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冯德远王如玉的其他类型小说《鬼鱼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东虽两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月潮起天下变,鲑鱼珍馐君子羡”序言:2020年10月8日,看到央视播出的10月7日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血月的新闻,晚上做了个噩梦,是关于血月引发的一段故事。。。。。引子我叫陈公才,今年39岁,东山省博沂人。族中第二十世,年龄最小的长辈。世代居住的村子叫做高桥村,至于村子的名称,传说在村南边有条河沟,就靠村南头的高高的桥过往通行。至于这个桥长了什么模样,我爷爷的爷爷大概见过,现在早已灰飞烟灭。到了我这一代,连河沟都已经没了踪影。村子北边五里地就是现在赫赫有名的云清河。云清河到了我们村这里,说是河,实际上是一条浅浅但又宽大的溪流,没有多大意思。上溯二十多里,才称的上是鬼斧神工—元宝崮、仙女湖、伯乐谷、镜无崖。元宝崮,顾名思义,在...
《鬼鱼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七月潮起天下变,鲑鱼珍馐君子羡”序言:2020年10月8日,看到央视播出的10月7日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血月的新闻,晚上做了个噩梦,是关于血月引发的一段故事。。。。。
引子我叫陈公才,今年39岁,东山省博沂人。
族中第二十世,年龄最小的长辈。
世代居住的村子叫做高桥村,至于村子的名称,传说在村南边有条河沟,就靠村南头的高高的桥过往通行。
至于这个桥长了什么模样,我爷爷的爷爷大概见过,现在早已灰飞烟灭。
到了我这一代,连河沟都已经没了踪影。
村子北边五里地就是现在赫赫有名的云清河。
云清河到了我们村这里,说是河,实际上是一条浅浅但又宽大的溪流,没有多大意思。
上溯二十多里,才称的上是鬼斧神工—元宝崮、仙女湖、伯乐谷、镜无崖。
元宝崮,顾名思义,在群山之中有两条山谷中间夹着一个平山顶。
站在平山顶,左边仙女谷,右边伯乐谷,正前方叫做镜无崖。
云清河在仙女谷汇集成仙女湖,常年碧水不断,水汽袅袅;伯乐谷松柏林立,常年清风阵阵,松涛波澜入耳,巽气巍巍;镜无崖,壁立千仞光滑如镜,松涛声在这里百转千回,心脾皆醉!
更妙的是,每当中元节,仙女湖更加丰盈。
水面上涨一定高度后,撞击到镜无崖上,引起小小的回头潮,与来水竞对,引得阵阵荡漾。
并且,镜无崖,居然会暗暗的发声,为这山这水这松涛,配得如此完美的鼓点。
世人莫不称奇!
风景已经绝美,还有更美的东西,那就是鱼籽。
这云清河里出一种鲑鱼。
半尺来长,与雌鱼嘴上俩棒槌不同的是,雄鱼嘴上有一对龙须。
这鱼,肉质粗糙、腥糟难除;一句话,非常难吃。
并且鱼鳞很硬,边缘锋利,容易伤人。
可有一样好,美味的鱼籽!
以七月初十以后,鱼籽最为饱满丰盈。
味道清甜,弹、脆皆有。
最最最绝妙的是,这七月最肥的上上品鱼籽,有种神奇的效果:食用后三五日内,皱纹尽消,皮肤光滑。
这种上上品鱼籽,有个特定的称呼:君子羡。
如此美景、美味,有无数游客前来。
无奈又可惜的是,这君子羡不是每条雌鱼都有,而且产量稀少;
并且在无冰箱的年代,根本无法运输。
有多少游客因此抱憾而归,倒是留下不少碑刻。
其中有一条:“七月潮起天下变,鲑鱼珍馐君子羡”。
之所以比较特殊,原因有二,一是这个“鲑”字是把原来的什么字刮去,后复刻的一个字。
而且修改的人居然留名了:冯德远—“淄州知府冯德远修,大清乾隆三年”。
每当有导游介绍到这段后,给此君一个外号:疯得远!
