,刚刚是意外,现在——”他拽起我的手臂,展示上面的抓痕,“我们来玩个更刺激的游戏,叫疼痛忍耐度挑战……”我听见自己的尖叫混着礼物特效的声音,突然想起知乎上那个高赞回答:“当你发现自己处于危险境地时,不要试图和施暴者讲道理,要抓住一切机会制造异常事件,引起外界注意。”
消防车的声音越来越近,周延烦躁地拉开窗帘。
我趁机看向窗外,正对上对面楼里一个女孩的目光——她穿着粉色睡衣,手里抱着猫,震惊地看着我们这边。
“救……”我刚开口,周延已经掐住我脖子。
他的指尖嵌进我皮肤,眼里有疯狂的光:“想求救?
告诉你,这栋楼都是我的人,你喊破喉咙都——”突然,门被撞开了。
07冲在最前面的是个穿警服的年轻女孩,她手里举着电击枪,身后跟着两个男警察。
周延猛地推开我,想去关直播,却被女警一脚踹倒在地。
“别动!”
女警按住他,另一个警察迅速给他戴上手铐,“我们接到报警,有人涉嫌非法直播、侵犯隐私……”我瘫坐在地上,看着周延被按在地上的样子,忽然笑了起来。
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怎么也停不住。
女警走过来,脱下警服披在我身上:“没事了,我们是网安大队的,有人举报这里有非法直播。”
她身后的警察正在检查摄像头,忽然皱眉:“队长,这些设备都连接着暗网服务器,需要专业技术人员……先控制现场。”
女警转头看我,眼神里有怜悯,“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能和我们说说情况吗?”
我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喉咙火辣辣地疼,像被塞进了碎玻璃。
女警递给我一瓶水,我喝了两口,听见周延在旁边嘶吼:“她是自愿的!
有授权书!
你们不能抓我!”
“授权书?”
女警挑眉,接过同事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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