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秋日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高门难入,我早知夫君非良人 番外

高门难入,我早知夫君非良人 番外

春月今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仍旧抱着我不放。我说:“我手脏,鸡还在地上……”他的唇蹭过我耳尖:“别管它了。”最后,那晚的鸡汤是他亲手炖的。我守在厨房门口,抱着他的大氅,一边指导他,看着他手忙脚乱,差点烧了锅底,忍不住笑了又笑。这几个月是母亲和父亲去世后,我最快乐的光景了。爱人在侧,虽然辛苦,却那么幸福。我几乎要忘了那些过往,沉溺在这样的日子里了。3喝完鸡汤,我被一反常态、异常粘人的阿钰拥在怀里睡下。半梦半醒间,有一滴温热液体流过我侧颈。他很快熟睡过去。而我在子时睁开双眼。院里有人。4爹娘去世后,有很长的一段时日,我闭上眼,他们就会出现在我梦中。娘坐在亭下,一手捧着医书,一手调配药材,嘴里念念有词:“我们翊君可得从小就认识药材,长大一些就可以陪阿娘上山了。”我坐...

主角:邵景和沈翊君   更新:2025-04-10 18:3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邵景和沈翊君的其他类型小说《高门难入,我早知夫君非良人 番外》,由网络作家“春月今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仍旧抱着我不放。我说:“我手脏,鸡还在地上……”他的唇蹭过我耳尖:“别管它了。”最后,那晚的鸡汤是他亲手炖的。我守在厨房门口,抱着他的大氅,一边指导他,看着他手忙脚乱,差点烧了锅底,忍不住笑了又笑。这几个月是母亲和父亲去世后,我最快乐的光景了。爱人在侧,虽然辛苦,却那么幸福。我几乎要忘了那些过往,沉溺在这样的日子里了。3喝完鸡汤,我被一反常态、异常粘人的阿钰拥在怀里睡下。半梦半醒间,有一滴温热液体流过我侧颈。他很快熟睡过去。而我在子时睁开双眼。院里有人。4爹娘去世后,有很长的一段时日,我闭上眼,他们就会出现在我梦中。娘坐在亭下,一手捧着医书,一手调配药材,嘴里念念有词:“我们翊君可得从小就认识药材,长大一些就可以陪阿娘上山了。”我坐...

《高门难入,我早知夫君非良人 番外》精彩片段

仍旧抱着我不放。

我说:“我手脏,鸡还在地上……”

他的唇蹭过我耳尖:“别管它了。”

最后,那晚的鸡汤是他亲手炖的。

我守在厨房门口,抱着他的大氅,一边指导他,看着他手忙脚乱,差点烧了锅底,忍不住笑了又笑。

这几个月是母亲和父亲去世后,我最快乐的光景了。

爱人在侧,虽然辛苦,却那么幸福。

我几乎要忘了那些过往,沉溺在这样的日子里了。

3

喝完鸡汤,我被一反常态、异常粘人的阿钰拥在怀里睡下。

半梦半醒间,有一滴温热液体流过我侧颈。

他很快熟睡过去。

而我在子时睁开双眼。

院里有人。

4

爹娘去世后,有很长的一段时日,我闭上眼,他们就会出现在我梦中。

娘坐在亭下,一手捧着医书,一手调配药材,嘴里念念有词:“我们翊君可得从小就认识药材,长大一些就可以陪阿娘上山了。”