春祭,家族传承4月5日,今年的清明节,正好三月三,老家三年一大祭的日子。
早上,老婆王如玉边洗刷边吩咐到:“老陈,等会吃了早饭,把老二送到小白那里”。
“嗯”,我甩了甩还有点昏沉沉的脑袋,哈了一口气,还是有酒味。
“被交警查到,就玩球了”,一边想着一边穿衣起床。
我们两口子把家安在博沂县城。
我在一个小地产公司做个部门经理,老婆子自己已经开了三家小超市了,收入是我的好几倍。
我是户主,但仅限于这户口本上。
这腰啊,一直硬不起来。
好在,夫妻关系很融洽。
美中不足的是,我一直想要个儿子,偏偏生了俩都是姑娘。
老陈的家三年一大祭,族规非祖辈女人(当了奶奶的)可观礼,但不让参加祭拜。
每当提到这茬时,样样都好的老婆子,板起脸来,总是一副讨伐封建余孽的架势:“我跟你的时候,你穷光蛋一个,那时候你的家族在哪儿?
现在日子过好了,这个家族就冒出来了……”我怂了,起身不甘心地左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右手拿起牙刷,洗刷了起来。
把二妞送到白秀兰的培训教室,返身下楼,习惯地看了一下手表,8:12。
关车门、打火还没挂挡,电话响了。
一看,公连哥打来的!
他们三兄弟,陈公营、公连、公排。
公营哥,老实巴交,嫂子早就跑了。
留下一个小子陈之军,就比我小一岁,吃着百家饭长大。
前些年因为打架重伤了人,还进去了几年。
出来后一年,就结了婚。
有了家庭,安分了很多。
十年前,博宁市政府就大笔投资开发了元宝山景区。
他们爷俩就在仙女湖当救生员,顺带着租赁游船的生意。
公连哥,也是一个小子,很有出息,在省城安了家。
老家的很多事,公连哥前
前后后的跑着。
“公才,几点到啊,典礼十点开始啊”。
“嗯,现在就走,估摸着九点就能到”。
“嗯,先生已经到了,唠叨你好几回了”。
“嗯嗯,马上到”。
他嘴里的先生,名字叫陈之宾。
一个乡镇,不一个村。
已经六十多了。
身材瘦小,头发花白,戴着金边眼镜。
教了一辈子小学语文。
退休了七八年,好歹混了个副校长待遇。
老伴去隔壁市看孙子,他整天没事,喜欢研究点历史。
捣腾了几年,啥成果也没出。
不过,他是我这一堆跟我父亲年纪差不多的哥哥们眼中的文化人。
村里有点红白喜事,都喜欢找他主持一下,文绉绉的。
论辈分,叫我们这辈叔,不过跟我们这一支脉几乎没什么血缘了。
公连哥觉得他年纪都大,而且有文化,直接称呼人名或者什么侄子不尊重人家,就叫他先生。
一来二去,先生就成了他的专用词。
不过,我觉得这个称呼让不知道的,以为是看风水的。
他挺喜欢我,有两点:一是,喜欢之乎者也的吹牛,很对他脾气;二是喜欢下象棋,臭棋篓子一枚,我这菜鸟水平三把,能赢他两把。
他还乐此不彼的跟我下。
所以人前人后,我称呼他大老侄、他叫我小老叔。
见面后,不免寒暄一番。
大半年不见,大老侄先生的头发又白了些,几乎全白了。
回头问了一下,今年居然正好七十。
不过精神很好,身子骨也很硬朗。
象棋自然是下不成了。
一会儿功夫,四服以内的十几个堂哥都到齐了,连同我父亲和几个大伯父,把屋子占的满满当当。
外面小一辈的十几个孩子,在打闹,倒是十分的祥和。
九点五十,大老侄指挥着把祖宗牌位请到大街上。
这个牌位值得一讲。
通体黄杨木精心雕琢的,双龙飞檐、松柏花联;阳花阴文、文皆描金。
正面一个大大的繁体隶书“陈”字。
下面有两行十个字,分别是:克、凤、懋、福、公、之、同、庆、汝、维。
正是第十六世至第二十五世的辈字。
下面的基座上,有个小小的祭台,放着我们家的族谱。
整个牌位放在一个长宽高都是一米、榆木制成的方桌案上,桌案上摆着祭品和香炉。
安置妥当,一切显得肃穆起来。
十点钟,祭礼开始。
祖宗牌位坐北
朝南,先生在牌位右侧,面朝西南,正是艮山位。
牌位左侧,母亲和两个伯母烧着纸钱。
底下,所有孝子按辈分排成几行。
“请祖宗”。
我随着其他人,双手抱拳,平行画圈一周,然后上下拜三下。
“跪”。
我右腿后退半步,双手放在左膝盖上,然后左腿跪下。
双手并在两侧。
眼睛盯着牌位。
先生开始唱喏:“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我陈氏先祖,自大明洪武年间自直隶枣强迁至此地。
精垦劳作,繁衍生息。
然土地贫涩、稼穑艰难。
特别是,大清康熙七年六月十七,郯州地动,山河皆崩,我族几乎族灭。
幸获祖宗庇佑,侥幸先族,复垦家园。
……”从我角度看过去,牌位飞檐映衬着蓝天。
升腾的烟火气息,让牌位显得模糊而灵动起来。
在那缥缈的瞬间,“我是谁,我从哪儿来,我到哪里去”我竟思索了起来……“……共谢祖宗护佑。
行拜礼。
叩首!”
