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忘言耀弟的其他类型小说《要他下地狱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沈忘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能断人凶祸,自小被视为灾星。只因女儿捡了寡弟媳不要的水喝,就被老公钉进蛇棺教训。我跪地求了他三天,他却彻夜守着受惊的寡弟媳,对我嗤之以鼻。“有怎样肮脏的妈,就有怎样手脚不干净的女儿,今天不好好管教,明天她就敢杀人纵火。”“周晚楹,别不识好歹!我肯教她学规矩,是你上辈子烧高香求来的福气。”女儿被毒蛇扑咬二十个月后死亡,在家冻尸三十个月后,终于被我找到。小小的身体被大卸十八块,塞在一个蚊蝇不绝的黑色塑料袋里。我哭瞎了眼,他却斥巨资买下十座岛屿,忙着送给孕弟媳庆生。我跪在女儿的骨灰前,对漫天诸神起誓。“我不想改变沈忘言被寡弟媳牵连,双腿尽断,沿街乞讨的命运了。”“我要让他血债血偿,为小乖偿命。”----“少爷,您挪用公款买岛屿是犯法的啊...
《要他下地狱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能断人凶祸,自小被视为灾星。
只因女儿捡了寡弟媳不要的水喝,就被老公钉进蛇棺教训。
我跪地求了他三天,他却彻夜守着受惊的寡弟媳,对我嗤之以鼻。
“有怎样肮脏的妈,就有怎样手脚不干净的女儿,今天不好好管教,明天她就敢杀人纵火。”
“周晚楹,别不识好歹!
我肯教她学规矩,是你上辈子烧高香求来的福气。”
女儿被毒蛇扑咬二十个月后死亡,在家冻尸三十个月后,终于被我找到。
小小的身体被大卸十八块,塞在一个蚊蝇不绝的黑色塑料袋里。
我哭瞎了眼,他却斥巨资买下十座岛屿,忙着送给孕弟媳庆生。
我跪在女儿的骨灰前,对漫天诸神起誓。
“我不想改变沈忘言被寡弟媳牵连,双腿尽断,沿街乞讨的命运了。”
“我要让他血债血偿,为小乖偿命。”
----“少爷,您挪用公款买岛屿是犯法的啊,万一被老夫人知道,定会把您赶出沈家的。”
顶级邮轮最豪华的包房内,管家战战兢兢擦冷汗。
男人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纤纤有了身子,刚哄睡呢,你要是吵到她,就自己跳进海里喂鱼。”
“孩子?!
难道是您……”他眼帘微低,眸光中有复杂的光芒微微一闪。
“纤纤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和耀弟有个孩子,我不过是代替耀弟成全她而已。”
“可、可少爷,您这是出轨啊,且不说小乖小姐长大后,别人会怎么看她,单是夫人那边,您都没法交代啊。”
“夫人能掐会算,不止一次说过徐小姐居心不良,和您命格犯冲,倘若逾矩,必有灭顶之灾!”
门没关严,他低沉的声音伴着冰凉的海风钻入耳中,直冷到心底。
五年前,意外丧偶的弟媳没来投奔沈忘言时,女儿还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
可那之后,他却开始心疼徐若纤胎死腹中,饱受颠沛之苦,对我和女儿的态度急转直下,却对她有求必应,甚至不顾外人眼光,想兼祧两房。
压抑的拍桌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沈忘言几乎是咬着腮帮子低吼。
“什么命格犯冲,全是她周晚楹为了拈酸吃醋,乱造的鬼话。”
“纤纤能有什么错,她不过是想要一点微不足道的爱,再坏的目的,也只有这个。”
可就是这个看起来无欲无求的人,却残忍地害死了我的小乖!
“沈小乖那年才五岁,就被她教得要用偷盗、装可怜来博同情,以后长大了能是什么好女孩。”
“教出这样的女儿,她还好意思说人家居心叵测,我看心机深沉,把女儿推出来争宠的人分明是她自己。”
侮辱我可以,但侮辱小乖,不!
可!
以!
我猛地拉开门,强忍着眼泪质问他。
“沈忘言,小乖都已经死在那个冰冷漆黑的冰柜里了,为什么连她死了你都不肯放过她,还要这样出言羞辱她!”
