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临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烽烟四起,爱恨隐没季临白月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季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顶尖雇佣兵,我在结婚时遭人绑架,生剜掉一只眼,打断两条腿。未婚夫悔婚后,季临当场跪地向我求婚,我感动答应。三年后,我却撞见他和白月光亲热,“当初,你就用她的眼与沙漠组织交易来换取信任。”江冉说着,“现在又要把她打瘫痪,送去他们窝里。她不会被弄死吧?”“她是雇佣兵,瘫了也死不了。”他说着,“必须这样我才能换来势力,风光地娶你。”我流着泪,紧攥着那一张癌症晚期诊断书,给沙漠组织发去短信,“给你们我另一只眼可以,但你们要抓住季临。”---短信发出后,我闭上眼。窗外他们的对话仍在继续,“季临,你真要打断她的脊椎,让她站不起来吗?会不会太狠了。”江冉扭捏说到。“不狠。她是雇佣兵,死不了的。”季临说着,“只有这样弄废她,再献给沙漠组织,他们...
《烽烟四起,爱恨隐没季临白月光完结文》精彩片段
作为顶尖雇佣兵,我在结婚时遭人绑架,生剜掉一只眼,打断两条腿。
未婚夫悔婚后,季临当场跪地向我求婚,我感动答应。
三年后,我却撞见他和白月光亲热,“当初,你就用她的眼与沙漠组织交易来换取信任。”
江冉说着,“现在又要把她打瘫痪,送去他们窝里。
她不会被弄死吧?”
“她是雇佣兵,瘫了也死不了。”
他说着,“必须这样我才能换来势力,风光地娶你。”
我流着泪,紧攥着那一张癌症晚期诊断书,给沙漠组织发去短信,“给你们我另一只眼可以,但你们要抓住季临。”
---短信发出后,我闭上眼。
窗外他们的对话仍在继续,“季临,你真要打断她的脊椎,让她站不起来吗?
会不会太狠了。”
江冉扭捏说到。
“不狠。
她是雇佣兵,死不了的。”
季临说着,“只有这样弄废她,再献给沙漠组织,他们才会感到我的真诚,让我当掌管人。”
“她本来就只有上身能动,这样不就全身都瘫了。”
江冉纤细手指捂住嘴巴。
“瘫了又不是死了。”
季临说到,“她是顶尖雇佣兵,怎么折磨都死不了的。”
听着他的话,我满眼泪水。
手里那一张癌症晚期诊断书早已被攥扁。
可惜他不知道,我本来就要死了。
“我当上掌管人,就正大光明地娶你。”
季临轻柔地摸着她的脸。
江冉娇羞躲开。
“三年前,你不就找人剜了她的眼么。
那次你换取了巨额酬金,接着就给我买了一枚钻戒。
现在还对我这么好?”
“那当然。”
他抱着她,“三年前我被人抓住,是你救了我的命。”
“要不是认出你腿上的玫瑰纹身,我可上哪报答你去啊。”
他轻扫着她大腿上的玫瑰纹身,满眼宠溺。
她眼中抹过一丝慌乱,又快速隐去。
听到这,我看向自己两根空空的裤管。
断腿三年来,我几乎忘了自己大腿的样子。
但这一刻听着他的话,我忽然想起,自己右腿上好像有过一片玫瑰纹身。
那也是我“雨林之花”称号的由来。
“夏弥姐,你怎么到门边了。”
门忽然打开,江冉故意猛地一推,把我从轮椅上撞了下来。
但她反而捂住手指,看着指腹上那一片小破皮。
我的头撞到墙壁上,一缕缕鲜血顺着脸流下。
“小弥。”
看到这一幕,季临下意识扑过来,想把我扶上轮椅。
但看到江冉手指上的伤口后,他又转身走过去,疼惜地捏起她的手指。
“医生,快过来给江冉包扎。”
他摸着她手指上一丁点破皮,朝后喊。
“季少爷,您妻子夏弥头都破了,更急着包扎吧。”
提着医疗盒的医生走过来,给我们两人检查后说到。
季临看了一眼我头皮上的大伤口,又瞥了眼江冉的破皮,“没事,她皮糙死不了,你赶紧给江冉包扎手指。”
他轻声说着。
另一边的医生犹豫不决。
看到这一幕,旁边季家人都窃窃私语起来。
三年里,他们亲眼看着季临一天天推着我晒太阳。
当初他和我求婚,也是季老爷子季业见证的,我们的感情一直和睦。
“季临,夏弥姐她双腿瘫痪。
您当初也答应了老爷子,要照顾她一辈子。”
江冉忽然说着,“还是先给她治吧。”
她转头看向我,眼神阴险。
“没事,我是雇佣兵,皮糙肉厚。
这点小伤没什么。”
我看着季临,“可不能耽误你娇嫩的手指。
你还是给她治吧。”
这话说完,所有季家人都看向季临。
听着我的话,他脸色很不好看。
“你现在还是我妻子,最好别乱说。”
他忽然走过来,“当初不是我及时治疗,你另一只眼也保不住。”
听着他的话,我只想冷笑,伸手摸着空荡荡眼眶。
当初我这瞎了的眼,不正是你搞的?