一声断喝,我醒了过来。
“再叩首,一连三叩首”。
我慌忙随着大家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随着一声“起”字,宣告着礼成。
接着鞭炮齐鸣,这是孩子们最喜欢的事情。
在那烟花爆竹的硝烟中,我感慨了一下,走进屋子。
谈天说地,问东唠西,等着中午宴席的到来。
仲夏,美轮美奂“动次动次,亢……”我就知道,何长吊来电话了。
何长吊,真名何长强,我的高中兼大学同学。
本来他在市里上高中,上高一的时候谈了个少数民族的女朋友。
家里极力反对,他老爸下狠手打折了他右腿,连经常护着他的他姑也都骂他活该。
治好伤之后,他家怕藕断丝连。
花了点力气逼着他转到县里来上学。
我们就成了同学。
高考时考的当时算是高职,后来转成专科。
我们又成了一个学院的同学。
我在土建专业、他在装饰专业。
据说,他们何家祖上跟我们陈家有一定关系,--“陈何一家”!
(我们地方的方言,何做姓氏读四声)。
此君学习不怎么样,生了一副好皮囊,爱好很广泛,最喜欢的三样:钱、美女、打架。
经典语录:“长枪在手,天下我有”。
于是,同学们送外号--何长吊。
在上学时,我们一众躁动的柴男小青年讨论偶像男女明星时,人家说出
了他的偶像--在澳门的那位据说是他们的那位本家的赌王。
为啥?
就为了能有好几个正式老婆和无数的女人,就为了能有数不尽的金钱,就为了能随便拿捏我们的偶像男女明星,就为了能有别人少有的长寿!
至于他那什么长不长,不做讨论。
毕业之后,人家的道路,我是由衷的佩服。
他们何家好几代人都是做铜器生意的,他受不了辛苦。
开始就居然做上了别人都不敢做的砂石生意,当然也就碰到了邹七爷的兵。
几番斗争下来,居然入了邹七爷的法眼,据说进入了核心。
随着房地产业的兴起,替邹七爷分担着房地产销售和混凝土公司的业务。
他那句经典名言,在本市大大的有名。
我的这家小开发公司,就用着他县城混凝土分公司的混凝土。
而且别无分号,因为别的混凝土公司都干不下去了。
也就是这层原因,我们老板还比较信任我。
我也是沾了老同学的光啊。
不过,这伙计虽然在同学们中口碑不错,但是也有点霸道。
比如说,这个“动次动次”的铃声,就是他给我们这些老同学要求的,这是他的专有铃声。
我在努力的改善我的物质生活的时候,人家已经开始领导我的精神生活了。
“陈子,今年的仙女票,给你留了两张,多了没有了啊!”
“是吗,那得谢谢何总了!”
“据说今年,七爷会来的,而且还有省里的领导。”
“啊,这么隆重为了庆贺七爷的地热热电厂二期工程正式发电,这可是正儿八经的新能源,省里推广的项目。
而且,美女多多的,明星肯定有”。
“你少来这一套,不知道我怕老婆啊!
不过,那个君子羡是真不错,今年管够不?”
“嘿嘿,就知道你问这口,你来就有,不来就没有。
凭票供应啊!”
