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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驿全局

来财八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金光,竟与他在镜中所见的自己的眼睛一模一样。“二十年前,你父母为救难产的妻子,跪求我借你一双眼睛。”谢无咎转动茶杯,“我取了自己的阴眼,换作玉佩戴在你颈间。如今玉佩已碎,你的眼睛,该还给我了。”陈墨生想起亡母临终前的叮嘱:“墨生,若有一日玉佩碎了,记得去四通驿找一位姓谢的先生......”原来母亲早知此事。“那柳姑娘......”他忽然想起什么,“她为何能看见鬼魂?”“她本是凡人,却因濒死之际沾了你的阴气,故而能短暂通灵。”谢无咎淡淡道,“不过此事已了,她今后只会记得西市救人一事,却不记得昨夜种种。”陈墨生沉默片刻,伸手覆上眼睛:“你要如何取回?”“不必惊慌。”谢无咎轻笑,“阴眼本就是阴阳两界的门,你若愿做我的帮手,这双眼睛便仍属于...

主角:陈墨生玉佩   更新:2025-05-16 17: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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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墨生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幽冥驿全局》,由网络作家“来财八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光,竟与他在镜中所见的自己的眼睛一模一样。“二十年前,你父母为救难产的妻子,跪求我借你一双眼睛。”谢无咎转动茶杯,“我取了自己的阴眼,换作玉佩戴在你颈间。如今玉佩已碎,你的眼睛,该还给我了。”陈墨生想起亡母临终前的叮嘱:“墨生,若有一日玉佩碎了,记得去四通驿找一位姓谢的先生......”原来母亲早知此事。“那柳姑娘......”他忽然想起什么,“她为何能看见鬼魂?”“她本是凡人,却因濒死之际沾了你的阴气,故而能短暂通灵。”谢无咎淡淡道,“不过此事已了,她今后只会记得西市救人一事,却不记得昨夜种种。”陈墨生沉默片刻,伸手覆上眼睛:“你要如何取回?”“不必惊慌。”谢无咎轻笑,“阴眼本就是阴阳两界的门,你若愿做我的帮手,这双眼睛便仍属于...

《幽冥驿全局》精彩片段

金光,竟与他在镜中所见的自己的眼睛一模一样。

“二十年前,你父母为救难产的妻子,跪求我借你一双眼睛。”

谢无咎转动茶杯,“我取了自己的阴眼,换作玉佩戴在你颈间。

如今玉佩已碎,你的眼睛,该还给我了。”

陈墨生想起亡母临终前的叮嘱:“墨生,若有一日玉佩碎了,记得去四通驿找一位姓谢的先生......”原来母亲早知此事。

“那柳姑娘......”他忽然想起什么,“她为何能看见鬼魂?”

“她本是凡人,却因濒死之际沾了你的阴气,故而能短暂通灵。”

谢无咎淡淡道,“不过此事已了,她今后只会记得西市救人一事,却不记得昨夜种种。”

陈墨生沉默片刻,伸手覆上眼睛:“你要如何取回?”

“不必惊慌。”

谢无咎轻笑,“阴眼本就是阴阳两界的门,你若愿做我的帮手,这双眼睛便仍属于你。”

“帮手?”

“鬼差”谢无咎起身,从墙上摘下《寒江独钓图》,画卷在他手中化作一道青烟,“这世间有太多执念太深的魂灵,需要有人引他们归黄泉路。

书生,你可愿意?”

陈墨生望向窗外,只见月光中隐约有个身影掠过——是珠儿,牵着小柱子的手,正往西方而去。

他想起昨夜柳清荷醒来时眼中的光,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微笑,忽然伸手接过谢无咎递来的青铜铃铛。

“愿闻其详。”

他说。

谢无咎挑眉,指尖轻弹铃铛,清脆的响声中,檐下灯笼再次转为碧色。

门外传来脚步声,这次不是孩童,而是一位身着婚服的女子,面上盖着红盖头,却在袖口露出半截腐烂的手腕。

“这是今日的差事。”

谢无咎翻开新的簿册,“王小姐,新婚之夜悬梁自尽,执念于未完成的婚礼。

你且试试,如何引她放下。”

陈墨生深吸一口气,握紧铃铛走向门口。

门开的瞬间,一股浓重的胭脂味扑面而来,红盖头下传来女子的低泣:“我的新郎......为何还不来......”他忽然想起珠儿的银锁,想起柳清荷的短刀,轻声道:“姑娘可曾想过,真正的新郎,或许希望你活着?”

女子猛地抬头,红盖头滑落,露出一张惨白却清秀的脸:“你......你见过他?”