最终,医生还是在他的要求下,细细给江冉上了药。
这一切做完后,他端着医疗包慢慢走到我面前。
此时,我额头上一缕缕血流下来,蔓延在五官上像个鬼。
“小弥,我是怕江冉她手指破了,受凉对身体不好。”
他无比细心地走过来,为我擦拭掉满脸鲜血。
又一点点给我涂抹药水。
要不是刚才听到他们窗外的对话,这次我肯定要感动到哭。
我瞥向江冉的肚子,那里已经微微隆起。
那应该是他们两人的孩子。
他是怕江冉手指破了,受凉对他们的孩子不好吧。
我攥紧拳头,感到心脏一点点抽疼。
他的心此刻无比撕裂起来。
我没有一丝犹豫,挂断电话。
这是沙漠外的一个小岛,阳光和煦。
当初,江冉的手下要注射死我的那一刻,林弦冲进来把针管拔了。
他买通了小弟,又把死鹿装在尸袋里,造成我死去的假象。
随后,我被他带着来到这座小岛。
顶尖医疗团队的照顾下,我接上假肢,脊椎重新固定。
体内的癌细胞也一点点被清除,我的身体一天天恢复起来。
随着网上季临和江冉那些录像的公开,一条条评论又倒向我。
“前顶尖雇佣兵‘雨林之花’被男友残害,被其卖给沙漠组织。”
“但她顽强不屈,最终逃了出来。”
“此外,她还联手林弦,两人一起曝光了男友季临残害她的真相。”
无数舆论朝我一边倒过来。
我所在的前雇佣兵团队,得知江冉冒充的真相后,立即把她踢了出去。
属于我的荣誉一件件又回到我身上,沉冤昭雪。
网上也出现了无数季临和江冉的图片。
他被沙漠组织折磨的浑身是血,江冉被吊在树上、勒得快要死掉...还有一条条扬言要杀掉季临全家的消息。
无数条评论,我都平静地看着。
先前季临带给我身体上的伤害,如今已经恢复了。
只是那留在我心里的伤害,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
半个月后,我和林弦结婚了。
台下无数宾客在鼓掌、抛花。
仪式进行到我们接吻的那一刻,远处一个黑影挤开人群朝这边走。
那竟然是季临。
他拖着一个黑袋子,满脸是血,“小弥是我的,我不允许你和她结婚!”
他嘶吼着,竟跪倒在我面前。
我往后一退,下意识把林弦护在身后。
这个动作刺的他心中一疼。
“小弥,这是我所有财产,都给你。
江冉也被我处死了。”
他跪着念叨着,“你救了我的命,这都是我欠你的。”
“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哭着说。
我接过那只黑袋子,掏出里面的银行卡和钱。
随后,随手扔向海里。
一张我们的合影飘出来。
“我不要,你走吧。”
做完那些,我冷漠地转身,“从你伤害我的那一刻起,我就永远不会原谅你。”
看到我转身,与林弦继续接吻。
季临疯了。
“小弥,我打断了你的脊骨。”
他哭着说,“但那都是我被江冉迷惑的,我该死啊。”
“现在我都还给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众目睽睽下,他竟掏出电钻,对着自己的后脊梁钻动。
鲜血飙射下,他的脊椎断了,一下瘫倒在地。
“原谅我好不好。”
他倒在地上说。
“这里太吵了,我们进屋吧。”
我看都没看他,转身和林弦进屋。
留下他一个人瘫倒在地上,满是血泊。
他钻碎了自己脊椎,失血过多已经意识不清了。
他瞥见远处躺着一张我们的合影,他用尽力气摸了过来。
看着上面我的脸,他沾血的嘴唇勾出一抹笑意,闭上眼睛。
“不。
夏弥她爱我,她不会这么干的。”
他摇着头,不敢相信,“她之前那么爱我,怎么可能要杀了我。”
“是啊。”
林弦讽刺到,“她爱你,爱到挖去双眼不愿见你。
爱到要我们杀了你。”
季临跪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
他呆呆地望着那一张我们昔日的合影,视线恍惚。
我恨他,要杀了他?