邹七爷,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还能有这种称呼,用脚指头想想就知道怎么回事。
真名不详,不知道亲兄弟排第七还是干兄弟排第七。
乡里老街坊都说,他的事少打听就少麻烦。
据说十岁就能打服一圈人,二十就成了扛把子,带着一群人开山打石子、下河淘沙。
我们村后的云清河本来也就两米来深,就是他们捣鼓的到处是沙坑,有得地方都有十几米深,都淹死过好几回孩子了。
再
后来,村里的孩子基本都去了县城上学,剩下那个“水深危险禁止游泳”水泥牌子杵在那里,岁月冲刷出来的斑驳,仿佛只有它还记得这段历史。
仙女票,特指中元节这天四雅山庄的入场券。
四雅山庄,是邹七爷的产业,就在元宝崮上。
分别有琴韵阁、棋心坊、书经楼、画意斋四个建筑。
尤其是这个琴韵阁。
从高空俯瞰,就是一架超大号的三角钢琴,建在仙女湖、伯乐谷和元宝崮的交叉点上,面对这镜无崖。
景色那个美呀!
不过,从仙女湖的游船往上看,这个琴韵阁像一只巨大的高跟鞋。
那鞋跟是一座观光电梯,直达负一层的超豪华洗浴中心。
这个负一层得说道一下,是一个天然的山洞,很大。
钟乳石经过彩灯照射,五彩缤纷。
就在这个洞里,据说是在省里都能排的上号的洗浴中心。
至于价格嘛,我反正没进去过,不舍得。
经营的一般。
再后来,不知道七爷听了谁的建议,将此洗浴中心分成了经济区和商务区。
鞋跟电梯下来之后,增设了一个长长的吊桥。
吊桥上可以欣赏经济区的春色。
穿过吊桥,之后转三转,就能出洗浴中心的另外一个出口。
出口有了一个挺大的停车场—二车场。
很多登徒子就喜欢从这里去四雅山庄。
这样改造之后,洗浴中心生意好的不得了。
人们都说七爷抱了一只金鸡,能下金蛋的金鸡。
不过人们也都说,这个琴韵阁这个楼不吉利,本来琴棋书画很中国风,它却弄个西洋钢琴的模样。
虽然说现代社会包容万象,但这画风总是有点怪怪地。
不过,连我的老师也说这个楼不吉利,那就应该是真的。
他叫李三立,我们这个市建筑行业有名的专家,九三学社博宁市副主委。
长的白白胖胖的样子,带着个金丝眼镜,说话大大咧咧,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据他说他名字的由来,立身、立德、立言,这三立我是很认同滴!
大约十年前认识他的时候,年少气盛的我还不怎么喜欢他。
后来,一个机缘巧合,我们成了同事,他是我的直接上司。
那个年代,QQ在即时通讯的位置如日中天。
有次看到了他的QQ昵称,立马觉得他在我心中的形象高大了起来。
这个昵称叫“端木翟”。
端木,
这个姓最有名的大概是端木赐,就是那个孔老夫子有名的学生子贡,大财主;名字叫翟的,最有名的应该就是墨翟墨老夫子,科技巨匠、大侠气象!
之所以对这个名字感兴趣,因为我曾经也用过这个名字。
后来有跟他聊到,还真是这个意思,凭添了几分亲近,英雄所见略同嘛!
随着交流的深入,他的专业知识,我由衷的佩服。
所以,我有外人在的时候,称呼他李总,私下里叫他老师。
他说,六年前,邹七爷把四雅山庄和博沂地热电厂方案做出来后,请了两拨人提意见。
一拨是省里都很有名的一位风水大师,姓周。
另一拨是我参与的建筑专家团。
那位周大师先说的话,大体意思是,元宝崮周边远看是山其实龙穴分布,有山之形无山之固;松涛回响碧水交复;中元夜节江山绝处;乃是少阳、少阴、太阴三阴之位。
居屋形胜,又是众阳贪痴之所。
时日短,帶阴生意可赢大利;时日长,遇大阳反噬己身。
此求可利,不可遇大阳,不可贪时日。
当时七爷问,可有长久之法,周大师说道“养小人”。
之后却又说,不建议七爷如此,因此形胜之地,遇到百不遇一的大变化,极阳出大凶之相。
再问,周大师不再作答。
轮到我们这边专家说话时,周大师望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在一个美女搀扶下走了出去。
我是倾向于地质学和建筑学的,七爷那个方案,专业上讲是没什么问题的。
就是那个热电方案,我提醒了一下。
这个地方地勘公司提交的建议报告我也看了,地质挺复杂,属于类喀斯特地貌,地下有较多溶洞和暗河。
钻深1000多米有深厚坚固基岩,基岩薄弱处可有高温水。
钻深不要超过2000米尚可,应该能满足需要。
再深,没有成型的案例和地质学研究方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和跟周大师说话时的和颜悦色不同,我跟七爷说话的时候,他表情很平静,但给人很强的压迫感。
我十分不喜欢这种感觉,后来跟七爷没了交集。
三年前,项目竣工的庆功宴,正好闺女到香港上大学,我和老何就没有参加。
一来确实没空,二来老何不大待见邹其定,那两张仙女票,不就给你了嘛!