“他托我带句话。”


1 楔子长安志载,通化门外接官亭旁有一驿馆,名曰四通。

世人皆知此驿昼夜不闭,却不知子时三刻后,堂中烛火皆作碧色,往来者多非阳世之人。

2 书生与夜驿元和十年秋,陈墨生初至长安。

这位来自江南的书生背着半旧的青布囊,站在通化门外的土路上,望着城楼上“通化门”三个斑驳大字,腹中又传来一阵空鸣。

囊中尚有几文铜钱,原想寻个便宜客栈投宿,却在街角被跛足老丐撞了满怀,待推开纠缠的破袖,钱袋已不翼而飞。

暮色四合时,他终于在接官亭旁望见一座驿馆。

朱漆门楣虽已褪色,却挂着两盏八角气死风灯,暖黄的光晕里隐约可见“四通”二字。

“客官可是要住店?”

檐下立着个灰衣小厮,面白无须,声音却苍老如古钟。

陈墨生刚要开口,忽觉一阵阴风掠过后颈,抬眼只见驿馆内堂中影影绰绰,似有几人往来,却皆着素衣,脚步虚浮。

他下意识摸向腰间玉佩——这是亡母留给他的遗物,据说能镇邪祟。

“住店。”

他定了定神,将玉佩往衣襟里按了按,“要间上房。”

小厮引他穿过走廊时,陈墨生留意到墙上挂着几幅古旧字画,其中一幅《寒江独钓图》尤为奇特:画中渔翁虽持竿垂钓,面目却模糊不清,唯有一双眼睛栩栩如生,竟似在盯着他看。

“客官且歇着,夜里若需茶水,唤我青奴便可。”

小厮将他引入东厢房,退下前忽然压低声音,“过了子时,莫出房门。”

陈墨生挑眉,却未多问。

他自小便能看见常人不见之物:七岁时见亡父站在床头,十四岁在城隍庙遇白衣女鬼梳头,是以对小厮的警告不以为意。

草草用过晚饭后,他吹灭烛火,却毫无睡意,索性摸出怀中《南华经》,就着窗外月光翻看。

子时三刻,更夫敲过三遍梆子。

陈墨生忽然听见走廊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似是孩童奔跑时衣袂带风之声。

他翻身坐起,透过窗纸缝隙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红衣的小女孩正踮脚去够廊下灯笼,发间两只银铃随动作轻响。

“小娘子,这般夜深......”他开口欲唤,话未说完,女孩忽然转头,露出一张青白如纸的脸,唇色殷红如血,眼窝深陷处却无眼珠,只余两个黑黢黢
的空洞。

陈墨生猛地后退半步,撞翻了身后桌椅。

再定睛看时,廊下已空无一人,唯有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晃。

他按住狂跳的心脏,忽觉掌心一片湿润,摊开手才发现,竟是腰间玉佩碎成了两半。

3 红衣女童与侠女“公子可是被吓到了?”

清脆的女声自窗外传来。

陈墨生转头,见一名女子斜倚在窗棂上,月光为她勾勒出利落的肩线,腰间所佩并非寻常女子的香囊,而是一柄短刀。

“姑娘何人?”

他按住剑柄,却发现对方并无恶意。

女子翻身跃入室内,落地无声:“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柳清荷是也。

方才那小丫头片子,是这驿馆的常客。”

“常客?”

陈墨生挑眉,“莫非她......公子果然聪慧。”

柳清荷解下腰间酒囊灌了一口,“此驿名为四通,实则连通阴阳。

白日里接待活人,子时后便为幽冥客歇脚之处。

那小丫头叫珠儿,五年前随父母进京,途经此处染了疫病,一家三口皆殁于厢房之中。”

陈墨生想起方才所见的《寒江独钓图》,忽然问道:“墙上字画......都是些故去之人的执念。”

柳清荷指了指《寒江独钓图》,“画中渔翁本是前朝官员,因贪墨赈灾银下狱,死前画下此图,据说藏着他私藏的金银线索——不过都是死人的玩意儿,活人碰不得。”

话音未落,忽听楼下传来一阵喧哗。

陈墨生探头望去,只见堂中不知何时多了几个身影:有身着襕衫的书生,有挎着药箱的老者,竟还有个穿着胡服的商队首领。

他们或坐或站,却都面色青白,目光呆滞。

“他们在等什么?”

陈墨生握紧窗沿。

柳清荷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忽然收敛了笑意:“等阴差。”

更夫敲过四声梆子时,驿馆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来人穿一袭玄色广袖长袍,腰间悬着青铜铃铛,手中握着一卷泛黄的簿册。

他缓步走入堂中,每走一步,檐下灯笼便依次转为碧色,照得众人面容更加阴森可怖。

“谢无咎,你今日来迟了。”

柳清荷冲楼下喊道。

被唤作谢无咎的男子抬头,目光扫过窗口的陈墨生,唇角微扬:“柳姑娘又来多管闲事?

昨夜不是刚送了城西张屠户往生?”