我怎么会恨他?
当初三年前我被退婚,被他娶回家时,我可是感动地抱着他哭了一夜又一夜。
当初我分明说,要和他幸福过一辈子。
那是恨他吗?
他送我的玉佩,我一直戴了三年,连洗澡也不曾摘下。
我怎么会恨他?
结婚三年来,我一笔笔在日历上记录着和他的幸福日常。
即使我只剩一只眼睛,也在台灯下给他缝补衣物。
可他怎么对我的?
他把江冉接到家里,找人折磨我、划烂我的脸。
又在江冉的撺掇下,害我差点坠下山谷、打断我的脊椎。
到最后...甚至差点把我注射致死。
都是他那一件件恶毒行为,把我对他的爱意耗尽,滋生成极致的恨意。
这恨意让我自愿挖去双眼,也要他死。
“小弥,我该死啊。
我对不起你啊。”
他跪倒在地。
泪水流下,嚎啕大哭。
旁边沙漠组织的成员一个个围了过来,把他和江冉围在中间。
他先是被一铁棍打倒,栽进灌木里。
无数双脚又踩上来,把他的脸踩到荆棘刺里,不断来回磨蹭。
他被扎破眼皮、满脸是血,疼到极致却也一声不吭。
他体会到了,原来当初我被折磨的感觉,是这么痛苦。
他抬起血葫芦般的脸看向江冉。
她已经被那些人撕烂衣服,吊在树上,来回抽打。
“夏弥,她现在还活着吗?”
他嗓子里卡着血痰,含糊不清地看向林弦。
“挖了双眼失血过多,死了。”
林弦冷笑着说,“就算活着,她也不可能见你的。”
就在他和江冉要被这一群人打死时,远处季老爷子带着手下赶来。
沙漠组织的成员退了回去。
“你个畜牲,所有人都知道你打断夏弥的脊骨,要把她送给沙漠组织了。”
老爷子看着浑身是血的他,“她那么贤惠的姑娘,你这样对她?”
季临倒在地上,满脸血泪横流。
想哭也哭不出来。
他划开手机。
无数记者在报道他和江冉偷情的事。
“季临与江冉偷情,恶意残害其前雇佣兵妻子,夏弥。”
“他们把夏弥卖给了沙漠组织,使她被挖去双眼,折磨致死,畜牲不如。”
“他偷偷打断了妻子夏弥的脊椎,又把她的所有荣誉给了江冉。”
无数条消息在网上滚动着,一时间无数人都明白了这件事。
“季先生。
据我所知,三年前夏弥曾救过你的命,你就这样报答她?”
无论白天黑夜,都有愤怒的记者砸碎他的窗户,拿着刀要冲进来捅他。
沙漠组织看到这一连串报道后,又酝酿着把他拖回去折磨。
“夏弥,你还活着吗?
你在哪?”
他一条条给我发消息,却没得到任何回复。
但冥冥中他有种感觉,我没死。
无意间瞥见我写给林弦的一封信后,他忽然明白了。
“小弥她在你那是吧,让我见见她。”
他给林弦打去视频电话。
一遍遍地打。
无数次拨打后,林弦终于接了。
“她不想见你。”
他轻声说,“你是不是没被打死亏了,想过来被打死?”
“让我见她。”
他满身是血地乞求,“江冉已经被我卖去黑酒吧了,她被无数人折磨。
她对夏弥做的恶事,我一件件让她偿还。”
他又捧起一只黑袋子,“我把出卖夏弥换来的所有财产都拿出来了,都在这。
我想补偿她。”
“不需要。”
终于,我冷冷说到。
听到我的声音,季临双眼亮起来。
他下意识想爬过来,可又顿在原地。
“小弥,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他谨慎小心地说,“原谅我好不好,我把所有都给你。”
我看着他,有些好笑。
“你能给我什么?
我的眼、脊椎都被你弄没了,这些你能偿还吗?”
我冷冷说到,他被噎住了。
“我知道你恨我,小弥。”
他流着泪,“可你确诊癌症晚期,怎么不告诉我啊。
我一定拿所有钱救你。”
“那时候你在忙着照顾你的江冉。”
我轻声说,“我不需要你偿还,你走吧。”
我转身和林弦拥抱在一起。
他轻柔地抚摸我的小腹。
“忘了告诉你,我和林弦要结婚了。”
听到这话,季临一时间僵住了,愣在原地。
“沙漠组织怎么还不回我?”