我坐在她身边吃麦芽糖,乐出没长全的一口米牙。

她那么年轻,那么温柔,每一句叮嘱里,都是生怕我没有一技之长的忧虑。

爹从外头摆了书摊回来,带回一根银簪,走进亭下,弯腰插在阿娘发间。

“今日多赚了二两银子。”他这样说。

两人相视而笑,是旁人无法插足的亲密无间。

可是那样温馨、美好的一幕,于我却是锥心之痛。

我再也没有爹娘了。

我醒来时,天总是还没亮,黑乎乎的药庐里,只有我痛苦的喘息声。

后来,我便再也不敢熟睡。

此时,他们的动静不费力地惊醒了我。

几个浑身酒气的人从院墙上摸进来。

我蹑手蹑脚,拎着菜刀站在门后。

对方推门而入的刹那,我劈头砍去,不管不顾
我放心不下,偷偷跟了过去。

便看到此生难忘的一幕: 一群男女,自称证人,推出来一个癞皮狗一样的男子,指认他是奸夫。

他们说我娘红杏出墙,勾结外男,害死郎君,每一个都煞有其事、信誓旦旦。

我眼睁睁看着她要被押下去,正牟足劲准备扑上去,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抓住,捂住嘴巴。

我娘当夜便死在狱中,他们把尸首扔在乱葬岗。

是齐婶一家帮我把她运回来。

一夜之间,我成了个小小大人。

我说:“把他们葬在西山吧。”

“正好能看见我家的小院。爹娘说了,要亲眼看着我长大的。”

齐婶哭成泪人。

阿元哥哥一脸歉疚:“你恨不恨我,是我拉住你,不让你为你娘出头。”

我摇头:“我那时冲出去,也不过会被说成我娘私通的野种,多送一条命罢了。”

但还有一句话我没说:我也死了,谁来为我爹娘报仇呢?

那些人的脸,我全都记住了。

可我去磕头,去求,袖中揣着能置人于死地的穿肠毒药,却没能见到那群人中任何一人一面。

有人隐晦地说:“县令是宁王府主母娘家的旁支。”

是王妃的亲戚。

“此前县令公子也有几次荒唐,却都被王妃压下来了。”

王妃娘家不能出丑闻。

“唉,不过他却是暂且升迁无望了,一旦升上去,还不闹出更大的乱子?”

所以就把他留在这小地方,惹了人命官司,也尽可以摆平。

我想:等我长大,我要报的仇,就会是全部的仇。

我那时觉得我是无法全身而退的,所以早早便与齐婶一家划清界限,即便贪恋家庭的温暖,也不会过多依赖于她。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我在山崖上发现断肠草那一日,在江边捡到邵景和。

刀伤之下,是白润的皮肤。

刀伤之上,是月白绸


为首之人发出杀猪一样的喊叫声,立马跪下求饶。

是熟悉的声音。

跟在后面的人却一拥而上,趁我愣神之际,在我头顶敲了一棍子。

我眼冒金星,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昏睡的阿钰,用尽力气转身撞开门口的人往外跑去。

——阿钰才刚能站起来走路,如果让他们发现黑暗中的床铺上还有一个人,他们不会放过他。

我有手有脚,还能跑。

我这样想。

我喊破了嗓子,晕乎乎挥舞着菜刀。

那几个男人骂道:“泼妇,贱人,你好狠的心!”

随即一拥而上,拳头和棍子一齐落下来。

隔壁院子很快有了动静,有人点了灯起来,随后是齐婶的惊呼声:“你们这群畜生!”

村里人涌入小院时,我已经被乱棍打得浑身是血,躺倒在地。

几个醉汉也受伤不轻。

我衣发凌乱,形如恶鬼,脸上溅满不知道谁的血。

齐婶哭着半跪下来,把我抱进怀里,两手不住地轻抚我的肩背,力道轻得好似怕碰碎了我。

她失声崩溃道:“你这个糟心的孩子!”

“你怎么就不叫婶婶?你一叫我就醒了啊!”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因为羞愧。

因为不敢。

自从我将阿钰捡回来,她就与我离了心。

爹娘去世后,我还无法自立那两年,她收留了我,对我百般疼爱。

即使后来我执意搬回药庐,自立门户,她还是三五不时过来照看我。

只是阿钰来了之后,她很不高兴,隔三差五便要劝我将他送走。

我每次都坚定拒绝,最后一次甚至说了狠话:“婶婶,你别再来了,我心意已决,你说再多我都无意更改。”