啊—邹其定,揍其腚!
叫
这么个名字,怪不得七爷不愿别人提他的真名。
老何,就是师母,也是何长吊的姑姑!
名字何天晴。
用一个词介绍她,海量;用一句话形容她,长的很像何超琼。
我们市里算是个名人,性格强势。
之前在县里的招商局,曾经中午、晚上连续各一斤半高度白酒,仍能谈笑风生。
号称何三斤。
又曾经一天之内喝了八斤红酒,又多了外号:八斤红。
两者皆可通用,她也以此为傲。
后来升职去了市交通局(我一下明白了何长吊为啥能干砂石生意并进了七爷的法眼)。
最后转到的市电力公司,三把手,地位不低。
她恰好和我一个属相,对我没有对其它年轻人那么冷淡。
比如有人说她像何超琼的时候,她大都是冷脸下来。
对我,仅仅是说了句,“我倒是真的认识她,也没什么三头六臂。
有次商务活动上她们见过面,酒量不怎么样。”
再后来,想起这段,大概是上位者都有上位者的傲气,不愿它人拿自己和别人对比。
回到仙女票,却勾起了我眼馋的回忆!
三年前的中元节,那天风轻云淡,大地也稍稍褪去了些许暑气,秋不高气很爽。
我驱车先到元宝山景区验票点检查后,再穿过元宝隧道,就到了四雅山庄的停车场,也就是现在的一车场。
停车场不大也就百余辆车的样子,没有这仙女票,普通小车根本进不来。
一进场,十条巨大的气球空飘,荡漾在周围,上面写着“热烈庆祝四雅山庄正式营业暨第5届丝路小姐华东赛区总决赛”。
主会场设在琴韵阁。
还没到正门,四名清一水1米75的美女,一身翠绿做底色、蓝边浪花褶、松柏样襟扣长裙,显得端庄大方。
在一声声欢迎光临的悦耳感中,踱步进门,就看到一身高定西装礼服的何长强。
“唉,老同学老同学。
吆,这是弟妹吧,真漂亮。
老同学,今天七爷让我做主礼官,实在是忙不过来。
那谁,少海……崔少海,过来帮忙接待一下我的老同学,贵客,别怠慢喽!”。
一个年轻帅哥小伙满脸堆笑的过来,看了我手中的仙女票:“辛未~桌,贵宾两位。”
拖着尾音,顺着小哥手指的方向,已经在辛卯桌边的美女服务员向我们做出了请的手势。
和老婆子坐下后,
环顾四周。
好么,天干地支60桌,甲子席。
七点钟,正式开席,何长强和那个模特季军主持。
在一片艳羡的氛围里,何长强和那个季军挨桌敬酒(当然也就是抿一抿,不然就是仅仅喝红酒也够他受的)。
觥筹交错、流光溢彩,君子羡的味蕾麻醉,我也有了酒意。
九点整,窗外烟花四起。
灯光连着仙女湖上的游船,雅尼的《夜莺》同着这江水、这灯光流淌进身体里、内心里、灵魂里!
蓦然的,在人群的呐喊中,一幅偌大大的“大美博宁*盛世中国”的烟花显现在空中,我的眼眶也湿润且朦胧了起来……心,也醉了!
身,也醉了!!