另一边季临焦急地看着手机,却忽然接到那条信息:“你把前雇佣兵夏弥带过来,我们就让你掌管整个街区。”
这条信息,显然就是沙漠组织里的林弦发给他的。
季临满心欢喜,“太好了,小冉。
我只要把夏弥脊椎打断,给他们送过去就行了。”
“他们答应我让我掌管整个街区。”
他轻声说着,“那样,我们就有钱在豪华大厅举办婚礼了。”
“不好吧,现在沙漠组织里全是夏弥当雇佣兵时,擒拿过的人。”
江冉说着,“你把瘫痪的她送过去,不肯定会被那帮豺狼折磨到死?”
“没事,她皮糙肉厚死不了。”
季临轻声说。
他捧起她的脸,真诚地看着,“三年前,你把我从枪口下救出来。”
他看着她的眼睛,“我很惭愧,直到今天才能娶回你报答你。”
他摩挲着她大腿上的玫瑰纹身。
寻过万千路人,他就是凭这个,认出了江冉是他的救命恩人。
听着他们亲密的对话,我低下头,呕吐出大片黑血。
那是癌症晚期快死的征兆。
三年前的回忆升起,那时,作为“雨林之花”雇佣兵的我,还行走在黄沙之中。
偶然见碰到一个被枪顶住脑袋的男人后,我冒着危险把他救了下来。
那天风沙太大男人没看清我的脸,只是后来一直找我。
“季临,你确定对外放出消息,诬告夏弥,说她偷偷举报沙漠组织吗?”
窗外,我又听到他们说。
“当然,只有让沙漠组织知道她是个叛徒,他们才会越恨她。”
季临说,“那样我把她带过去后,他们才会越感谢我,说不定会让管更大的街区。”
我虚弱地躺在轮椅上,握着那一大把脱落的头发。
大门敞开,无数记者走进来,扛着长枪短炮不断拍着。
“前知名雇佣兵,夏弥,参与捣毁一大群沙漠组织成员,立下大功。”
“她有次刺杀沙漠组织首领,自爆手雷炸掉了两条腿。”
“她又勾引了沙漠组织的首要人物,借此一举铲除了整个组织。”
那些记者不断拍着,又在江冉的暗示下不断添油加醋,“但是后来她成了叛徒,暗自偷偷联系沙漠组织想回去,却被人挖去一只眼睛。”
“如今,她仍然活跃在对抗沙漠组织中。”
无数闪光灯不断拍着我满脸的伤疤、断了的两条腿。
那些我的丑陋照片被一张张放大,不断曝光。
“她是勾引沙漠组织老大,被人家妻子发现打断了腿吧。”
无数流言蜚语满天飞,我感到心脏被一刀刀刺穿。
我之前作为雇佣兵“雨林之花”的所有荣誉,也被剥夺。
我从此被钉在耻辱柱上。
不光如此,我身边朋友以及父母的照片被挂出来,时刻遭到威胁和骚扰。
“现在所有沙漠组织都恨她。”
看着那些消息,另一边的季临无比激动,“现在我再把她脊骨打碎送过去,他们可得感谢我了。”
听着他和江冉说的一句句话,我感到浑身如坠冰窟。
阳光照下来,照着那张我和季临结婚的照片。
看着上面昔日他笑意的脸,我只感到一切好不真实。
“小冉,我们去跑步。”
他转过身,轻柔地牵起江冉的手。
他们一起走进靶场射击,一起在阳光的山路上奔跑。
无数个日夜,我看到他拿起手帕,轻柔地擦拭她额头上的汗水。
“诸位,之前驰骋沙场的雇佣兵,‘雨林之花’,正式江冉。
她曾立下无数功劳。”
在季家所有人的注视下,他将江冉介绍给他们。
那一桩桩我曾经的荣誉证书、所有勋章都加到了她身上。
她在镜头下接受鲜花和掌声,光鲜亮丽而我双腿残废,躺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里喘息,接受着一条条威胁和残害。
他明知道,雇佣兵的荣誉都是我曾经无比珍视的。
那一个个勋章,都是我用汗水和血换回来的。
可如今,他要抹去我存在的所有痕迹,把我所有的荣誉都加到江冉身上。
然后,他就要打断我的脊骨,把我送去那地狱般的沙漠组织里。
然后,用我换来的东西,去带江冉看大海。
我闭上眼,手机发疯地震动起来。
“季少爷,夏小姐的身体很不好,各种血液指标异常。
不像是雇佣兵体质。”
医生给我检查完说,“她是不是得了厉害的病没告诉你?”