她一气之下,真的没有再来。

此时此刻,我忍不住短暂依赖她的怀抱。

在吵嚷声中,隔着她温暖的肩膀
也勉强算相安无事,一直到次年春天。

邵景和虽不常来看我,金银珠宝却流水一样往我府中送。

我大都换成银票,箱子里只留薄薄一层金玉首饰,盖住丝绸底下的沙土。

又从银票里抽出一部分,慷慨地送往滁州,我的家乡。

那儿有华北道最大的书院,阿元哥哥便在里头读书。

银票便送进那儿。

算算日子,今年春闱,他也该来上京了。

邵景和近日来得勤些,我却像从前一样,不让他真的近身。

他从一开始疑惑不解,但沉默包容,到后来的怒气冲冲,好好一个清朗君子,理智全无之际,摔碎了数套瓷具。

我的规矩已学得差不多了,他不便直接出口的理由,再也不能笼统地归为我没规矩。

闹到后来,我心里冷眼旁观,面上柔弱无措,他竟对我有一丝讨好。

可是有的人,有的情谊,既然不是独一无二,便势必会惹出祸端。

自从雪夜罚跪之后,他虽仍对郡主百般体贴,却还是有所不同了。

前院的事情我没地方知晓,只知道后来他们又小吵了几回。

邵景和的父母,侯爷和侯夫人镇守边疆,连儿子成亲也没赶回来。

他主动与我说,今年春季,胡国十年一次的大朝贡,他亲自去边疆迎接,恰好去探望父母。

他用期待的眼神看我。

像个害怕寂寞的孩子。

外出公干,不能带妻子,可是妾是能带的。

更何况,郡主吃不了这样的苦。

我不自觉蹭了蹭已经养得柔软下来的指尖,小声说:“我跟你去。”

他真心实意地笑了。

一去三月,拜见了他的父母,一路领略风光,也算长了些见识。

临别之际,侯夫人对我说:“孩子,你可信阿钰有苦衷?”

我惊讶,随后敷衍点头。

她说:“阿钰是他幼时乳名,孩子,我真不希望你们渐行渐


我坐在窗前数着银票,问朝霞:“药庐是被砸了么?”

她摇摇头:“不是被砸,是被拆了。”

看来郡主气得不轻。

我笑了笑:“再过十日,我们就搬回去吧,我想家了。”

朝霞一言不发,依偎在我身旁。

许久之后,才有一句:“君姐姐,他们不心疼你,可我很心疼你。”

我摸摸她的头,安抚道:“我们不太机敏的人,就不用做太机敏的事,剩下的听天由命就罢了。”

回到滁州的第二个月,我在恒县西山举办了赏菊宴,亲手写下的帖子被妥帖地送入一个个宅院的门房,每家每户,邀请谁都写得清清楚楚。

一时之间,这些家眷内院斗得兴致冲冲,却也无可奈何。

有人怪我不懂规矩,怎么不仅请女眷,还请了男客。

话语还没引到我的卑贱出身,就有人急忙打断。

没收到帖子的府上怨我拜高踩低,也有人发现,那些帖子也不都送给地位最高的一批人家。

在这样的争议声中,很快到了赏菊宴。

“中秋快到了。”我说,远远从西山望下去,隔着枯叶将落的树林,能看到我们一家曾经居住的村庄。

县令夫人首先跟我搭话:“这西山的秋,真是别有一番趣味。”

我亲手为每个人斟茶,笑眯眯接话:“此处自来风水就好,景物也不同凡响。”

“便是这茶,也是这座山产的,我们一行又在这山中饮茶赏菊,真是不亦乐乎。”

她已经成亲生子的儿子挺着个中年发福的肚子,感叹道:“京城的水土养人,小夫人愈发不像市井之人了。”

他娘脸色立时变了,一边伸手去掐他的嘴,一边赔罪:“小夫人大人大量,我儿顽劣,嘴上总没个把门,其实心地不坏。”

那三十来岁的男子配合地轻轻扇了自己嘴唇两下,便镇定自若地站在那儿了。

真是一点没变。

我提议道:“无妨,我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