可他只是嫌恶地瞥了我一眼,双手抱臂。
“编,接着编。”
“上次还说小乖被蛇咬死,这次就变成死在冰柜里了,下次还是说点更炸裂的,比如身首异处,被大卸八块这种,兴许还能勾起我的兴趣。”
我如坠冰窟,无法自控地失声大叫。
“她何止被大卸八块,是被卸成了十八块啊!”
“她那么怕疼,蹭破了点皮都要哭半天的小女孩,却被切成了整整一十八块,她该多疼啊沈忘言。”
他双腿交叠,淡定地靠在沙发上。
冷静的样子,显得我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沈小乖小姐啊,除了她,还有哪个沈小姐?
我们都派人来过好几回了,沈先生不知道吗?”
局长奇怪地问。
“我们做过DNA对比,确定是沈小姐,而且脚上的红色胎记也能对得上。”
沈忘言踉跄几步,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却听局长叹息一声。
“沈小姐也是可怜啊,被毒蛇扑咬二十个月后死亡,在家冻尸三十个月后,才被沈夫人找到。
小小的身体被大卸十八块,塞在一个臭烘烘的黑色塑料袋里,怎一个惨字了得。”
毒蛇。
冻尸。
十八块。
黑色塑料袋。
这些词像诅咒一样,在沈忘言脑袋里循环往复,局长还在说着什么,他却好似被罩在了玻璃里,什么都听不见。
只能看见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像能吞噬人的黑洞,将他所有力气都吸了进去。
“请您和夫人节哀,据说夫人每天在外奔找线索,为了找案发现场,独自跑到深山老林的活死人墓,撬开棺材板一看,竟是一整窝的毒蛇,差点当场交代在那再也出不来。”
沈忘言仅存的理智恢复过来。
“墓地?
哪里的墓地?”
“说是东南亚那边的密林,对了,徐小姐自小在那边长大,应该再熟悉不过。
他跌跌撞撞地跑去找徐若纤,却发现怀着孕的她,正跟几个男模在夜总会蹦迪。
沈忘言不由分说地将徐若纤拖出来,无助崩溃到极点。
“小乖死了,小乖真的死了!”
徐若纤却不满地甩开他的手。
“死了就死了呗,有什么好稀奇的,那种手脚不干净的人,死了活该。”
此刻她满脸轻蔑,视人命如草芥,哪里还有平时半分的菩萨心肠。
沈忘言发狂地将她摁到墙上。
“当初是你把小乖送到国外,说要请人教她学规矩,我以为是送到学校教养,可四年过去,她毫无音讯,再出现时,怎么就成了一堆残骸。”
“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才让她变成这样悲惨?!”
他双眼猩红,声音嘶哑,几近癫狂。
徐若纤却一脚踹开他,冷声笑道。
“我不是说了吗?
是周晚楹半路把孩子带走,藏了起来,至于后面她发生了什么,我一概不知。”
沈忘言这才想起这回事,眼神呆滞地喃喃自语。
“对,你说得对,是周晚楹干的,都是她的错……”可他把整座别墅翻遍了,连公司都找了一遍,却始终不见我的踪影。
沈忘言气极了。
“你们告诉周晚楹,今晚不回来,以后就永远都不要回这个家!”
“我不管她在哪,在干什么,小乖的死,她必须负全责,必须得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否则就离婚!”
我通过保姆打的视频,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只觉得可悲又可笑。
怎么,他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是受害者,以为所有的悲惨都是别人造成的?
真是可笑至极。
管家再也忍不下去。
“少爷,您别这样了好吗?
得知小乖小姐的死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瞎了眼。”
“可当时您是怎么做的,无论夫人怎么说,您就是不肯信,还打着她的名义,把徐若纤带去邮轮上玩,让她在大庭广众下让人羞辱夫人。”
“少爷,人心伤久了是会变冷的,夫人也许,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管家抹了把眼泪,实在心疼我为了沈忘言掏心掏肺,却落得如此下场。
沈忘言却依旧自信,冷哼一声。
“周晚楹对我爱得要死,赶都赶不走,就连知道纤纤怀了我的孩子,都无动于衷。”
“她在京市无依无靠,离开我连饭都吃不起,离开我,她能走到哪去?”