“本姑娘乐意。”

柳清荷
色火焰。

空海趁机收了钵盂,化作一道金光掠向寺外。

陈墨生刚要追赶,却见庄严寺的钟声突然响起,震得他耳膜生疼,再睁眼时,空海已不见了踪影。

“那和尚......”他扶着塔身喘息,“为何要抢魂灵?”

谢无咎凝视着手中残缺的金鳞,眼底翻涌着阴火:“二十年前,我曾斩下他座下金鳞兽的一角。

此獠表面慈悲,实则执念极深,怕是想借渡魂之事,重塑金身。”

“重塑金身?”

陈墨生挑眉。

“密宗有法,需以千名善魂为引。”

谢无咎将金鳞收入袖中,“若让他得逞,长安亡魂必遭大劫。”

话音未落,城中忽然传来更夫的惊呼:“走水啦!

东市米行失火——”谢无咎望向火光冲天的方向,忽然冷笑:“来得正好。

书生,今夜有硬仗要打。”

二人赶到东市时,火势已蔓延至整条街。

救火的百姓中,陈墨生赫然看见柳清荷的身影——她正背着一个孩童往安全处跑,发间别着的银簪还是他前日送的礼物。

“柳姑娘!”

他下意识唤道。

柳清荷转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公子......我们见过?”

谢无咎拽住陈墨生的衣袖,低声道:“她已不记得阴司事,莫要惊扰了凡人。”

话音未落,火场中忽然传来孩童的哭声。

陈墨生望去,只见一个小女孩被困在二楼,浓烟中隐约可见她身上缠着锁链,正是空海的金链所化。

“是被抓走的魂灵!”

他握紧铃铛。

谢无咎点头,挥刀劈开房门:“你去救人,我来断后。

记住,莫让金链触到她的魂灵。”

陈墨生冲进火场,热浪扑面而来。

小女孩缩在墙角,金链正顺着窗缝往里钻,每碰到她一寸皮肤,便冒出一阵青烟。

他挥铃震碎金链,抱起女孩往外跑,却在出门时撞见空海——和尚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手中钵盂泛着金光。

“小施主,放下那孩子。”

空海合十,“她本应今日往生,贫僧不过是顺天应人。”

陈墨生后退半步,撞到身后的柱子:“顺天应人?

怕是你自己的执念吧!”

空海眼中闪过一丝愠怒,钵盂突然变大,将二人笼罩其中。

陈墨生只觉呼吸困难,低头看见小女孩的魂灵正在渐渐透明,急忙摸出怀中半块玉佩——那是谢无咎用阴火重新
——那是血迹。

“你受伤了?”

他皱眉。

柳清荷不以为意地推开他:“小事。

三日前在西市救了个孩童,被马车蹭破了点皮。”

她翻开黄册,指尖快速划过字迹,“先找小柱子,其他事稍后再说。”

陈墨生见状,只得压下心中疑惑,转而帮忙查找。

半个时辰后,两人终于在天宝年间的簿册里找到了线索:城西柳氏,育有一子名唤柱儿,五岁夭折,卒于落马桥下溺水。

而记录旁另有一行小字:其姊珠儿,同年殁于疫病。

“原来他们是兄妹。”

柳清荷喃喃道,“珠儿执念于等父母,小柱子执念于等阿姊......”话音未落,琉璃灯忽然剧烈晃动,紫色灯油竟凝成了血块。

陈墨生感到一阵眩晕,再睁眼时,眼前已非城隍庙,而是一片荒野。

远处有座破败的土地庙,庙前跪着两个小小的身影——正是珠儿和小柱子。

<“阿姊,我好冷......”小柱子蜷缩在珠儿怀里,嘴唇已冻得发紫。

珠儿将他搂得更紧:“阿娘说会来接我们的,再等等......”她发间的金钗掉在地上,却无人察觉。

画面忽然跳转: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土地庙前,锦衣华服的妇人掀开车帘,怀中抱着一只金丝楠木小盒。

她跪在庙前,泣不成声:“我的孩儿......是娘对不住你们......”陈墨生认出那妇人正是白日里在西市见过的柳氏夫人——城中有名的善妇,常施粥于乞丐。

此刻她手中的小盒里,分明装着两枚小小的骨灰坛。

“原来他们的父母早已将骨灰迁入祖坟,只是这两个孩子......”柳清荷的声音带着哽咽,“执念太深,竟连自己已死的事都忘了。”

此时,荒野中忽然升起大雾,谢无咎的身影自雾中走来,青铜铃铛轻响,宛如晨钟暮鼓:“珠儿,小柱子,该回家了。”

珠儿抬头,眼中终于有了清明:“你是......阴差大人?”

谢无咎颔首:“你父母已为你们立了牌位,族谱上亦有名字。

莫要再困在此处了。”

小柱子扯了扯珠儿的衣袖:“阿姊,我想睡了......”珠儿替他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转头对谢无咎道:“烦请大人稍等,我还有一事未了。”

她说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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