秋起,山川惊变时光飞逝,转眼来到了今年的中元。
这次,老婆没跟我一起来。
一来她终于又怀上了,二来今天天气有点冷,不愿来了。
她还说给我放个假,要我在那吊桥上至少看够仨小时吆!
四点出发,月亮已经出来了,不过跟以前不同的是,好像今天的月亮有点发黄。
随着冷冷的风,有了点秋意的感觉。
不管了,四雅山庄,我来了!
这次,我也随大流。
从洗浴中心的二车场进的。
这次仍然是我们的何总是主礼官。
跟三年前不同的是,他这次留了浅浅的八字胡,身边的美女也换人了。
一个日耳曼式的美女。
高挺的鼻梁、棕栗色的头发和眉毛,蓝色的眼睛。
挺中规中矩的一个美女。
顺便给大家说一下,人类的毛发只有一种颜色。
眉毛和头发不一个色,至少一个是假的。
纯种的金发美女并不是多么好看,妮可·基德曼算是大美女了吧,试想一下她眉毛是金黄色的是个什么样。
所以亘久而高级的审美,还是我们东亚人耐看。
“发自内心的羡慕何总,年年桃花花不同啊”。
“嘿嘿”,他随即正色又小声道:“这不是模特,是热电公司合作单位西门子家族的一个代表,叫什么冯·什么什么娜,名字很长我都记不住。
跟她商量了一下,就教她冯德娜。
中文稀烂,英语不错。
你跟人家点点头就好。”
我跟那冯德娜点了点头,微笑了一下。
走了进去。
在我还在琢磨,冯是德国的一个贵族姓氏。
居然去给西门子,一个企业打工了的时候。
身后一个拍肩,我一转身,全是熟悉
的面孔,好几个常见的酒友。
这次,何长吊给我们安排在了一起。
都是同行,开会聚会经常碰到。
他何长吊也省心。
同样的精细流程,同样的可口精脍,可是今天觉得味同嚼蜡。
我对视了几个酒友,好像也有点不舒服。
好歹捱到了主嘉宾致辞。
人们都有点焦躁不安的感觉。
不经意间,我看到的酒杯居然成了红色,回头一瞧窗外。
啊!
一轮圆月变得血红!!
血月!!!
我再也待不下去。
起身和几个酒友一起快步走出了宴会厅。
转下鞋跟观光梯,快速走到了吊桥上。
正在此时,天崩地裂的一阵翻腾,在人们惊恐的呼喊、惨叫、咒骂中,我一阵懵逼。
吊桥塌了,我掉进了下面巨大的游泳池中。
池中的男女连泳衣很多都掉了还不知道,平静的池水也跟着翻滚起来。
我从小在水边长大,都对抗不了这个滚浪,喝了几口水,求生的希望让我挣扎的露出水面强喘了几口气。
接着,就随着水流溜了下去。
浑浊、咸淡、五彩、警笛,七荤八素的水中,我到了另外一山洞,另外一个天地。
争抢着,我又探出水面,连喷嚏带喘气,眼镜都不知道到了哪儿去了。
呛人的硫磺气息和臭鸡蛋的气味弥漫在周围。
我咳嗽不止。
突然,觉的身子生疼,一看自己外套不知所踪,裤子和衬衫都扯掉了大半。
一条怪鱼,从我身边游过,我身上有了伤痕,血点点的在渗出。
定睛一看,应该就是那鲑鱼的雌鱼,有俩棒槌在嘴边。
让我惊恐的是,它这个畜生的鱼眼睛居然没有了黑白瞳孔,成了一团恐怖的绿色。
尺寸也几乎大了一倍。
我操,这畜生在嘬我的血!
啊啊啊……,不只是我,身边的男男女女都惊恐的叫着,拼命的往岸边游去。
有什么东西居然冲到了我的内裤里,我再疼再难受也忍着掏了出来,一看,我操----一个鲑鱼的雄鱼的鱼头,须子还在、眼睛还是黑白色,鱼头被整整齐齐的刀具切割下来的,坚硬的鳃鳍还沾了一点我腿上的血。
我的“操”,还没喊完全,我又被灌了口水、被激流冲了出去。
滚烫的水变得冰冷,或明或暗的光也渐渐黑了下去。
完了,我这条小命要交代在这里了。
过了不知多久,或是一个世纪的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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