“不过是闹闹脾气,过一会就会回来了。”
管家摇头。
“人都是会死心的,心死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沈忘言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颤抖着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中,他眼神空洞,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脱力般靠在沙发上,机械地重复着:“她会回来,一定会回来的……”突然一拍大腿,激动地吩咐下人。
“快,准备夫人最爱吃的菜,等会她回来,要是没有热腾腾的饭菜,她要生气的。”
我看着视频里他痴狂的模样,只觉得悲凉。
上一次我与他赌气出走,回来时,是被他掐着脖颈警告的。
那是我第一次告诉他女儿的死讯。
他正和徐若纤在马场骑马,听到消息后,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便冷冰冰地告诫我。
“周晚楹,下次再开这种不吉利的玩笑,你就别再回来了。”
当晚我便离开了别墅,他却怒不可遏地命人把我抓回来。
“周晚楹,你安静点,成天像个泼妇一样胡闹有什么用。”
“我真搞不懂,以前那个天真善良的周晚楹,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不可理喻的模样。”
儿时我们因为重组家庭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是他张开双臂,接纳了爹不疼娘不爱的我。
是他跟别的小孩狠狠打了一架,用断掉六根肋骨的代价,换我不再被人指指点点。
也是他不忍我再被父母殴打,带我离家,另起炉灶,说要护我一世周全。
如今女儿惨死,我像孤魂野鬼一样活着,他居然问我,那时的周晚楹去了哪。
难道不该是我问问他,从前那个处处维护我的少年去了哪吗!
我们激烈争吵。
我被掐得脸色青紫,提着最后一口气反抗踢蹬。
他却为了不打扰徐若纤刷剧,把我反锁在书房三天三夜,直至休克。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彻底死了。
所以第二天,保姆告诉我,沈忘言缩在沙发上守了一夜也没等到我。
最后大发雷霆,崩溃到摔了一整桌菜时,我只觉得不够。
这就受不了了吗?
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呢。
沈忘言虽然破防了,却还嘴硬,KTV里,他的朋友在旁边起哄。
“言哥,我赌一百万,顶多给嫂子服个软,她就会屁颠屁颠地跑来找你了。”
他喝得醉醺醺的,摇摇晃晃地笑。
“我赌一千万,晚楹今晚就会回来。”
当晚,京市所有出租车顶的广告牌,同时滚动着一条寻人启事。
“周晚楹,回家吧,我在家里很想你。”
所有广告屏、公交车站、地铁站,广播和电视,以及微博,都在播放这条寻人信息。
他知道这座城市承载了我和女儿太多的美好回忆,我离不开。
甚至出动了几万架无人机,只为在空中编出这句话给我看。
可我连女儿的骨灰也没有了。
沈忘言,你告诉我,我怎么能够原谅得了你!
我深吸一口气,低头看见手机跳出来的第999条消息。
他的信息从一开始的:周晚楹,你说,小乖是不是你害死的!
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怎会如此狠心!
到我向警方披露了一些小乖遇害的线索。
知道凶手不可能是我后,沈忘言的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
他开始频繁地关心我的行踪,问候我现在过得好不好。
可我通通不回。
直到刚才,他借着酒劲,哭着发了几条语音。
“晚楹,回家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好后悔啊,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因为一瓶别人不要的水,要那样凶小乖,那样惩罚她。
如果不是我让别人带走她,她是不是就不会丢,就不会孤零零地死在那个黑暗的晚上,是不是还能活蹦乱跳地叫我爸爸。”
“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真的生不如死,我整夜买醉,希望醒来就能看见你和小乖,可现实好残酷啊。”
“怎么办,我最爱的两个人都走了,我感觉我要活不下去了。”
他声音颤抖,我听着,心中却像被冰封一样没有丝毫波澜。
这么多天,我第一次回他的信息。
活不下去就去跳江啊,跟我说有什么用。
难道以为,我还会挽留你吗?
转头把所有聊天记录发给徐若纤,配上无人机表白的图,故意向她挑衅。
你争不过我的,即使没有小乖,沈太太的位置和公司的股权也都是我的,别做梦了,你一样都分不走。
沈忘言疯了。
那晚从警局出来后,他就疯了。
他认不清人,也辨不清方向,每天疯疯癫癫地拿着小乖的照片,又哭又笑,嘴里反复呢喃。
“小乖,爸爸对不起你。”
“小乖,不哭了,跟爸爸回家好不好,爸爸好想你啊。”
后来,他被街上的醉酒的混混打断腿,拖着残躯,沿街乞讨。
我送了他第三份礼物——有人认出他,狠狠啐了一口。
“看,这就是当年害女儿尸骨无存,丧尽天良的沈大总裁。”
“真是报应,前段时间警察证实了,刚被执行死刑那位,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他的。”
“为了一个恶毒的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孽种,落得如此下场,活该!”