“没有。”
季临随手说着。
旁边江冉在勾住他脖子,他丝毫没放在心上。
“您要是不查,夏小姐可能就会死的。”
医生说着。
看着他们亲昵地牵手,走出病房,我的眼泪一股股流下来。
“反正你要把她脊椎打断送出去,检不检查都一样。”
江冉说着,“到时候直接送到沙漠组织的老窝里。”
我闭上眼。
眼泪流下来,打湿了手里的癌症晚期诊断书。
三年来推我晒太阳、送玉佩...所有的温柔都是假的。
结婚时我被沙漠组织拖走,挖去的那一只眼,打断的两条腿,都是拜他所赐。
他对我的日夜伺候、细心照顾,都是为这一天把我卖给沙漠组织,换取掌管人位置,好重新娶回江冉。
“后天把她脊骨打断后,我就把她送去沙漠组织。”
季临说,“他们会把主管人位置给我的。”
“那样我就能娶你了。”
我闭上眼,又接到了一条沙漠组织里林弦的短信,“谈妥了。
你挖去另一只眼给他们。
但到时候他们抓住季临,可是会狠狠折磨。”
我点点头,攥紧拳头。
看着窗外摸着江冉肚子的他。
季临,这都是你逼我的。
阳光金柔的山路上。
“小弥,你怎么独自出来走呢。”
看到我推着轮椅出门,季临温柔说到。
“夏弥姐,你没装假肢,就别出门乱跑了。”
旁边江冉也走上来,谨慎地扶住我。
季临缓缓推着我的轮椅。
“小弥,等以后我治好你的双腿,我们就能重新出来玩。”
看着他精湛的演技,我冷笑着,盯着他一言不发。
他有些心虚,低下头去不看我。
他心里清楚,等过几天,他就彻底打断我的脊椎,把残废的我送去沙漠组织。
我会在那里受尽无穷折磨,一辈子站不起来。
“对不起,夏弥姐。”
忽然,身后的江冉猛地推我。
我的椅轮撞到一块石头,整个人栽进荆棘里,被划的满是鲜血。
“你手指没伤着吧。”
第一时间,季临没管倒在荆棘里的我。
他扶起江冉的手指,轻柔地吹着,给她细细上药。
半晌后,他才转过身,把我从荆棘林里拉出来。
此时,我脸上早已没有一块好肉。
看着镜中满脸伤疤、怪物般的自己,我心中对季临没有了一丝温度,只剩下恨意。
他走过来扶起我。
瞥见我脸上的冷漠神色,他忽然有些烦躁。
“江冉她救过我的命,我先照顾她怎么了。”
他说着,“你的脸被划了几下,又没毁容。”
他说着,“三年来,我不是一直照顾你吗?”
听着他的话,我浑身颤抖只想笑。
手机上林弦发来一条消息:“三天后沙漠组织会来。
你到时候来见他们,我帮你逃出来。”
我嘴角划过一丝解脱的笑意。
瞥见我的表情,季临的脸色很是不悦,“你一直给哪个男人发消息?
还不让我看?”
“和你没关系。”
我转过身。
这时,江冉瞥见我口袋里,癌症晚期诊断书的白色一角。
她的脸上露出阴险笑容。
三年前我还是雇佣兵时,最喜欢在这阳光下跑山。
“小弥,你慢点跑。”
江冉的建议下,季临给我安上一副劣质假肢,硬是推着我上路跑起来。
我每跑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身后的江冉猛地推我,我脚下一绊,差点就滚落山谷。
“你没事吧,小冉。”
季临焦急走过来,却先搀起了假装崴脚的江冉。
而我悬在山崖边缘,差一点就要掉落万丈山谷。
“季少爷,夏小姐快摔死了,你赶紧救吧。”
旁边,季家人说到。
“没事,江冉崴脚了是大事。”
我轻声说到,“我两条腿都没了,再摔也没什么可以摔断的了。”
身后,季临快步走上来,无比轻柔地拉起我。
“你还是我妻子,别在季家人面前说这些!”
他低声说,“你想让我老爷子教训我吗?!”
我冷冷地看着他,没说话。
看到另一边江冉的阴沉脸色后,他又看向我。
“先前的顶尖雇佣兵,现在跑两步就摔啊。”
他嗤笑着说。
这句话刺中了我的心脏。
他明知道,我最看重的就是雇佣兵“雨林之花”的荣誉。
我最自豪的,就是以前阳光下奔跑的自己。
但他就是要废了我的双腿,打断我的脊柱,让我像条狗一样站不起来。
而他这样对我,仅仅是要娶回白月光江冉。
我闭上眼睛,感到心脏里的血液凝固了。
手机上接到林弦一条信息:“他们几天后就会过来,来拿你另一只眼。
季临和江冉也会被抓住,可能会被折磨死。”
季临,这都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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