沈忘言似乎在那一刻清醒了,他颤抖着抚摸小乖的照片,在她旁边,画了一个牵着她的妈妈。
用浑浊的双睛缓缓盯着俩人,泣不成声。
再后来,他被仇家找上,剁去双手,血肉模糊。
再次被人们发现时,他早已骨瘦如柴,只剩一丝微弱的气息,静静地躺在垃圾堆旁,盖着一块污渍斑驳的薄薄布片,在瑟瑟秋风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闭眼前,他眼角挂着泪,嘴角却挂着笑。
像抱着孩子哄睡般轻声呢喃。
“小乖,爸爸来找你了。”
而我在来年开春,遇到了一个干净的男生。
他牵着一条脚上有红色胎记的柯基,站在马路对面,恍惚中,我好像又看到了当年护我的少年。
而他的修狗,则撒开脚丫,欢快地朝我跑了过来。
我想,我的小乖回来了。
“照你这么说,还都是小乖的错了?”
他捂着脸没说话,只是表情格外委屈,像受了天大的冤屈似的。
我慢慢攥紧拳头,轻轻笑了。
“那我请问呢,后来呢,后来小乖又为什么会被大卸十八块,塞到塑料袋,被藏到冰柜整整三十个月!”
“难道你要告诉我,连这些,也是意外吗?!”
“这……”他说不上话,我却愈发激动。
“知道那冰柜在哪吗?
就在你给徐若纤买的花房,在离我们不足两公里,徐若纤日日都去的花房里!!”
“沈忘言,你一叶障目,愚蠢至极,竟然连找人调查这种事都交给徐若纤,相信她漏洞百出的鬼话,活该失去所有,双腿尽断,惨死街头。”
我说过很多次他的凶祸,可他一次也不信。
唯独这一次,沈忘言看着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衣服,突然怕了,也突然就顿悟了,激动地抓着我的双臂。
“楹楹,你说过,人的凶祸可避,你肯定有办法能让我避免这场灾祸,肯定能让我重返巅峰的对不对。”
“你帮帮我,求你了,只要你帮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他害怕得全身都在抖,我却笑得无比畅快。
“我给过你机会,给过你很多很多机会。”
“为了改变你惨死的命运,我谨小慎微,不敢多花一分钟,日日行善为你积福,时刻提醒你,不要为了徐若纤豪掷千金,奢靡无度。”
我自嘲地笑了笑。
“可我做的这一切都换来了什么呢?
换来的是……,更换来了女儿惨死,我也被折辱得生不如死。”
“沈忘言,是你自己断了自己的后路,是你亲手把自己灿烂的人生毁了。
是你罪有应得,活该下地狱赎罪!”
我不想再跟他说下去,找保安把人架了出去。
却在当天晚上,被老夫人接去老宅用餐。
桂花树下,我与沈老夫人在青石板砖的石桌上喝茶。
“楹楹,当初分明是你用自己的福报帮我挡了大限之日,让我得意多活几年。”
“可你为了沈忘言的高傲的尊严,不肯让我说出实情,我只好托词自己赏识他,硬要收他为义子,这才报答了你的恩情。”
老夫人手眼通天,早就知道我为离婚的事闹得不可开交。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如今家不成家,你可后悔,当初为他义无反顾。”
我勉强笑了笑,迎上老夫人的怜爱的目光。
“不后悔。”
“你、你竟到现在还爱着他?”
老夫人重重将茶杯放在石桌上,恨铁不成钢的气恼。
我微笑摇头。
“我从未后悔嫁给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沈忘言,也从未后悔用自己的福报助他上青云路。”
“可现在的沈忘言已经不是当初的少年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装在沈忘言躯壳下的另一个人。”
“我的阿言,早就死了。”
死在了徐若纤出现的那刻。
死在了冰天雪地里,他弃我们母女于不顾,匆忙跑去给崴脚的徐若纤揉脚的那一刻。
死在了无数次他偏袒徐若纤,却对我和女儿的苦难视而不见的那一刻。
叹息间,一声压抑的哽咽从古色古香的屏风后传出,声音极小,像极了沈忘言。
我只当自己听错了,坐了一会便走了。
凉凉月色下,沈老夫人深深地看了一眼屏风后。
“你追来我这,死活要个结果,如今满意了吗?
死心了吗?”
“爱你的人你不珍惜,不爱你的人你却视若珍宝,沈忘言,这辈子,你再也不会找到比楹楹更爱你的人了,也穷尽一生都还不清,你欠她的债。”
他高大的身躯缩成一团,悲痛欲绝地倒在蒲团上。
泪如下雨。
徐若纤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
“我明白了,你不停地向她炫耀言哥哥如何追悔莫及,不是为了压我一头,是为了激怒我,激我逼言哥哥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口承认他出轨的事实!”
“这样你再拿出婚前协议,让我们顷刻间一无所有!”
沈忘言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声音发紧。
“楹楹,你告诉我,不是她说的那样,对不对。”
“如果你真想让我一败涂地,那为什么还要告诉我,只要跳江就有希望,为什么没我跳江的时候阻止我,还让公司成功上市了呢?”
他极力证明我还爱他的样子,像极了当初我极力证明他还爱我的样子,一样的愚不可及。
而我也如他从前那般,轻蔑地看着他。
“直接让你一无所有,那多没意思啊,让你努力拥有,再瞬间失去,让你万劫不复,受所有人厌弃,才更有意思呢。”
“看好了,接下来是我送你的第二份礼物。”
随着我话音落地,大屏上被放出了他挪用公款,给徐若纤买岛屿的证据。
全场震惊。
沈忘言的脸色瞬间惨白,仿佛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而上一秒还在恭维他的人,下一秒却纷纷避之不及,眼神中满是鄙夷。
徐若纤更是瘫软在地,眼底满是不甘。
两名保镖进来,压着面如死灰的他往外走。
“放开,我自己走!”
他挣开保镖,忿忿然地看了我一眼。
十年来第一次受这种侮辱,出门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像菜市场卖了一下午都没卖出去的猪肝。
我动了动紧绷的唇,对着他离开时的门喊了一句。
“沈先生。”
听见这话,沈忘言像就等在门后等我后悔一样,几乎是立即打开了门。
“我在。”
他面带笑容,眼底是胜券在握。
可我只是嫌弃地瞥了一脚地上的花。
“麻烦把你的垃圾带走,别脏了我的眼睛。”
“你——周晚楹,你别太过分了,真以为我拿你毫无办法吗!”
我气死人不偿命。
“沈先生有什么招就尽管使出来吧,你很快就要身败名裂,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了,到时候可就使不出来了呢。”
庆功宴成了断头宴,沈忘言自然不服,上蹿下跳地找机会翻身。
可得知他现在不但一无所有,还官司缠身,连住的别墅都被我收了回来。
曾经捧他舔他的圈内人纷纷倒戈,不是借口忙没时间,就是哭穷,说自身难保,实在帮不上他。
一时间,昔日叱咤风云的沈总,落魄到连酒店都住不起,还要脱掉最后那身名贵西装,才能付得起钱。
他不知道从哪打听到我现在住的地方,蹲在外面受了几天,终于等到了我。
“楹楹!”
突然看见一个黑影窜出来,我被吓了一大跳。
细看才发现,那人竟是沈忘言。
他穿着邋里邋遢的衣服,昔日总是神采飞扬的脸上憔悴不堪,脏脏的,臭臭的,沧桑得像变了一个人,完全不是我印象中春风得意的霸总了。
“对不起,我是特意来给你道歉的。”
他上前一步想拉我的手,却被我后退几步,疏离地躲开。
“不用和我道歉,你若真心悔过,就去下地狱,给小乖道歉。”
我看见他脸上的失落,然后那双僵在半空的手,悻悻收回,缓缓放下,最后无力下垂。
鬓角的白发似乎在那瞬间,全都长了出来。
“你一定要这样恨我吗?
小乖走了,我也很伤心,我每天夜不能寐,一闭眼就能听到小乖喊我爸爸,喊救命,我真的好恨我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我还暗中找了好多人调查死因,他们说那只是意外。”
“徐若纤本来只想把小乖带去找人调教,可她半道自己跑了,掉进了蛇窟,被咬后也没联系我们,所以才死在了蛇毒下。”
我眼眸微眯,反手一巴掌。
甩在了他的不知廉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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